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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4 02:41:50

贺天携怒出手,不过对宫南天而言,贺天的实力还是要差了一些的,毕竟第一殿主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所以,任由贺天怎么愤怒,宫南天都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对此,贺天心中更是怒急。

一想到宫南天这货居然对自己下药,还抢走了自己的仙魔令,贺天心中的怒火就是不受控制的升腾而起。

而对于宫南天和贺天的激战,仙殿不少弟子自然都是感觉到了,有不少人也是围聚在远处一脸好奇的观望着,他们都不知道为何宫南天和贺天会突然动起手来。

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当然了,也没有人敢贸然上前阻止,唯独其他几位殿主对此都是苦笑不已。

同为仙殿的九大殿主,其他极为殿主对于宫南天的性格可是十分清楚的,这家伙绝对是一个让人摸不准脉门的奇葩,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你根本就预想不到。

就连在穆凌仙这时候都是苦笑不已,“这个宫南天,简直让人头疼啊。”

穆凌仙自然是知道整件事情始末的,而且,在宫南天对贺天下药的时候,穆凌仙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穆凌仙并没有阻止。

一来,宫南天并没有要害贺天的心思,二来嘛,宫南天要仙魔令,也不过是帮萧尘一次,对此,穆凌仙没有反对,对于萧尘这个后辈,穆凌仙的感觉不错,既然宫南天有心帮他,穆凌仙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宫南天,贺天,速来见本座。”不过放任两人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一回事,而且看贺天那样子,显然是被气的不轻,偏偏还拿宫南天没有丝毫办法,所以,穆凌仙也是只得出面,阻止两人继续这般打下去。

听闻穆凌仙的神念传音,宫南天嘿嘿一笑道,“贺天,殿主都发话了,别打了,先见殿主再说。”

看着宫南天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贺天就怒不可遏,冷哼一声道,“哼,宫南天,这件事情没完,还有那小子,等他从仙魔路出来,我也饶不了他。”

贺天所得那小子自然就是萧尘了,而此时的萧尘,被宫南天强行丢进仙魔路中,本以为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此时,在仙魔路内,已经行进了一段时间,萧尘发现,这仙魔路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啊。

仙魔路你可以将其看成是一条试炼之路,一念成仙,一念化魔,从踏进仙魔路开始,萧尘四周便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

而四周尽是恐怖的虚空风暴,本来这些虚空风暴是需要萧尘自己去抵挡的,但是,因为手持仙魔令的关系,萧尘发现自己周身,居然有着一层神秘的力量保护着,四周那狂暴的虚空风暴,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及自己分毫。

完全没有一点压力,对此,萧尘看了看手中的仙魔令,这块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令牌,真的就犹如宫南天所说,可以让自己在仙魔路之内横行无忌啊。

“这令牌倒是蛮不错的。”既然有仙魔令的保护,萧尘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容,轻声呢喃了一句。

一边说着,萧尘一百年向前行去,刚刚进入仙魔路,除了四周那狂暴的虚空风暴,萧尘并没有遇到其他什么危险。

而且,因为有着仙魔令的存在,就是这些虚空风暴,也根本无法近萧尘分毫。

一路轻松写意的向前行进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在萧尘面前,出现了一座村镇。

看着眼前不大的村镇,萧尘疑惑道,“这仙魔路内还有其他人存在?”

按理来说,这仙魔路应该算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不过这个小世界应该不是人为创造的,而是由天地自然形成,所以,这仙魔路之中,有着自己的一套天地法则。

不过在之前,萧尘所了解到的仙魔路都是如何如何危险,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仙魔路之内还有村镇存在,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就连至境大能在仙魔路之中都是九死一生,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修为底下的武者,在仙魔路之中,根本就不可能生存啊。

可是眼下萧尘的的确确是按到了一座村落,虽然规模不大,但的的确确是存在啊。

心中有着疑惑,不过萧尘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因为摆在萧尘面前就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则是直通向这座村落,所以说无论如何,萧尘肯定都是要进入这座村落的。

而且,在一进入仙魔路的时候萧尘就已经尝试过了,在仙魔路之内是根本无法凌空飞行的,天空之中就好像被布下了什么禁制一般,更加做不到什么撕裂虚空这些了。

心中怀揣着一丝疑惑,萧尘大步向着村落走去,不多时,萧尘便是来到了村口,而在这里,萧尘也是见到了一名老者,昏昏欲睡的坐在村口的躺椅之上。

看到萧尘前来,这名老者好像也完全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撇了萧尘一眼,老者便是再度闭目休息,好像丝毫不在乎萧尘是谁,又来自何处。

看着老者这幅坦然的模样,萧尘眉头微皱,从老者身上,萧尘感觉到了生命气息。

也就是说,这老者是活生生存在的,是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的人,并不是什么幻境。

然而,让萧尘更加奇怪的是,萧尘根本就感觉不出老者的修为境界,或者说老者过根本也就没有什么修为境界,就是一个普通人。

这就奇怪了,连至境强者都九死一生的仙魔路之中,一个普通人是怎么生活下去的?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怀着心中的疑惑,萧尘主动来到老者身前,轻声问道,“老人家,请问这里是何处?”

萧尘主动和老人攀谈,闻言,老人再度睁开双眼,眼中的神色很是浑浊,看向萧尘,声音沙哑的说道。

“这是翁村,你这小娃好生奇怪,自己走到这里,难道还不知道这是何处?”

说完,老者再度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一旁的萧尘,对此,萧尘也只能无奈苦笑,从老者口中,并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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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与亭面前敞开心扉么?

唐一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淡然地看着一片漆黑的空气,“我可以拒绝么?”

“别误会。”

在颜与亭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的时候,唐一涵淡淡地苦笑了一声,“我并不是不信任你,也并不是讨厌你。”

“我只是,不习惯将自己的事情讲给别人听。”

她不是没有朋友,苏小柠和她从大学相识到现在,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

苏小柠是她最知心,最信任的人。

但,在看到苏小柠和墨沉域重逢之后,很多话,她却没有办法再和苏小柠说了。

她知道,苏小柠很幸福。

她也知道,苏小柠的幸福来之不易。

所以,她很不愿意让那个善良单纯的女人为自己担心,很不想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到了她的幸福。

于是她选择缄口不言。

同样,她也有亲人,父亲和她相依为命多年,她和父亲的关系也比一般的父女要好上很多很多。

可父亲也有自己的辛苦和烦恼。

她更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父亲,闺蜜,朋友。

她都没有办法敞开心扉坦诚相告。

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毫无保留地信任一个人,将所有的烦恼都倾诉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也许,她不配有这种感觉吧。

唐一涵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睡觉吧。”

颜与亭抿唇,听着她惆怅的声音,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他听得出来,她明明有很多的心事,有很多的烦恼,有很多的话想要说。

可是,她忍了回去。

她选择自己承受,什么都不说。

一股类似于心疼一样的情绪,在他心里流淌过去。

男人闭上眼睛,“你这样不累么?”

唐一涵顿了顿,然后笑了,“习惯了就不累了。”

“按理说,你和墨沉域同岁,应该比我大很多。”

“但是你的心性却不怎么成熟……大概是被保护地太好了吧?”

“颜与亭,等你遇到了很多复杂的事情之后,你可能就会明白,有很多时候,自己承受,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你还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自夸成熟的人呢。”

颜与亭耸了耸肩,“不愿意说就算了。”

说完,他翻了个身,却久久睡不着。

良久,男人再次开口,“唐一涵。”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没有回答他。

颜与亭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理他。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继续开口,“我嫂子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个漫画家。”

“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你和你的儿子都要在这里住下,我的书房里面,有很多我画的漫画的手稿,还有出版过的漫画书,无聊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看。”

“我画的漫画还蛮有意思的,可能你看完之后,就不会觉得我幼稚了。”

床上的女人依然没有回答。

颜与亭自讨了个没趣,“如果不愿意看……就算了。”

“反正我的漫画也一直都没人喜欢……只是我自己喜欢,才一直坚持下去了。”

“不过……和你结婚之后,未来可能会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会没有时间和心态去画漫画了。”

“我也要学着成熟一点。”

他闭上眼睛,“墨沉域说的对,我小姨的车祸,没有那么简单。”

“我只有坐上颜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才能有本钱,去调查我小姨受伤的真相……”

月光明朗地照进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女人安静地一动不动。

房间里面回荡着颜与亭清雅的声音。

他还絮絮地在说着关于他的事情。

“我懂事之后,小姨就将我的身世告诉过我了。”

“按理说,我从小被拐卖,好不容易找到亲人了,父母就车祸过世了,这样的身世,可能会很苦大仇深。”

“但是小姨希望我能够活在阳光下……”

“她让我学会热爱整个世界,她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和善的。”

“可是……她受伤的这件事,墨沉域的所有推测,都合情合理……我真的不愿意去怀疑我的姨父……”

“我……”

男人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最后,出口的话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女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薄毯盖在他身上,无奈地笑了笑。

“不是说听我的故事么?最后变成了我听你的故事?”

“小孩子。”

————————

第二天早上。

颜与亭醒来的时候,自己还躺在地上。

但和昨晚睡觉时不同的是,自己身上多了一条藏蓝色的薄毯。

从地上爬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这间卧室居然意外地整洁。

整洁地……不像是他的房间。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猛地,电话响了起来,是陈州在提醒他去公司开会。

颜与亭连忙翻出一套正式的西装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服。

当他匆匆忙忙冲下楼的时候,楼下的餐厅里,唐一涵正微笑着在给一个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擦嘴。

听到脚步声,小男孩率先抬起头来,“哇,妈妈,你老公和小柠阿姨的老公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颜与亭的脚步瞬间刹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那个轻灵娇小的男孩,这个……就是唐一涵的儿子?

“不懂礼貌。”

唐一涵默默地在苏若寒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叫叔叔。”

“哦。”

“妈咪,你的老公我的叔叔,真的和小柠阿姨的老公长得一模一样啊。”

唐一涵翻了个白眼,这才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楼梯上发呆的颜与亭,“要去公司了?不吃早饭了?”

颜与亭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嗯,起得有点晚了,就不吃了,公司那边着急。”

说着,他飞快地跑到玄关处换鞋穿外套。

“嗯。”

唐一涵淡淡地抬眉看他一眼,“以后晚上不要碎碎念了,早点睡,早上还能来得及吃早餐。”

颜与亭:“……”

合着这女人昨天全都听到了?

他扁了扁唇,随便地应付了一句,便拎着外套飞快地出了门。

门外,陈州靠在车上,看着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有些出神,“倒是有几分我们先生的味道了。”

颜与亭长舒了一口气,开门进去,“我希望我能够和他一样,镇得住今天开会的那些股东。”

今天是他第一天作为颜氏集团总裁去上班,要面对的,除了颜氏集团的员工,还有很多颜氏集团的十几位股东,说不紧张,是假的。

“不必太紧张。”

陈州淡淡地笑了笑,“考虑到颜少爷你经验不足,我们先生有个朋友已经从墨氏集团离职过来帮你了。”

颜与亭睁大了眼睛,“真的!?”

墨沉域来帮他,已经足够让他喜出望外的了,还带了朋友?

“哪个朋友啊?也是做生意很有一套的么?名气大不大?我们公司的那些股东会认可么?”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倒是让陈州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半晌,他轻咳了一声,“我们先生的这位朋友……能力和名气都数一数二,只是……”

“他是顾森之。”

颜与亭:“……”

阿卜勒见安妮神情如此惊诧,忍不住好奇的探头朝着安妮手里的黄纸包裹看去,顿时脸色大变,后背也噌的出了一层冷汗,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何先生,这……这药材真没问题吗?!”

阿卜勒咕咚咽了口唾沫,也猛地转过头急声冲林羽问道。

“笑话,我们先生是鼎鼎大名的神医,配个药怎么可能会出错!”

百人屠皱着眉头冷声说道,感觉有些滑稽可笑,两个不懂中医的竟然质疑起他们家先生来了!

不过说归说,百人屠见阿卜勒和安妮反应这么大,也不由好奇的伸着脑袋往安妮手中的黄纸包里看了一眼,接着眼神也不由微微一变,同样转过头拧着眉头冲林羽问道,“先生,您要不还是看看吧,这里面的东西……是您加进去的吗?!”

“不用看,没错!”

林羽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今早上亲手配的!”

安妮急声说道,“可是这……这全都是……”

“出去说!”

林羽赶紧打断了她,似乎怕让病床上的萨拉娜听到,赶紧拽着阿卜勒和安妮等人到了客厅,顺手将门带上。

到了客厅,安妮急忙将手里的黄纸摊开,急声说道,“何,虽然我了解的中药材不多,但是我也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全都是含有剧毒的药物啊……”

“那岂……岂不是毒药?!”

阿卜勒脸色再次一变,看了眼安妮手里的黄纸包,后背上汗毛倒立,额头上冷汗涔涔,只见安妮手中摊开的黄纸上除了几味他认不出来的药材,还有一截蜈蚣,一截类似蝎子尾巴的物体,更瘆人的是,这些药材上面还趴着一只足足有大拇指指肚般大小的黑色蜘蛛!

虽然这只蜘蛛肚皮已经干瘪,但是看起来仍旧栩栩如生,让人不寒而粟!

“不错,萨拉娜这种病,只有用这些药物才能医治!”

林羽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走到安妮跟前,望着黄纸包中的药材沉声说道,“这是我深思熟虑了很久才制定好的药方!”

“何先生,这……这些动物也能治病吗?!”

阿卜勒语气惊恐的问道。

对于阿卜勒这个对中医一无所知的人来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含有毒素的动物竟然也能够入药!

“当然能啊!”

林羽笑着点头道,“这横纹金蛛还是我来之前特地让大军和秦朗去京郊外面的山上捉的,新鲜着呢!”

阿卜勒闻声顿时面色一苦,胃里瞬间攒成了一团,仿佛被人生生揍了一拳一般。

“这蜈蚣和蜘蛛入药也就罢了,可是这砒石也能一起入药吗?!”

安妮面色泛白的望着黄纸上的红白色颗粒,不敢置信的问道,“这不是制作砒霜的原料吗?而且剂量还这么大!”

要知道,砒霜可是剧毒无比!

而黄纸上这些红白色的颗粒,正是炼制砒霜的砒石!

哪怕砒石的毒性稍差,但是凭借着黄纸包里这些剂量的砒石,也完全可以将人毒死!

阿卜勒听到安妮这话,心头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心里苦不堪言,怎么也没想到,林羽会让他的女儿喝毒药!

“不错,这砒石确实有毒,而且我选择的剂量也足以致死!”

林羽毫不避讳的皱着眉头说道,“但是跟这些同样具有毒性的药材放在一起,它的毒性便会变得柔和起来……不至于让人立马毙命……”

安妮的脸色再次一变,急声道,“何,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萨拉娜服下去,仍有致死的可能?!”

她听出林羽这话中的意思了,不至于马上毙命,但是不代表不会毙命!

“仍有这种可能!”

林羽直接点头承认了下来,沉声说道,“不过,如果起效,药效和毒性会被萨拉娜体内的病变全部吸收,那便不会对萨拉娜造成伤害!”

阿卜勒闻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那如果不起效,萨拉娜岂不是……”

“所以我才让萨拉娜配合我,让她及时告知我她的身体状况!”

林羽沉声说道,他早就说过,整个治疗过程将会凶险无比,如果能轻易治好,那他也不用花费如此多的心力了。

“那不能不使用砒石吗?或者减轻一些剂量?”

安妮小心的问道,她担心萨拉娜病还没治好呢,结果先被毒死了。

“不行!这已经是我仔细斟酌过后,所需的最少剂量了!”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其实其他的药材,包括我掺进去的天材地宝五灵涎粉末,都是为这个砒石服务的,它才是君药,是治疗萨拉娜体内病变的主力军!”

“砒石对于治疗疟疾、休息痢、瘰疬以及癣疮等菌性疾病具有奇效!而我第一次给萨拉娜探脉的时候,就怀疑过她体内的这种病变是一种极其狡猾的真菌,经过这几日的探脉,我更加的确定了!而且我敢断定,这种真菌带有一种特征性的玫瑰红色素,可以把培养基或者菌落染成红颜色,所以,我们才会看到所谓的‘人体玫瑰’!”

说着林羽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沉声道,“而我们之所以无法从显微镜中发现它,多半是因为它会‘变形’,要知道,人体内是37度的温度环境,而室温通常都是二十多度,它一定对温度非常敏感,一旦进入室温,便会伸出触角,隐匿成菌丝形状,所以,至今为止,几乎没有一个医生能够认出它来!”

安妮听到林羽这番话眼中蓦地燃起灼灼的光芒,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心头怦怦直跳,虽然林羽所说的皆都是猜测,但是却很好的解释了这种病为何会如此怪异的原因!

“何,我觉得你的猜测非常有道理!”

安妮用力的点了点头,望着林羽的眼中再次溢满了崇拜,坚定的说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医治好萨拉娜,那……那我这就去煎药!”

阿卜勒可听不懂林羽所说的这些,见安妮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神色一急,带着哭腔问道,“何先生,真……真的要给我女儿喝这些毒药?!”



林羽话音一落,在坐的一众中医大家齐齐转头望向了他,颇有些惊诧,眼神中似乎都带有一丝自不量力的意味。

那个崔金国年轻,这个林羽比他更年轻,所以他们觉得跟崔金国比,林羽可能压根就不是对手。

“小伙子,你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本来对付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确实不用药王亲自出马,但是这次事件归根结底是韩医学与中医学之间的比拼,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大意,必须全力以赴!”纪均耐着性子,语重心长的说道,“而我们这里面最能代表中医学的就是王老了,所以由他出马,倒也合情合理。”

“纪老说的极是,小伙子,这俩人可是朴尚俞的徒弟,医术不低,你不是对手的。”

“是啊,年轻人想出头是好事,但是千万要认清自己的实力。”

“要是你出马,丢了我们中医的脸面,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其他几个中医大家也跟着附和了几句,虽然他们并没有嘲讽林羽的意思,但是话语听起来却不怎么好听。

“大家不要这么说,这位小友也是好意。”药王王绍琴倒是站出来主动替林羽说了句好话,冲他温和的笑了笑。

“药王?!”

崔金国听到“药王”两个字不由嗤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王绍琴一眼,冷声道:“我刚才可是说过,要跟你比的是针灸,你一个抓药的,能比的过我吗?”

“呵呵,我老头子针灸水平虽然不算多高,但是倒也马马虎虎!”药王语气间颇有些傲气,开玩笑,他三岁学医,八岁持针治病,经过数十年的磨炼,针灸技艺不敢说登峰造极,倒也是炉火纯青,他自信对付这么个年轻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体育馆的一众学生见是药王出来跟这个韩国人比,也是无比的激动,大声叫嚷着替药王加油。

王绍琴自信的冲大家招招手,示意大家安静,等众人安静下来,他转头冲崔金国问道:“你想怎么个比法?是想现场找人进行诊断,然后以针灸医治,还是想找个志愿者展示一些你们韩医学的特殊奇门针法……”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跟你比个最简单的就行!”

崔金国摇摇头打断了他,随后看了眼身后的金宇炫,金宇炫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递给崔金国。

“你们要做什么?!”

海敬义和众人见他们拿出了刀子,面色立马一变,瞬间紧张了起来。

“别紧张!”

崔金国笑了一声,接着把弹簧刀递给药王,说道:“你检查检查这把刀子没问题吧,看看上面有没有涂什么药。”

“你要做什么?”

药王有些诧异的问了他一句,说着还是接过刀子检查了一番,轻轻放到鼻尖处嗅了嗅,点头道:“没有什么药物,就是把普通的弹簧刀!”

崔金国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你们现场有银针吗?”

“有,我这里有!”

有位中医大家也习惯随身携带针袋,急忙把自己的针袋拿了出来。

“好。”

崔金国将弹簧刀要回来地还给金宇炫,冲他点头示意,金宇炫接过刀后没有丝毫的迟疑,立马将刀打开,随后迅速在自己手掌中割了一刀,鲜血瞬间将银色的刀刃染红,滴滴红色的鲜血从他手掌中低落下来。

整个体育馆顿时一片惊呼,颇感意外,主席台上的一众中医大家也是面色一惊,不知道这两个韩国人耍的什么把戏。

“来,这位药王大师,接下来请你用针灸为我们的人止血吧!”

崔金国眯起细长的眼睛,笑着冲王绍琴说道。

他话音一落,在场的几位中医大家神情不由再次一变。

针灸止血?!

这怎么可能呢!

体育馆的一众学生顿时也是躁动了起来,不满的情绪瞬间溢满了偌大的体育场。

“这俩韩国人傻逼吧?针灸怎么可能止血!”

“就是,这分明是拿不可能的事故意难为我们呢!”

“妈的,这些棒子真坏!”

“那还比个屁,直接把他们撵出去就行了!”

林羽颇有些惊讶的扫了这个崔金国一眼,看来他们来之前是早有预谋啊,甚至有高人给他们指点过,竟然牵扯到了“针灸止血”这一在中医上已然失传的绝技。

犹记得当初安妮第一次来华夏的时候,在他的课堂上,也是用中医止外伤性失血手段匮乏这一点难为的他,但是当时林羽亲自用针灸给她示范了如何止血,没成想今天崔金国也利用这一点来为难华夏中医。

林羽不由有些担心的望了药王一眼,毕竟这种针法技艺已经失传很久,他不认为药王能够掌握。

果不其然,王绍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似乎也以为崔金国是在故意难为他,淡然一笑道:“崔先生,我们中医的针灸可以医治多重病症,但是唯独不能医治出血,在止血方面,我们向来喜欢用效果更好、见效更快的药粉……”

“你是说你医治不了喽?”

崔金国没等他说完人,忍不住冷笑道:“我们比的是针,又不是药粉,你跟我扯药粉做什么!果然,针灸确实是你们从我们大韩帝国剽窃过去的!”

“崔先生,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你让我做根本不可能的事,根本是在耍赖!”王绍琴冷声说道。

“就是,你这简直是在要求鱼在陆地上生活!根本就不可能!”

“你到底了不了解针灸,针灸是用来疏通经络、调和阴阳、扶正祛邪的,不是用来治外伤的!”

“连针灸是做什么的都不了解,还敢来丢人现眼!”

主席台上的其他几个中医大家也不由气愤不已,对他冷言相对。

“不是针灸做不到,而是你们华夏的中医太无能!”

崔金国面对众人的嘲讽不仅不生气,反而面色坦然的冷冷嘲讽了一句,“准确的说是你们抄袭没有抄完全,既然你们说不可能,那我师父怎么能够做到?!他老人家还专门教授过我这种针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闻言猛然一怔,眼中精芒爆射,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一开始为什么会露出那种鱼儿上钩的表情了,感情这一切他们一开始早就设计好了!

很显然,这俩人掌握了针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心头一急,急忙起身说道:“我……”

“是吗?!那你倒是展示给我们看看啊!”

未等林羽说完,他身旁的一个中医大家立马嗤笑了一声,显然是以为崔金国在吹牛。

“就是,那你就现场表演吧,让我们输个心服口服!”药王也沉着脸冷声道。

“好啊,那我就让你们华夏的中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针灸!”崔金国正等他这话呢,立马应了下来,嘴角立马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林羽心中一沉,无奈的摇头苦笑,缓缓坐了回去。

如果他在崔金国答应之前帮这个金宇炫止住血,那便让中医占了上风,但是现在人家都答应了下来,自己再出来表示自己也能做到,意义已然不大。

“给我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

崔金国冷哼一声,接着径直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针袋,选出两银针,走到金宇炫跟旁,在胳膊一左一右的穴位上扎了两针,轻轻地用手提捻了一番。

林羽见他手法利落稳健,选穴精准,不由微微一惊,以他这个年纪能有这种过人的针法,确实有两下子。

“好了!”

崔金国手一松,任由银针留在了金宇炫的手腕上,颇有些傲然的说道。

金宇炫面带笑意的一松手,走到药王等人跟前展示了一番,只见他掌中深长的血口依然触目惊心,但是血却不流了。

在坐的一众中医大家不由满脸惊诧,纷纷起身伸直了脖子观察着金宇炫手上的伤口,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体育管里的一众学生也是陡然间鸦雀无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幕。

“怎么样?没问题吧!”

崔进国昂着头得意道。

药王在金宇炫的伤口处仔细观察了观察,发现确实没有用药的痕迹,不由心中猛地一颤,面色泛白,嘴唇微微颤抖,猛地往后仰去,噗通一声连同身后的椅子带到了地上。

“王老!”

海敬义等人陡然一惊,急忙跑过去扶他。

好在王绍琴情况并不严重,被众人搀扶起来后神志还算清醒,不过胸口却急促的一起一伏,面色胀红,颤声道:“愧对祖宗,愧对祖宗啊!”

“哈哈哈……你不愧对祖宗,你们祖宗的针灸医术,也不过是从我们大韩医学家剽窃过去的而已!”

崔金国和金宇炫顿时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一众中医大家脸上无比尴尬,实在是想不通,针灸怎么可能会用来止血呢?他们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体育管里的一帮中医学子看着嚣张的崔金国和金宇炫也是愤怒不已,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们,只能涨红着脸生闷气。

甚至有些人已经隐隐开始怀疑,莫非我们华夏的针灸,真的是剽窃的韩国?

林羽见药王晕倒,心中也是一紧,现在看他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随后瞥了眼崔金国和金宇炫,细细一想,心中有了主意,冷笑道:“你们这种小国家的人果然是没见过世面,不过是展示了一些雕虫小技,竟然就如此狂傲!”

“雕虫小技?!好大的口气!”

崔金国面色一变,冷声道:“雕虫小技你们华夏的中医为什么不会!”



这样的战斗,让萧尘和邪冥都是兴奋至极,两人可以说都是好战分子,尤其是遇上合适的对手那更是如此。这样的战斗,让萧尘和邪冥都是兴奋至极,两人可以说都是好战分子,尤其是遇上合适的对手那更是如此。

不过一番激战下来,萧尘和邪冥两人,却是难分胜负,而战斗进行到现在,双方的伤亡已经是极其惨重了,不过就算是这样,诸位帝尊,邪尊们,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

或者说,虎跃城的战事已经纠缠了太久太久了,让得诸位帝尊和邪尊都是彻底失去了耐心,想要彻底皆是虎跃城的战事。

只不过,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想要结束虎跃城的战士,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以如今双方的实力,谁也不敢说能够稳赢,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然而就算如此,两边的帝尊和邪尊,依旧下定决心,要血拼到底。

不断的有人陨落,天空之上的血雨自始至终就没有停止过,在这样的大战之中,就算是至境大能,都不可能说有自保之力。

在这里,至境大能的生命都是脆弱至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至极身死当场,含恨陨落。

相比起之前的战斗,这一战,显得更加惨烈,更加血腥,因为之前的战斗,一般到了这样的地步之后,双方便会不约而同的选择罢手,因为急需打下去,那代价就实在是太大了,谁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损失。

只不过这一次,不论是邪道一方,还是大千世界一方,显然都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大有一副一次性要决出胜负的意思。

诸位帝尊,邪尊们不发话,众人自然只能是死战到底,根本就不存在退路一说。

两方激烈的大战在一起,这一战,整整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里,大千世界和邪道一方死亡的人数,加起来已经超过了千万之巨。

一战就死了上千万人,这已经是不能用尸骨成山来形容了,天地仿佛被鲜血所染红,整个大千世界都是笼罩在沉重的气氛之中。

无论身处何地,仿佛都能感受到自虎跃城那传来的肃杀之气,两方武者,以命相搏,最后血染当场。

大半个月的激战,萧尘和邪冥也都是受伤不轻,这还是因为有着丹药的原因了,若是没有丹药的帮助,估计萧尘和邪冥都难以承受这样高强度,长时间的大战。

每一个人的气息都是萎靡到了极限,不过终是如此,众人依旧还是选择战斗。

已经没有那毁天灭地的战斗余波,因为众人体内的灵气早就已经耗尽了,仿佛回到了最为原始的战斗之中,不论是什么修为层次的人,这时候都是和对手拳拳到肉的激战在了一起。

这样原始,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犹如市井流氓之间打闹的战斗,却是让人不由位置眼眶通红。

因为这已经是拼尽全力的战斗了,体内灵力消耗一空,那就用肉身,那就用兵器,那就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法。

鲜血飞溅,甚至就连炎瞳,天祖等诸位帝尊,邪尊,这时候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纵然他们是帝尊级人物,但是大半个月的激战,依旧让他们体内的灵气一扫而空。

虎跃城俨然就放出成了一个绞肉场,一个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吞噬进去的地狱之门,无数的生命在此终结,灭亡。

和邪冥激战之中,看着一名名大千世界的武者倒下,萧尘心里也是沉重不已。

知道诸位帝尊是想要一次性就结束虎跃城的大战,但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就算让所有人都全部死在这里,估计这场战斗也不会有结果。

看看各大宗门的人,有些众人甚至全部死绝了,就连刀宗,月宫,天阴楼,天策府等凌天宗门,这时候剩下的人也已经是十不存一。

刀宗的祖位副宗,如今只剩下三人,月宫只剩下四人,天阴楼在只剩下一人,天策府同样也只剩下两人。

这些是刀宗等凌天宗门的伤亡情况,更不用说下面的那些宗门了,很多都已经是死绝了,死光了,可以说是一方传承多年的势力,就这样泯灭在这一场大战之中,从今以后都不复存在了。

太过惨烈,而且战到现在,也已经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纵然想要分出胜负,可这已经不是战斗了,而是在深深磨灭所有人的生命了。

看看眼下两方还活着的武者,一个个就仿佛是行尸走肉一般,只知道任何杀人,根本不去想其他,也不会在意其他事情。

萧尘这一生,经历过很多战斗,从八荒世界开始,萧尘这一路走来,经历的战斗不少,可是从来没有哪一场战斗,会像眼前这场战斗,让人感到寒意阵阵,感到死气沉沉,感到悲凉发冷。

一剑挑开邪冥的进攻,萧尘自身的伤势也不轻,不过这时候萧尘却是主动抽身后退,随即大声喝道,“够了,停手。”

战斗进行到这样的局面,在萧尘看来,的确已经是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

淡淡就是这一战,估计让大千世界损失了近六成的武者,这样的死伤,已经不能用夸张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一场毁灭的战争,毁灭整个大千世界,同样也在毁灭邪道一方的战争。

萧尘的话音,让的众人都是一愣,甚至就连诸位邪尊,帝尊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直直看向萧尘,对此,萧尘则是咬牙说道。

“不论因为什么理由,到此已经足够了,再战下去,就算分出胜负那又如何?大千世界和邪道都将毁灭,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这是在自取灭亡。”

萧尘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夸张,仅仅只是这一战,大千世界一边就陨落了超过六成的武者。

一战就失去了六成武者,这对于大千世界的武道是何等损失,如此死伤,大千世界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勉强恢复元气?

多的不说,这一战下来,足以让大千世界的武道后退数千年,甚至是上万年,才能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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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萧尘的一番话,让东方雲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却让黑祖的脸色为之一沉,本来还打算想尽办法,甚至不惜做出赔偿也要劝退萧尘的,可是谁先到,萧尘的拒绝居然如此干脆。

甚至就连在听闻自己愿意给出赔偿后,萧尘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就选择了拒绝。

萧尘的回答让黑祖有一种始料未及的感觉,强行定了定心神,黑祖这才看向萧尘,语气凝重的说道,“萧尘,我们双方本无仇怨,这是我黑轮世界和红烽世界的事情,本来与你无关,为何非要牵扯进来呢?就算之前又为何会,可我黑轮宗也愿意做出补偿,如此还不能让你满意?”

黑祖还是不愿意放弃,毕竟同时面对萧尘和东方雲,的确是让他压力山大,若是能够劝退萧尘,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已经为此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不过,就在黑祖话音刚落,萧尘就直接开口说道。

“你说的不错,而且我也相信你愿意做出赔偿,不过就如同我刚才所说,你现在已经没有谈判的资格了,首先,你现在手上没有了人质,其次,你觉得你给予的补偿,能够有我和东方雲击败黑轮世界来的要更多?”

萧尘这话倒是不假,黑祖能够给出多少的赔偿?等自己和东方雲联手,击败了黑轮宗,那整个黑轮世界不都是任自己拿吗,这难道不比黑祖的赔偿要诱人?

萧尘很显然没有被黑祖说动的意思,即便黑祖已经直言愿意给出赔偿,可是萧尘依旧还是无动于衷,因为在萧尘看来,黑祖的赔偿对自己来说,不值一提。

再者说了,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此时要让萧尘退去,那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论黑祖是不是被梅姨陷害,萧尘可不会去理会这些。

昨夜轩辕凌就对自己说过这个问题,而当时萧尘的回复是,即便此事都是梅姨自己所为,甚至就算是红烽世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可那又如何,现在一切都算在了黑轮宗的头上。

所以,黑祖现在来说自己是无辜的,对萧尘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萧尘根本也就不在乎黑祖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不过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对黑轮世界动手的借口罢了。

这一切的事情,是黑祖所为也好,不是他所为也罢,反正对于萧尘来说,背锅的人就只能是黑祖自己。

听闻萧尘这话,黑祖一愣,随即还想要再说什么,不过先一步的被东方雲给直接打断了,只见东方雲面色阴沉的说道,“黑老头,都已经事到如今了,你还想要说什么,废话少说,来一战便是。”

说着,东方雲不由分说的直接出手,而见状,红烽世界的一众强者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着黑轮世界的强者冲去。

战斗直接爆发,而看到这样的一幕,萧尘只是微微摇头一笑,东方雲还真是有些着急了。

东方雲的着急,萧尘能够理解,毕竟她也担心自己会被黑祖说动,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要知道,双方之间的合作关系本就不紧密,仅仅只是因为利益而联合在一起的,不同于大千世界和大世界。

不过,萧尘先告诉东方雲的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萧尘没有任何理由会撕毁双方之间的合作,因为合作下去,萧尘和大千世界能够得到的利益更多。第八书吧

所以,在东方雲不由分说的动手之后,萧尘也是轻声喝道,“杀。”

随即主动加入了战局,和东方雲一同攻向了黑祖,对此,轩辕凌,君无涯,龙青等一众大千世界的强者,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直接动手,同样向着黑轮世界的强者攻去。

黑祖作为黑轮世界的世界之主,显然是成了萧尘和东方雲的头号目标,所以,两人一出手,不约而同的就将目标锁定在了黑祖的身上。

两大世界之主联手,刚一交手,黑祖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

萧尘和东方雲都是世界之主,即便萧尘只是刚刚突破世界之主,可是实力依旧不容小觑,更何况东方雲的实力本就不弱于黑祖多少,如此一来,两人给予黑祖的压力可想而知。

东方雲明显是不愿意给黑祖丝毫的机会,所以一出手便是全力,根本就没有丝毫保留,招招都是杀招,打的黑祖苦不堪言。

而一旁的萧尘,虽然攻击没有东方雲这般的凌厉,但是却也让黑祖不得不防,因为萧尘的剑术攻击力极强,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受伤。

以一敌二,黑祖发现自己还是将情况想的太过简单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不能抵挡的问题,黑祖现在只觉得,自己能不能在这两人的联手下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剑域直接施展,疯狂压制着黑祖的动作,恐怖的剑气不断的攻向黑祖本人,而萧尘则是手持无尘剑,剑锋横扫,每一剑都直指黑祖的要害。

“该死。”正在和东方雲激战的黑祖,面对萧尘斩出的一剑,暗骂了一声,不过还是只能转头防御,为此,他还硬接了东方雲一掌。

论攻击能力,萧尘绝对是要在东方雲之上,毕竟剑修武者本就以攻击力强大来著称,更何况萧尘还是一位世界之主,剑道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最顶尖的存在。

所以,黑祖宁愿被东方雲击伤,也不愿意正面承受萧尘的攻击,更何况,萧尘还拥有剑域,攻击威力再一步得到了加强。

为了防备萧尘的攻击,黑祖被东方雲一掌击中,嘴角溢出一抹血迹,身形也是踉跄后退了几步。

目光之中带着浓浓怒意的看向萧尘,黑祖冷声喝道,“萧尘,你当真要与我黑轮世界结仇不成?”

黑祖对萧尘是即愤恨又忌惮,不过,面对他的怒喝,萧尘回应他的却只是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再度一剑斩出,见状,黑祖眉头一跳,没办法,只能继续出手抵抗,根本就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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