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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5 01:55:38

老大咽了口唾沫,说道,“其实具体的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师父……万休他已经确认了玄武象所在的位置,在东北!”

“万休还真是消息灵通!”

林羽心头微微一颤,眉头紧蹙,没想到万休竟然连玄武象所处的位置都已经掌握了。

“万休知道玄武象的位置之后,就派人过去搜找玄武象的下落,前前后后已经派出了不下五十人!”

老大沉声说道。

“可有什么发现?!”

林羽急声问道,心头怦怦直跳,十分担心万休会抢在自己前面找到玄武象的后人,那就糟了!

“这个……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老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不过听说好像暂时还没什么突破性的发现,不过……”

说到这里,他不由一顿,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不过什么?!”

林羽迫不及待的急声问道。

“不过听他们说,万休派出去的人,好像失踪了一部分……”

老大皱着眉头,满脸狐疑说道,“总共失踪的人数,前前后后大概也有十几人了,但是这些人具体是怎么失踪的,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失踪是否跟玄武象的人有关,同样也不得而知!”

“他妈的,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这说了岂不等于放屁?!”

一旁的严昆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个我们也无可奈何……万休这个人猜忌心极重,很多信息根本就不告诉我们,他在接手玄医门之后,就将我们这些人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队,而且私底下不让我们互相接触,只是在有任务的时候万休才会联系我们,我们再根据他的指令办事!”

老大满脸无奈的说道,“其实直到现在,我只见过凌霄两次,万休我根本见都没见过!他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我们根本不知道!甚至……万休这个人,到底存在不存在,我……我们也不知道,一向都是凌霄直接跟我们玄医门内的人进行联系!”

“正常!”

林羽眯了眯眼,沉声道,“这就是万休!”

如果不是万休这种狡猾谨慎到令人发指的性格,他和军机处岂会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跟万休下落有关的蛛丝马迹!

“那这次你们过来跟青龙象的人交接,也是万休临时派遣给你们的任务?!”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对,我们昨天接到任务,便直接赶来了!”

老大点了点头,接着无奈道,“没想到您却已经等在了这里!”

“那凌霄现在在省城?鲁中的省城?!”

林羽眯着眼冷声问道,一想到凌霄,浑身的血液便开始慢慢沸腾了起来。

“不错,我们来之前,他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老大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但是现在他还在不在那里,我并不敢确定!”

“你跟他都是怎么联络的?!”

林羽沉声问道,“电话吗?现在就给他打过去!”

他知道,凌霄的反侦察意识同样也十分的强,电话号码也换的极为频繁,以前凌霄联系他的时候,电话号码没有一次重复,而且通话的用时都十分短暂,根本不给林羽追查信号的机会。

“我不能主动给他打,我只能给他发短信,然后等他联系我!”

老大摇了摇头,想要伸手去摸自己口袋中的手机,但是发现自己双手掌骨全都已经碎了,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示意林羽自己掏。

严昆见状不由有些尴尬,摸摸自己的光头,咳嗽一声转过了头。

林羽摸出老大随身携带的手机之后,便按照老大的指示翻找出了凌霄的联系方式,接着他说了下自己的意思,让老大口述,以老大的口吻给凌霄发去了一条短信。

大概意思是说老大他们四人已经跟青龙象的人接触到了,但是对方信不过他们,要求跟凌霄谈,需要凌霄亲自过来一趟。

短信发过去不多时,老大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羽跟老大交换一下眼神,接着按下接听键,放到了老大的耳朵上。

而严昆早就已经一闪身,掠到了地上躺着的老二、老三、老四身旁,冷冷的盯着老大,只要老大敢乱说一句话,他就会一脚踩碎地上这三人的喉咙。

老大看了眼严昆,十分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喂?”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凌霄师兄?”

老大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是我!”

电话那头的凌霄冷冷的说道,“你们找到青龙象的人了?!”

林羽听到这个声音陡然间握紧了拳头,心中怒火滔天。

是他!

是这个混蛋!

时隔这么久,他终于再次听到了这个混蛋的声音!

“找到了!”

老大急声说道,“我们跟他们传达了你和师父老人家的意思,不过……他们似乎觉得我们人微言轻,有些信不过我们!”

“有什么信的过信不过的,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和师父的意思!”

凌霄沉声说道,“你跟他们谈就行,只要他们能帮我们找出玄武象,他们提什么条件,我们就答应他们什么条件!”

“师兄,这……这确实有点难办……”

老大看了林羽一眼,装出一副为难的语气冲凌霄说道,“他们执意要见你……”



船锚。。。。随即就见王乐从粗眉修士身上取下储物戒指,跟着随手将对方的尸体扔到地上。
  待将旁边那位大嘴修士身上的储物戒指取下来后,王乐就略施手段,直接将这两个家伙毁尸灭迹。
  毕竟从粗眉修士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然要给点回报,那就是让他死后避免暴尸荒野。
  而大嘴修士的尸体,则是顺带着处理掉。
  等处理完两具尸体后,王乐就将收刮来的储物戒指扔进法眼空间,留待以后有空闲的时候再来察看。
  毕竟在这充满变数的秘境洞府空间里面,王乐可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破解这些储物戒指的封印。
  “下次不能让你这家伙再独自溜出去瞎逛了。”
  王乐看向怀里伤口已经治愈的旺财轻声说道。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刚才旺财所遇到的凶险,王乐也还是一声冷汗。
  此时就见旺财温驯地用小脑袋在王乐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眯起眼睛开始休息起来。
  显然在刚才遇险遭遇追杀的过程中,旺财付出很大的代价。
  如今大伤初愈,无疑是要多多休养生息。
  王乐见状,就没有继续将旺财放在怀里,而是将对方放回法眼空间养精蓄锐。
  磨刀不误砍柴工,等养精蓄锐好了,王乐还得靠它在这处秘境洞府空间发现更多的天材地宝。
  接下来王乐也没休息,而是辨认了下风向,跟着就马不停蹄地往下一个目的地疾行而去……
  一路无话,当王乐来到一条宽百丈有余的通天大河边上时,按照他自己的估算,前后大概花了两天时间在路上。
  所幸一路平安无事,如果像之前那样打打杀杀连番大战的话,想要抵达这处疑似藏有大乘修士遗骸的地方,起码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根据王乐所掌握的相关资料信息,藏有大乘修士遗骸的地方,就在眼前这条通天大河的河底深处。
  “如果资料记载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希望能有所斩获吧!”
  王乐打量遭受附近的环境,尤其是河边上的那座石碑,有些不确定的嘴上喃喃自语道。
  虽然河边这座石碑上的三个字,王乐从来没见过,但根据孔德善提供的资料信息,应该叫着风陵渡。
  此时就见王乐并没有马上跳进河里去寻找藏有遗骸的地方,而是静静打量着眼前这条波涛汹涌的通天大河。
  因为在看到这条河水浑浊的蜿蜒大河时,王乐的内心深处,顿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但想要说出这股熟悉感的来由,一时间,王乐又说不出一个具体来。
  跟着就见王乐那双露出困惑不解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嗅着清风中河水特有的气味儿。
  突然,王乐猛地眼睛睁开,内里更是有亮光闪过,脱口而出道:“这是黄河的味道!”
  情绪激动起伏间,王乐愈发肯定起来。
  这也就是王乐出身江南,对华夏北方的黄河并不是很熟悉,否则的话,早就猜出来了。
  此时的王乐不禁有些遗憾,暗自想道:“可惜这里处处受到束缚,不然临空飞行就可以看看这条大河,跟华夏的黄河形状和走向是否相同了。”
  想到这里,王乐忍不住轻声自语道:“看来开辟这处秘境洞府空间的前辈,真是来自我们葬帝星了。”
  对于王乐而言,将自己老乡的遗骸拿去跟人做交易,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只是用下老乡的遗骸,只能说对不住了。”王乐不禁在心中嘀咕道。
  心思念转间,王乐不再多想,直接撑起金刚琉璃罩护住全身,跟着就纵身跳入面前的这条大河里面。
  由于河水浑浊,能见度较低,所以深入河中的王乐行动起来很小心,不急不缓地往河底潜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始终小心翼翼的王乐终于成功潜到河底,双脚踩到河床。
  根据王乐的估算,河水深达二十丈有余,而且越接近河床,河水也就越平缓越清澈,不像上面的河水浑浊不堪。
  因此来到最底下的河床后,王乐能清楚的看到周围环境。
  但是想要看到更远的地方,比如千米以外的话,那就不可能了。
  这让王乐更加怀念起破妄法眼的龙隐异能。
  言归正传,来到河底的王乐开始寻找资料信息里面记载的一样物品,那就是船锚!
  按照当初孔德善的说法,找到船锚就能找到进入藏有遗骸的地方。
  接下来就见王乐在河底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半晌后,正当寻找无果的王乐开始怀疑自己找错地方的时候,突然若有所觉地抬头看向上方。
  跟着就见王乐心中一动,破妄法眼龙隐异能随之开启,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处。
  而就在王乐消失没几秒钟的时间,只见一群人影正从河水上方往下蜂拥而来。
  待这些群人影进入河水的清澈地带后,隐身的王乐一打眼,就见他们认了出来。
  无疑都是一起进入这处秘境洞府空间的元婴修士,其中就有跟他王乐起过冲突的玉月宫妖女秀月和柯恩哲。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就算了,让王乐感到有点意外的是曲惊鸿和司马单乾竟然也在这群人里面。
  “玉月宫的妖女秀月和大光明教的曲惊鸿不是死对头嘛,这两帮人怎么跑到一起了?”
  王乐心生困惑道。
  此时王乐不得不为曲惊鸿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跟在她旁边的司马单乾,跟玉月宫的秀月和柯恩哲是一伙的。
  前些日子王乐可是亲眼看到司马单乾跟这两个家伙联手,干掉自己的同门汤火盛。
  想到这里,隐身的王乐不禁深深地看了眼越来越近的曲惊鸿,暗自嘀咕道:“真是个绣花枕头够蠢的,十有八九是被司马单乾这家伙给诓骗了。”
  除了曲惊鸿和司马单乾等四位王乐都很熟悉的以外,还有另外四位叫不上名字的元婴修士,一共八人联袂来到河底深处。
  此刻,隐身暗处的王乐看到这些人后,顿时就意识到一直不见踪影的船锚,极有可能在这附近,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到罢了。
  当这群人一一来到河床上的时候,就见玉月宫的妖女秀月咯咯笑着向曲惊鸿问道:“妹妹,这都到河底了,怎么没见着大乘修士的遗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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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一战。。。。田家老祖眼中闪过惊疑不定之色,若有所思的轻声回道:“应该会吧!”
  顿了顿,田家老祖仿佛在说服自己,仔细揣测道:“今天在这凤鸣城,王乐强势碾压郭询和赫连房等武道巅峰强者,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无疑会让整个禁区深处惊为天人!”
  “这样的修为境界和展现出来的无限潜力,虽然现在还无法破碎虚空,但是在不远的未来,破碎虚空的概率极高!”
  说到这里,田家老祖忍不住露出艳羡之色,跟着继续说道:“像白眉道人这种高手寂寞的无敌巨擘,想要遇到棋逢对手的同道之人,实在是太难了。”
  “到时候不说为弟子郭询报仇,单单是见猎心喜之下,白眉道人必然都会出谷寻王乐一战!”
  停顿了一下下,田家老祖眼中精光一闪,意味深长的进一步说道:“白眉道人一直被困在破碎虚空的门槛前无法更进一步。”
  “像王乐这种不世出的妖孽,或许就是他这个老怪物突破现有瓶颈,跨过门槛破碎虚空的最好契机!”
  末了,田家老祖忍不住又看眼凤鸣城上空的王乐,不忘补充道:“同样,大战白眉道人,或许也是这个年轻妖孽未来进军无上之境,破碎虚空的契机!”
  余恩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不久之后,王乐和白眉道人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田家老祖没有犹豫的开口道:“那是当然,到时候必将决定升仙谷的未来局势!”
  余恩赐深以为然的同意道:“就像是今晚王小友与赫连房等人这场大战一样,从此以后,赫连家在凤鸣城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此时田家老祖看向远处王乐的眼神当中不禁充满了忌惮之色,嘴上沉声对余恩赐说道:“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田家万万不能得罪这个煞星,以免步上赫连家的后尘!”
  “所以余总管你在和他打交道的时候,得需谨慎再谨慎!”
  就在余恩赐满脸郑重恭声应是的时候,只见收好战利品的王乐,干净利落的直接撕开笼罩凤鸣城的透明色光罩。
  凤鸣城的万千武者目睹这一幕,人人色变之下,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
  随即就见王乐穿过护城大阵的透明色光罩,跟着径直原路返回,重新飞进白云楼的天字二号包厢。
  直到王乐消失在白云楼包厢当中,凤鸣城里的武者们才松了口气。
  毕竟这场以少胜多的巅峰大战,实在是太惊心动魄,远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没人能想到王乐这家伙不但胜了,而且以一己之力,从始至终都以强势无比的姿态,无情又残酷的碾压镇杀了郭询和赫连房等五位武道巅峰强者。
  不但让三大家族之一的赫连家,从此在凤鸣城除名,而且还叫禁区深处最神秘强大的升仙谷损失掉两位武道巅峰强者。
  “这个来自武道界的小子,必然会继续在禁区深处搅动风云,短时间内恐怕是无人能制了。”
  “有这个王乐在,只要他愿意,接下来天元论道最终胜利者,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嘿嘿,王乐杀了升仙谷的郭询和马勋,升仙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凤鸣城有热闹看咯!”
  ………
  就在整个凤鸣城因为这场由王乐主导的巅峰神战,而陷入到疯狂的议论和八卦时,作为当事人的王大少正在白云楼包厢吃着喝着。
  而作陪的田家老祖和余恩赐显然是没有一点胃口。
  毕竟眼前这个来自武道界的年轻人实在太恐怖了,让俩人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惊惧感。
  半晌后,陪坐在王乐对面的田家老祖一声长叹打破沉默,感慨道:“老夫见过的天骄如过江之鲫,但从未见过,更没听过有人能在你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恐怖实力!”
  “说到底,还是老夫看走眼了,王小友原谅则个,不要见怪!”
  王乐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田家老祖的眼睛眨了眨,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那咱们之前说定的交易,你可还能再让让步?”
  “额!”田家老祖顿时呼吸一窒,跟着就忍不住苦笑道:“以你的实力,即便是让老夫白送,老夫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难道还敢说不字?”
  “赫连家就是前车之鉴,老夫可不想田家在这场交易上遭受无妄之灾!”
  只见王乐嘴角一翘,脸上露出傲然之色,道:“放心吧!在下可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之前的交易依然作数。”
  没等田家老祖稍松一口气,就见王乐突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田家务必要给小爷我尽心办事,千万不要唬弄,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说到这里,王乐是给一棒子又扔个甜枣,不忘笑着说道:“只要你能让小爷满意,绝对不会亏待你田家!”
  田家老祖眼中惊喜之色一闪而逝,跟着就从怀里的储物石当中取出一块专门用来储存信息的白色玉简。
  随即就见田家老祖一边让站在身后的余恩赐,将白色玉简递给坐在对面的王乐,一边轻声说道:“这就是那处古老秘境的地图。”
  王乐接过余恩赐递过来的白色玉简,一边在心中嘀咕道:“真是个老狐狸,一直都将东西带在身上,之前却一直都不承认。”
  心思念转间,王乐熟练的将白色玉简贴在额间,神识自然而然的探了进去。
  由于王乐的神识实在太强大,所以转眼之间,就将玉简里的内容给记得一清二楚。
  至于玉简里的内容,除了这处古老秘境的具体位置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有关这处上古宗门道场的布置和里面的建筑信息。
  比如守护这处宗门道场的阵法布置,还有道场里面重要场所建筑的守护阵法等等。
  对于王乐来说,有破妄法眼异能护身,对于这些法阵什么的,并不是十分在意。
  在他眼里,道场里面的重要场所,比如宗门宝库在什么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让他知道在什么地方,接下来施展破妄法眼异能,自然有办法将宝库给收刮干净。


DNA比对!。。。。
  苏南见爷爷终于动了怒气,心中冷冷一笑,对于苏越光这个家伙,他已经彻底恶心到底了,不给些教训,让这小子清醒一下,都忘记到底谁才是老苏家的嫡系长孙?!
  “那个王乐这几天都在京城吧,让他来见见我。”苏镇东说道。22ff.com
  苏南一愣,谨慎的反对道:“爷爷,现在见面应该有些不方便,如今可是暴风雨来的前夕,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咱们呢!”
  见孙子这么一说,苏镇东沉思了一会儿道:“那好吧,至于这件事就先不要和云平提,我们从长计议。”
  旋即,继续道:“穆老头亲自点头认可王乐和他的孙女儿走到一块?”
  苏南点头道:“不错,今天王乐递烟的时候,雨风还笑说穆爷爷对王乐是青睐有加,因为王乐递的烟只有像您和穆爷爷这样的身份才能抽得到。”
  如果此时王乐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大吼道:“小爷以后打死都不会乱散劳什子的特供烟了!”因为前有水庆的常胜军他们,如今又有苏南这些人都从特供烟上做文章,虽然苏南揣测的对象发生错误,但这也太令人蛋疼。
  “你把王乐的家庭背景说一遍。”这时苏镇东要仔细揣摩王乐身上的每一条信息,因为这可是关乎苏家血脉传承的大事儿,目前自己这一脉人丁单薄是苏家最大的软肋,如果多一位男丁,那可是举足轻重之事,他不得不小心确认。
  苏南说道:“孙儿之所以很确定王乐就是苏家的种,其中他的成长环境是一个很重要因素,因为他没有父母,从小在肥城儿童福利院长大,而且最近还查到,那家儿童福利院的院长就是乐坊县人。”
  一直不说话的苏云剑脸色一变,道:“小蝶也是乐坊人,当时小蝶离开京城一年后,我们才知道她已经去世,那么有没有可能小蝶在离京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后来生下孩子临终托孤给那位陈院长?”
  苏镇东脸色一黯,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当年小儿子和那个女人的事,虽然他没有反对,但是老伴儿在强力反对的时候,自己却在旁观,最终酿成悲剧,小儿子差点被穆正南给一枪嘣了,也因此让苏穆两家从那以后渐行渐远。
  苏南对上一辈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最关心王乐到底是不是苏家的种?
  突然,就见苏南眼睛一亮道:“我们可以从王乐那儿拿到头发或是血液,然后和小叔的做dna比对,等结果一出,那就真相大白了。”
  苏云剑一手拍到沙发上,道:“不错,之前咱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成了灯下黑,如果用dna比对,到时候一目了然,就不必再苦恼这些事情。”
  “云剑,趁着王乐如今还在京城,找一位信得过的人马上就去他的住处,找些他的头发送回京城。”
  这时苏镇东很是果断的决定道,因为他晓得这事儿得尽快弄出个结果,才能为后面的布局做好准备。
  “我明天一早就回肥城安排这件事情。”苏云剑想也不想的答应道。
  “看来明天我得去找老战友下几手棋,想来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跟他交过手喽。”
  这时苏镇东离开沙发站起,一边转身往楼梯走去,一边笑着感叹道。
  苏云剑不禁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实在不堪回首
  第二天早上,王乐起床的时候,萧远方已经早起去上班,等洗嗽好后,宁碧芝已经满脸笑容的坐在餐桌前等他吃早饭。
  “小乐,赶紧过来趁热吃。”宁碧芝亲热的招呼道,自己这个干儿子为她圆了一个做母亲的梦,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而王乐让她心想事成。
  王乐坐到餐桌前,先是将一杯牛奶喝光,随即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桌子上的早点都被一扫而光,就见他笑着道:“老妈,以后这些家务事让其他人做吧,这身子可不能劳累喽。”
  宁碧芝笑着说道:“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今天早饭都是吴妈他们给做的。”
  话音刚落,就见王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见是穆熙妍打过来的,赶忙接起来,还不待王乐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穆熙妍哼了声,调侃着道:“哟,王大少又在京城耍威风啦,昨天半夜里我的电话都被打爆,全是你在地下格斗场捞走苏越光和刘全安一千万的事情。”
  王乐不好意思看了宁碧芝一眼后,就离开客厅进到自己的卧房,才一脸赔罪的说道:“老婆,饶我这一次,我错了。”
  电话那头的穆熙妍笑着道:“我就这么可怕?”
  王乐忙不迭的对着电话点头答道:“老公我也就在外人面前威风,回到老婆你的身边就是一条温驯的马子狗啊!”
  电话的穆熙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彻底破功,没好气的说道:“好啦,你又没做错,我也没生气,不要紧张,哼,敢欺负小虎,老公,我命令你,狠狠的打苏越光和刘全安俩人的脸,尤其是那个刘全安,这都已经是第二次坏了规矩,老公你要狠狠教训他才行。”
  王乐想也不想的答应道:“老婆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到时候我一定会狠狠教训刘全安,他不是很有钱嘛,到时候一定让他大出血!”
  旋即,继续笑着问道:“老婆你要不要回京督军?”
  “你办事我放心。”电话里穆熙妍嘻嘻一笑,打趣着回答道。
  随即穆熙妍又叮嘱道:“你回京记得去看望一下爷爷。”
  “我正要去看望老爷子,你就打电话过来叮嘱这件事,看来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王乐哈哈笑着说道。
  “就你贫嘴,不说了,我还得开会,你在京城办完事赶紧回来,京城是非太多,别又惹祸。”穆熙妍笑道。
  王乐嘿嘿一笑对着电话里的穆熙妍说道:“是不是老婆你太想我了,让我早点回去?”
  穆熙妍都懒的搭理王乐,直接抛下一句赶紧回来就挂断了电话,王乐只能哈哈一笑,自乐了。
  ...


“我……我给你刮胡子?”

她根本不会啊!

虽然在梦里自己的确是给他刮过胡子。

不,梦里的自己不但给他刮过胡子,还伺候过他洗澡,还……

想到梦里那些逼真的细节,苏小柠的脸猛地红了起来。

她抿唇,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脸刮花了?”

“不会。”

男人看着她此刻红着的脸和带着些开玩笑的声音,心里的担忧也渐渐地开始消散了,“你虽然失忆了,但是你失忆前,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

“我相信你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苏小柠:“……”

她以前居然还是个外科医生这么厉害呢?

她还以为,自己这么笨的人,就单纯是一个被墨沉域保护的小丫头而已呢。

正这样想着,她已经被男人从床上捞起来,直接抱到了浴室里面。

一只略微有些重有些凉的金属刮胡刀被塞到了她的手里。

男人站在她面前微笑,“来吧。”

苏小柠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这支看上去价格不菲的的刮胡刀,心里开始哀嚎。

她刚刚真的只是看他的情绪太低落了,所以就随便地说了一句“你该刮胡子了。”来让他平复情绪的!

逼着他刮胡子也是因为自己还没酝酿好要怎么和他说自己已经不怪他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怎么她忽然就骑虎难下了,要给这个男人刮胡子?

她根本就不会啊啊啊啊啊!

“苏医生,不要分心。”

正在苏小柠心底抓狂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低沉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

苏小柠:“……”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这个时候喊她苏医生?

这不是故意让她紧张么?

她握着刮胡刀的手微微地颤抖。

半晌,她直接“啪”地一声将刮胡刀放到洗手台上,抬起眸子认真地看着墨沉域,“其实我是有话想和你说。”

墨沉域眯眸,看着她没说话。

他认真审视的目光让苏小柠有些紧张。

但是……有些事情的确是躲不过了。

那就不如痛痛快快地说了!

深呼了一口气,女人抬起头看他,“昨天唐一涵来和我说了很多。”

“我自己其实也想了很多。”

“我不应该因为白清书的那些话和那些所谓的证据,怀疑你。”

墨沉域一怔,目光有些钝钝地看着她。

她……居然要说的是这些?

在她开口以前,他甚至做好了她说要离婚要分手的准备。

可……

一丝喜悦不自觉地爬上了男人的眉梢。

但他还是沉着眸子看她,似乎情绪没有一丁点的波动,“然后呢?”

“然后……”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抬眼认真地看着墨沉域,“我想向你道歉……”

“我也想清楚了,也许过去的事情你真的有苦衷。”

“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你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

“所以……”

她踮起脚尖,有些生疏有些胆怯地在他的下颌上啄了一口,“所以我愿意让你帮我恢复记忆,找到以前的事情的真相。”

“如果我的回忆真的告诉我,你就是那样的人,我会离开你。”

“如果回忆里面的你的确是有苦衷的……”

她吸了吸鼻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开口,“那我就向你道歉,然后答应你一个要求!”

墨沉域挑唇,一直为她担心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你要准备给我生第三个孩子了。”

第三个孩子?

苏小柠睁大眼睛看他,“什么意思?”

“因为你输定了。”

“你早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那么这个条件就是……”

男人缓缓地抬起她的下颌,逼着她和他对视,“给我生个老三。”

苏小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连忙推开墨沉域,“你……你……”

“笨蛋。”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把她拥入怀中,“你吓死我了。”

他还真的差点儿,就把她放走了。

他以为她的眼泪是因为被他关起来觉得委屈。

他其实受不了她的眼泪,每次看到她哭,他的心都快碎了。

他更受不了她为了自己哭,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老公。”

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苏小柠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我可以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么?”

墨沉域挑眉,“说说。”

女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我可以……让你以后每天都陪着我睡么?”

从那天在图书馆遇到白清书之后,墨沉域就很自觉地每天晚上睡在书房。

她一个人在卧室里,睡着的时候是一个人,醒来的时候还是空荡荡的一个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她今天早上之所以这么情绪化,醒来一定要找墨沉域,就是受不了梦里面和他缠缠绵绵,一醒来身边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苏小柠的话说完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墨沉域的身子微微地僵了僵。

她以为他是不高兴,于是便扁了扁唇,补充道,“其实你要是有事忙的话也可以……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不是我一个人……”

“我会感觉很孤单……”

墨沉域抿唇,心底被女人这样有些委屈又有些无助的声音弄得有些无措。

他下意识地扣住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所以……”

“你刚刚哭,是因为这个?”

苏小柠重重地点了点头,将头埋得很低很低,“是不是很丢人很矫情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习惯了之前你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忽然没有你,我就很不习惯……”

“那你以后可能改不掉这个习惯了。”

墨沉域长舒了一口气,心底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答应你,以后都陪着你睡,风雨无阻。”

“你不丢人,也不矫情。”

“你能够真诚地和我说这些话,我很开心。”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其实不管你有没有过去的记忆,你都还是我的小柠。”

不管是从性格,还是笨笨的样子,甚至是,依恋他的状态。

都从来没变过。

“不过。”

男人抬起她的下颌,和她对视,“想让我以后每天都陪着你睡觉,是有条件的。”

“你答应了我,我才答应你。”

苏小柠心里一紧,“什么条件啊?”

男人微笑着将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塞到苏小柠的手里,“这个。”

苏小柠:“……”

军情处的一众军官陡然一愣,反应过来后瞬间哗然一片,欢呼不已!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服部连子弹都伤不了分毫,宛如铁打一般的身子,竟然被林羽一根小小的银针给击倒在地!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原本满脸倨傲的德川和福山看到这一幕面色陡然一变,显得极为震惊,毕竟在平常的训练中,别说是一根小小的银针了,就是一把纯钢打造的武士刀,都无法砍伤服部分毫,这怎么就被华夏一根小小的银针给击倒了呢?!而且还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对普通人而言,甚至根本都无法将这种细如牛毛的银针扔到服部的面前!

“服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没站稳,自己摔倒了?!”

德川长信心如芒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急切的冲服部喊了一声。

但是服部宛如没听到一般,眼珠泛白,身子在地上微微抽动。

胡海帆等人见状则是长出一口气,与范少将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满是欣慰的笑了笑,范少将等人禁不住连连摇头,这个何少校,倒真是让人意外,让人惊喜呢!

“家荣,还不快帮服部先生把体内的银针取出来?!”

胡海帆见胜负已分,生怕服部再有个三长两短,赶紧冲林羽吩咐了一声。

“是,首长!”

林羽接着招呼了两个倭国人,说道,“还不快把你们的服部大佐扶起来?”

两个倭国人赶紧跑过来一左一右扶住了服部。

林羽随后又找了一块木板,交给韩冰,示意韩冰双手拿着木板站到服部的面前,将木板对准服部的胸口。

紧接着林羽暗暗吸了口气,一掌拍在了服部的后背上。

众人只见一点寒芒从服部胸口射出,“噗”的一声,钉入了韩冰手里的木板上,随后服部便微微喘息了起来,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脸色变得渐渐的红润起来。

德川长信本来还想胡言乱语一番蒙混过去,但是看到木板上的银针,他一时间语塞,知道再也糊弄不过去,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德川先生,你喜欢用事实说话,但是现在通过事实看来,你这个徒弟并没有练成什么所谓的‘往生圣体’啊!”

胡海帆面色平淡,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缓声道,“那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你所谓的‘至刚纯体’抄袭‘往生圣体’也是空穴来风?!”

德川长信脸上不由青一阵白一阵,随后他面色一寒,走过来狠狠地踹了服部一脚,怒声呵斥道,“混账!我辛辛苦苦给你讲授‘往生圣体’的修炼方法,你修炼未成也就罢了,竟然还就敢用硬气功来糊弄我!”

服部闻言微微一怔,满脸不解的望着德川长信,疑惑道:“师父,这不是您教我练……”

“给我住口!”

德川长信怒喝一声,差点被这个笨徒弟气死,一巴掌扇到了服部脸上,直接打断了服部的话,满脸愠怒道,“你这个混账,到现在了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走,跟我回去面壁思过去!”

众人见状笑而不语,知道德川长信这是要甩锅给自己的徒弟了。

说完他便拽着服部往外走去。

“德川先生,您别急着走啊,我们一会儿的团队交流切磋还没完成呢!”

胡海帆也没有拆穿,笑着冲德川长信喊了一句。

“胡处长,改天吧,我得回去教训这个孽徒,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我也敢骗!我要罚他在师祖面前面壁思过!”

德川先生回身冲胡海帆说了一声,接着便带着服部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因为他实在是没脸再呆在这里了。

福山等人见德川和服部都走了,他们也纷纷起身要走。

但就在德川和服部经过军情处一众军官所在的位置后,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浑厚沧桑的声音,“德川啊德川,这么多年了,你这老兔崽子还是这么没出息,动不动就把责任推给自己的徒弟和部下!”

德川长信听到这句对他大不敬的话后瞬间勃然大怒,猛地转过头,冷眼扫视着军情处的一众军官,怒声问道,“放肆!谁?!刚才那话是谁说的!”

胡海帆都不敢这么对他说话,区区一个军情处的军官竟然敢对他如此无礼!

“我说的,怎么了?!”

这时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身材并不算多高大,但是却十分挺拔的身影。

只不过这个身影的面容有些苍老,脸上的皱纹宛如刀刻斧凿一般,但是却无法掩盖他眉宇间那股豪迈。

周围的一众军情处军官纷纷转过头望向这个有些苍老的身影,满脸狐疑,显然都不认识这个老人。

德川长信在看到这个老人后眉头也是微微一蹙,显然一时间有些没认出来,细细的打量了这个老人一眼,冷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对……”

不过话刚说到一半,他便不由张大嘴巴顿住了,身子宛如石化般僵立在原地,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这个老人的双眼,心头竟然不由涌起一丝恐惧!

纵然这副饱经风霜的面容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这双眼睛他却永远都无法忘记!

“你……你是向南天?!”

德川长信声音颤抖无比,最后一个字甚至都已哑然失声,心头除了震惊,同时还涌起了一股恐惧感!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向南天在十年前身中剧毒已经死了!

他内心一直在否定着这个事实,但是那双眼睛确实骗不了人的,那种沉稳狠决的眼神让人不寒而粟,不是向南天还能是谁!

周围的一众军情处军官见德川长信反应如此激烈,不由都有些纳闷,纷纷好奇的在向南天身上打量着,不知道这位老人到底是什么人。

因为德川长信喊向南天名字的时候几乎是从喉咙眼儿里喊出来的,所以他们都没有听清。

“师父,他是谁?!”

不过站在德川长信身旁的服部倒是听的极为清晰,满脸惊诧的望着德川长信问道,“他……他就是向南天?!您以前说过的那个什么战神向南天?!他不是死了吗?!”

服部这话倒是说的一清二楚,周围一众军情处的军官顿时哗然一片,无比的震惊,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向南天,议论纷纷。

“战神向南天?怎么可能,战神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对啊,我听说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毒来着,无药可救!”

“莫非战神根本就没有死?!”

“不可能吧,我记得当初是官方发布的消息啊……”

胡海帆和范少将等人听到众人的议论面色也是猛然一怔,互相看了一眼,显然有些不敢相信,立马起身朝着向南天这边走了过来。

对于向南天还在世的事情,他们也是不知情的,上面的高层连他们也瞒住了,所以在听到向南天的名字之后也是愕然万分。

等他们看清向南天的面容之后,不禁满是狐疑,发现眼前这老人容貌确实跟战神年轻时候有些相像,但是却又不尽相同。

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之久,而且这十年间向南天几乎每天都在饱受剧毒的折磨,这种剧毒让他身上的肌肉萎靡的厉害,所以相貌也难免有些变化。

“德川,看来十三年前缔神岭那一战,我刺你那几刀,并没有给你长太大的记性啊,你竟然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向南天望着德川长信淡淡的说道。

“是你,果……果真是你!”

德川长信听到向南天提起缔神岭一战,身子猛地打了哆嗦,心头再次涌起一股恐惧感,两只眼睛满是震惊的打量着眼前的向南天,见向南天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心中大惑不解,对于向南天中的毒他可是一清二楚啊,神木家的奇毒号称天下无人可解,可是这向南天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呢!

“您,您果真是向南天向老?!”

一旁的胡海帆在确认眼前这个老人是向南天后也是激动不已,眼中甚至不由涌起了一层热泪。

“亏我当年还教过你,兔崽子,连自己的教官都不认识了!”

向南天望向胡海帆,颇有些嗔怪的责骂了一句。

普天之下,敢骂华夏军情处一号首长兔崽子的,除了向南天,还能有谁!

“向老,您……您老……”

胡海帆此时已经辨认出了向南天的声音,知道这确实是向南天无疑,眼眶中不由噙满了泪水,激动地话也都已经有些说不出来了。

“向老,我们不是认不出,我们是不敢认啊!”

一旁范少将的眼中也噙满了泪水,满怀激动。

他们从上头接到的命令,说是向南天已经死了,而且这十年间向南天确实音信全无,现在就算十年前的向南天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认,更不用说眼前这个面容苍老的向南天了。

“看来让你们失望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

向南天笑呵呵的傲然道,“而且还活的很好!”

他这话虽然是对着胡海帆和范少将说的,但是余光却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德川长信。

“向老,您这话可折煞我们了,得知您老还活着……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胡海帆神色肃穆,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说话间,他一直双手扣腿,站的笔直直,宛如一个新兵见到了自己的教官。

“别说胡话,你不能死,而且也死不了!”

向南天笑着望了他一眼,说道,“军情处还需要你领导着继续发展壮大呢,省的什么蚂蚱啊,跳蚤啊,都敢跑到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来蹦跶上几蹦跶!”

说着他转过头望向德川长信,眯眼笑着寒声道:“德川,你说我说的对吗?!”

德川听到向南天话中的寒意,身子猛地打了个寒颤,知道向南天这话是意有所指,不过他也不敢反驳,急忙点头道:“是,是,是!”

随后他眼珠一转,接着面容一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满脸动容道:“向……向大哥,真没想到您……您还活着,老弟我,我真是激动万分啊!老天保佑啊!”

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语气,似乎他也因为向南天没死而感到十分的欣喜和兴奋!

一旁的服部见师父对向南天如此恭敬,不由错愕万分,立马站出来急切的说道:“师父,您为何对您的一个手下败将如此恭敬,当年缔神岭一战,您不是跟我讲过吗,您刺伤了向南天数刀,而您自己毫无发无损吗?刚才他故意颠倒事实,胡言乱语,您怎么能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