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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5 01:48:34

初见吴良。。。。
  穆熙妍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沉默不语,等回到屋内后,才开口说道:“过些日子我会带王乐回京城看爷爷的,到时候只要他老人家开口同意,家里其他的人就会闭嘴的,那么爸爸就不会受到压力了。”
  邓玉兰有些吃惊的看向女儿,道:“你就这么对王乐有信心,不怕到时候老爷子反对你们来往吗?”soudu*org
  穆熙妍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道:“我相信王乐不会让爷爷失望,同样爷爷也不会让我失望!”
  就在母女俩在屋内谈话的时候,王乐的车子也已经驶出栖霞路往住的地方开去。
  当王乐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所以简单洗漱后,就躺到床上,开始回想起今天晚上下棋的时候,法眼所使用的功能,这也是他第一次用,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可以演算出棋子的各种变化路线。
  自从身上的这条龙变异不仅让他的体质越来越好,还让王乐拥有了一双神秘莫测的破妄法眼,透视,隐身,如今还可以用来演算就像计算机一样,甚至比计算机更变态,可以说是算无遗策。
  随着法眼又一项新功能被开发发现,王乐的心情丝毫没收到赌约的影响,而是很畅快,对于他来说,破妄法眼越厉害,功能越来越多,那么好处可是无法想象的。
  夜深人静,星辉与月光透过虚空如往常一样照到了王乐的身体上,而王乐此时已经进入了深层的修炼入定当中,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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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充实而又忙碌的日子里,时间飞快,一个礼拜的时间一晃而过,这段时间以来,王乐穆熙妍见了两次面以外,平时都是靠电话联系,其它时候都是在和胖子在为公司为所要代理的几个品牌签约事宜忙碌,许星恩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很快掌控住公司的财务方面,也让王乐和胖子省下不少心。
  这天上午,和往常一样,王乐刚到公司,先是给自己泡了杯茶,然后开始新的一天工作,等到刚将手上的事情做完,就见胖子敲门走了进来,说道:“可乐,高新区皇冠假日酒店这个案子我找到人了,是我一个发小,从小一块玩大的,刚从英国留学回来,最近受聘到这家新酒店做总经理,中午已经约好了,在新洲大酒店吃饭,到时候咱们一起过去。”
  在王乐的之前看到的资料,肥城皇冠假日酒店是今年刚建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是由肥城市丽莎集团投资兴建,英国洲际酒店集团参与管理的五星级高端商务酒店,其中拥有530间客房及套房。
  如今见胖子已经找到能拍板的人,看样子和对方的关系还很亲密,王乐开心的点头说道:“那好,这可是财神爷,咱们公司的第一单业务可就靠这个了,这中午可得好好款待款待。”
  胖子说完后,就出了办公室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王乐喝了口已经冷的茶水,离开座椅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有些好笑的想到如今的自己,当初是拿刀提枪的冲锋陷阵,退役回来后的今日,却是陷入这些事业的琐事当中,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所幸的是,他对这些不曾感到厌倦,而是雄心万丈,乐此不疲!因为这年头没有谁会跟钱过去,王乐当然也不例外了。
  十一点半还没到,胖子和王乐就离开公司各自开着车子往新洲大酒店驶去。
  当俩人来到订好的包厢,也就是上次参加赌石文化节出来后,王乐第一次来新洲大酒店吃饭的那个包厢梅花厅。
  “这次整个酒店床上用品,灯饰,小家电,地毯,清洗机,酒店家具等等这些会一起打包,我让底下的人做了个预算大概是三百六十万,其中的利润一百万多万跑不了。”
  俩人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一边喝着泡好的茶,胖子一边谈着这次的业务很是兴奋。
  “你打算给多少回扣?”王乐不动声色的询问道,毕竟这次找到的对象是胖子的发小,所以这个方面是要尊重胖子的想法。
  胖子想也不想的回道:“跟他还谈什么回扣,到时候请他出去玩玩就成了。”
  王乐摆了摆手,不同意道:“生意归生意,亲兄弟明算账,给他百分之十的回扣吧,以后他们酒店的后续酒店洗衣房的清洗用品业务,我们还是要接着往下干的,到时候也好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胖子喝了口茶,想了想,也明白过来王乐的意思,虽然他自己跟对方是发小,但这年头没人跟钱过不去,人际关系很多时候是需要金钱来维护的。
  “那成,到时候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
  见胖子点头答应后,王乐嘿嘿一笑没再继续说这些方面的事情,对于胖子的办事能力,他向来都是很放心的。
  这时,就见女服务员推开包厢的房门,一位身穿藏青色名牌西装,打着红黑色领带,一头短碎发抹了发蜡,戴着白框眼镜,长相俊俏就跟女孩子似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胖子和王乐放下手上的茶杯,离开沙发站了起来,胖子大笑着迎了过去,王乐不动声色的拖在胖子后面有三步的距离。
  “****啊,别这么抱我,就跟猪一样,满身肉味,真恶心!”
  当胖子一把迎上这年轻男子就来了个熊抱,让他脸上露出很是无奈厌恶的表情,开口大骂道,这让后面的王乐有点儿被雷到了,这家伙看起来就跟个娘娘腔似的,这一开头彻底击毁了王乐对他的印象。
  王乐是彻底相信这个看起来像娘娘腔的男子跟胖子是发小了,典型的一路货啊!
  胖子不以为意的松开手臂,年轻男子连忙离得胖子远远的,这时胖子嘿嘿笑着介绍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发小,皇冠假日的总经理,吴良,外号小娘子!”
  “小娘子”,王乐听到这外号,差点笑出声来,这谁给他的取的,也太缺德了。
  这时旁边的吴良嚷嚷道:“我去你妈个比,你要再说这个外号,老子跟你绝交!”
  胖子指了指王乐,继续介绍道:“这个就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铁哥们,现在的合伙人,王乐,外号可乐。”
  王乐走到吴良身前,伸出手来,吴良这才收起脸上愤愤不平之色,握住王乐的手,道:“哥们儿,这几年苦了你了,不容易啊。”
  吴良的一句话让王乐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见这家伙善解人意的说道:“这个死胖子贼拉的坏,嘴巴死贱死贱!”
  “哈哈哈哈.。。”王乐恍然大悟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对这个吴良彻底有了好感起来,这家伙也太有意思了,尤其他这斯文长相和他口中冒出的话,太颠覆了。

大力出奇迹!。。。。
  “你想不想出这口恶气?”王乐看着犹如行死走肉一般的穆熙虎,问道。
  穆熙虎想也不想的回道:“废话,当然想了。”随即又很是郁闷的低下青春的头颅,他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栽了,谁也救不了他。www@22ff%com
  王乐拍了拍穆熙虎的肩膀,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还是让我这个姐夫来收拾那个胖子,拯救你脱离苦海吧,不然回去就等着你姐姐收拾我了。”
  “你?”穆熙虎一脸不信的样子。
  王乐也不想再理这个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小舅子,直接往正要离开的刘全安那儿走去。
  此时,刘全安后面的人看到王乐往他们这边走来,赶忙将王乐的身份告诉了刘全安,就见刘全安那张大饼子脸上一双小眼睛,眼珠子直转,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很快,就不需要他再想鬼主意对付穆家大小姐的男朋友了,因为王乐跑到他身前,直接撂下一句话:“底下还有两颗卤蛋的话,就和我比一场,和你俩刚才的玩法一样。”
  刘全安一怔,随即心中怒气顿生,这小子怎么说的呢?干嘛往老子的命根子上讲,真没素质!果然是穷乡僻壤出刁民!
  不过生气归生气,作为圈子里的佼佼者,他刘全安可不是白混的,当下就冷静了下来,嘿嘿冷笑着道:“你有什么资格?”
  王乐一脸不屑的道:“你个死胖子是不敢吧?!”
  “喂,你小子算哪根葱,怎么说话的,一点儿素质都没有,江南人都是你这样的吗?”这时刘全安旁边的一个狗腿子大骂着道,随即其他狗腿子纷纷跟着狂吠起来。
  王乐不为所动,仍是一脸不屑的看着刘全安,那意思就是,你丫就是心虚了,靠小弟们给你撑着。
  刘全安看到这个从江南来的乡巴佬一脸讥讽的蔑视着他,作为老刘家的长孙,是不能容忍一只蝼蚁般的小人物对他如此态度,暴吼着道:“好,老子就和你赌!”
  “这才对嘛。”王乐笑着道,同时心中暗想道:“真是猪,这么简单的激将就让他中招。”
  本准备要散去的众人见又有热闹可看,而且还是那个吃软饭上头条的小白脸,主动挑起来的。顿时也都停下脚步重新聚集了起来。
  接下来,王乐装模作样的坐着球场上的电动小四轮儿,往远处小山坡那里驰去,等爬过小山坡,在球童的指引下,在一里外找到了那个球洞。
  其实早在开始的时候,王乐就已经开启破妄法眼透视过小山坡,寻找到了球洞。
  等王乐坐着车子回来的时候,刘全安已经取出了高尔夫球杆,做着挥杆的热身准备工作。
  这个时候苏南早已让人拿来了自己的高尔夫球装备袋子,里面的球杆任由王乐挑选。
  “喂,胖子,忘了跟你说,我已经有对象啦,所以只要那一百万,女人你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王乐从袋子里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看向离自己不远的刘全安,故意大喊着道。
  “狗‘娘养的,穆家那个臭娘儿们眼睛是不是长歪了,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惫懒货,真是丢老穆家的脸!”刘全安狠狠的瞪着王乐,只有周围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骂道。
  很快,俩人就准备开球了,刘全安一个标准高尔夫球挥杆动作,将高尔夫球击向空中,往山坡那边飞去。
  “刘少好球。”
  “漂亮,刘总。”
  在场都是会玩的,一看刘全安的这个挥杆,就大声鼓掌吹着口哨称赞道。
  这时轮到王乐开球了,就见他向苏南说道:“苏哥,你的墨镜借用一下。”
  苏南想也不想,就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墨镜递给王乐,暗自嘀咕道:“这家伙也不会打高尔夫,玩的到底是哪一出?”
  王乐拿过墨镜戴上,因为人多眼杂,他不想自己待会儿在打球时,长时间开启破妄法眼观察路线,被外人发现异常。
  掂了掂高尔夫球的重量,然后感受了下风向后,王乐将球放到和刘全安同一个发球点上。
  当王乐双手握杆的时候,众人是一阵哄笑,就连苏南和唐雨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旁的穆熙虎则是一头黑线!
  “哈哈哈,这个乡巴佬没摸过球杆吧,太乐了,球杆不是这么握滴!”
  “小子,要不要我来教你怎么打高尔夫,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刘全安的狗腿子们,大声嘲笑着,周围人的虽然忌讳王乐身边的苏南,还有王乐背后的穆熙妍,不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但看各自的脸上都是充满了嘲讽。
  本来还有些担心的刘全安,一看王乐拿球杆的姿势就笑了,原来是个没玩过高尔夫的无知白痴。
  就见王乐也不理周围人的嘲讽,整个人沉浸在一种犹如修炼时的情境里,破妄法眼已经开启,透视过那道山坡,盯着远处插着小旗子的球洞。
  王乐深吸一口气,以很不标准的姿势握着高尔夫球杆,大力一挥,击打在小球上,发出如空气爆裂的声响“砰!”
  一个小白点在众人眼中一晃就不见了。
  “我靠,力量这么大,这不是要飞到爪哇国去了嘛。”
  “刚见这小子那么猖狂,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是个装
  犯!”
  众人看到一瞬间就在自己眼中成为小白点,接着消失在视线中高尔夫球,都各自笑着议论纷纷起来。
  刘全安冷冷一笑坐着车子往山坡那边使去,他还要挥个几杆才能把球打进球洞。
  围观的人也都往山坡那边走去,要么也找个车子往那么驰去,王乐随着人群往山坡放向走去,这时他见苏南,唐雨风和穆熙虎三人都没过来,转过身子向他们招呼道:“怎么不去看看?”
  三人是一脸无语的看着王乐,不发一言,此刻他们已经无话可说,你丫要装
  得拿点儿本事出来啊,结果把球给打飞了!
  就在众人正要爬过山坡的时候,待在球洞那儿的工作人员开着车子,出现在大家面前,激动的大喊道:“球进啦,一杆进洞!”
  ...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万士龄拧着眉头问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郝宁远怎么还来去一阵风呢?

“好像看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走了……”

万维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什么纸条,能让郝宁远看一眼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呢?

“晓川,你跟上去看看,看他到底去哪了。”万士龄沉声道。

万晓川的车就在路边,赶紧答应一声,钻进车里追了上去。

他一路追随郝宁远,最后看到他的车停在了回生堂跟前,顿时满色一寒,恨恨的骂了一声,再次开车返了回去。

“爷爷,那个郝宁远去了回生堂。”万晓川一下车便汇报道。

“去了回生堂?”万士龄微微一怔,“回生堂不是关门了吗?”

“不知怎么的,又开门了。”万晓川也有些疑惑。

“那他进了回生堂都说了些什么?”万士龄皱着眉头问道。

“我……这个,我没听,就光着急回来了。”万晓川挠挠头,支吾道。

“废物,你他妈能干点什么。”万维运气的踹了他一脚。

“这个何家荣不除,始终是个心腹大患啊。”万士龄皱眉捋着胡子,缓缓的说道。

“爸,您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吧。”万维运哪能听不出父亲话中的意思,舔了舔嘴,眼中迸发出了一丝凶光。

话说郝宁远到了回生堂,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急忙道:“何先生,这纸条可是你给我的?”

“郝部长,您看到了啊。”林羽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十六伊始,困顿难安,动土不破,百药难解。”

郝宁远念着字条上的十六个字,心惊不已,这何家荣莫非是神仙不成?

“十六伊始,困顿难安”,说的是他从上个月开始,便感觉头晕昏胀,浑浑噩噩。

而“动土不破,百药难解”,则说的是“动土不破”,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他确实也吃了很多药,仍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万不得已,才去千植堂找了万士龄。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动土不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记得以前也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所以看到林羽纸条上的内容后他便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毕竟他跟林羽只见过一面,林羽便能将他的情况说的如此精准,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何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以前打听过我的事情?”郝宁远眉头紧蹙,莫非这个何家荣也是攀炎附势之辈?一听说自己升任了部长,立马打听自己的事情讨好自己?

“郝部长,说实话,在见您之前,我都不知道有您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您的事情呢。”林羽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再说。

“那你怎么可能会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呢?”郝宁远诧异道,“而且这个动土不破,是风水上的东西吧?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它跟我的病有关系?”

“不错,郝部长,您听说过动土煞吧?”林羽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郝宁远摇摇头,身为仕途中人,他对这些东西自然不太了解。

“动土煞有两种,第一种是我们常说的‘太岁头上动土’,每年都有流年太岁,如果在特定的方位进行了挖土装修改造房屋等行为,冲撞了太岁,则造成了煞气,第二种说的是只要屋宅周边存在动土现象,便会产生煞气,这两种情况,你都占据了,这就是你生病的原因。”林羽耐心的解释道。

“何医生,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迷信了吧?”郝宁远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小区南侧确实有人在动工,但是动工跟生病有关系,这也太扯了吧?”

“郝部长,地球物理学您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

“地球物理学上对此的解释是,认为动土煞对屋宅所造成的摩擦感应、接触、压力、辐射等作用,如果这种感应是不适宜的,那么生物场就会受其影响而产生生理及心理上病变。”林羽淡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只你有这种情况,你家里人,甚至你上下楼的邻居,也有这种情况对吧?”

“对,对!”

郝宁远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听到林羽这话心里一颤,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下楼的邻居也跟我提起过这事,他最近也是头昏脑涨!”

“所以说我才告诉您,动土不破,百药无解,动土煞引起的病变,吃药是没用的。”林羽笑着解释道。

“那何先生能解?”郝宁远语气急切道。

“应该能。”林羽笑了笑。

“那能不能请你去帮忙看看?”郝宁远立马起身,虽然他对此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愿意请林羽去试一试。

“可以,不过您得先按照我的要求派人去买一件东西。”林羽一边说一边在纸条上写下了一样东西,递给郝宁远。

“音……音乐盒?”郝宁远颇有些疑惑。

“不错,按我上面写的,要纯金属的,发条式的。”林羽嘱咐道。

郝宁远赶紧把纸条递给司机,等司机买回来之后,便带着林羽一起去了他家。

郝宁远居住的是一处洋房,他家位于一楼,有个单独的小院,在他家小区东南面正好有一处工地正在施工。

“郝部长,麻烦您回去给我接一杯水,记住,要自来水。”林羽四下看了一眼说道,“还有,再帮我找一块红纸。”

“快,进屋取去。”郝宁远赶紧跟司机吩咐了一句。

林羽转身从院子里的草地上挖出一棵野草,捡起一块石头,等司机把水和红纸取来后,林羽抬头看了眼施工的地点,见东南方属木,便对准动土的方位依次摆放上水、野草、红纸、石头、音乐盒。

每一件物件在摆放之前他都暗暗加了清明诀。

只见他把音乐盒刚摆放完,水杯里的水陡然间变的浑浊起来,翠绿色的野草刹那间变黄枯萎,红纸也瞬间褪色变白,石头身上则出现了斑驳的裂纹,音乐盒则发出了混乱的响声,尖锐刺耳。

“这……这……”

郝宁远面色猛然一变,目睹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冷汗连连。

“郝部长别担心,这叫五行化动土局,这五件物件分别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现在煞气已经全部被这五件物件吸收了,你们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林羽转头笑道,“现在试试,头还昏胀吗?”

郝宁远经林羽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头昏脑涨的现象确实在刹那间消失了。

“爸爸,爸爸,妈妈和奶奶的头都不疼了!”

这时郝宁远七八岁的小女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兴冲冲道:“我的也不疼了。”

“快,馨儿,快谢谢这位何叔叔。”郝宁远满是激动地把女儿抱起来,无比感激的看向林羽。

这段时间这种病把他们一家人折磨的着实不轻,尤其是看到自己小女儿难受的样子,他心都要碎了。

“谢谢叔叔。”小女孩甜甜的冲林羽一笑。

“不客气,馨儿以后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呦。”林羽见小女孩实在可爱,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何先生,你帮我们全家治好了怪病,我得给你诊金,多少钱,你尽管说。”

郝宁远赶紧放下女儿,伸手掏出钱包,作势要给掏钱。

林羽赶紧推手止住了他,面色郑重道:“郝部长,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您能保持对医疗界的赤子之心,对我而言,便是最重的报酬。”

说完林羽冲馨儿挥挥手,说了声拜拜,便转身走了。

“何先生,我送您。”司机急忙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林羽头也没回摆了摆手。

“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

郝宁远望着林羽的背影一刹那间心潮翻涌,对林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高山仰止,这才是真正的中医啊,这才是我华夏的中医啊!”郝宁远的眼神变得无比的敬重,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范秘书的电话,“小范,我听说吕孝锦在职的时候窦老、何家荣在内的一众中医曾经联名提交过一份倡议书是吧?”

“是提交过,可是吕部长命我放到粉碎机里粉碎过了。”范秘书急忙说道。

“那你就给我原原本本的拼出来!要是没有了,你变,也要给我变出来!”郝宁远冷声道,接着啪的挂了电话。

小范秘书一听当场欲哭无泪,好在搅碎间都是很久清理一次,搅碎的文件还在,可是那么多页的倡议书,拼起来得多久啊,没想到吕孝锦离职了,还结结实实的坑了她一把。

林羽行医资格证被送来没两天,食药监督局那边也派人恭恭敬敬的把他的药材经营许可证送了回去,回生堂便堂堂正正的重新开业了,病人闻讯也都再次赶了过来。

“何医生,您这段时间忙什么了,怎么关门关了这么久啊,想死我们了。”

“是啊,可把我们这些病人给等坏了,我们一直扛着病,等您开门呢。”

“我也是,千植堂我才不去呢,我一直死等,终于等到您开门了!”

一众病人兴高采烈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跟林羽倾吐着“思念”之情。

林羽看着一张张诚挚的面庞,感觉无比的亲切,心里动容不已,行医看病,这才是自己最热爱的职业,什么都无法替代。

“多谢大家这么看的起我何家荣,今天义诊,诊药全免!”

林羽大手一挥,高声道,一帮病人顿时兴奋不已,欢呼雀跃。

“嘿嘿。”厉振生也乐的一个劲儿的傻笑,曾经的先生,又回来了。

下午江颜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问道:“忙不忙,不忙的话去机场帮我接个同事吧,今天刚从清海那边过来。”

林羽看了眼仅剩的几个病人,立马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等他看完病人后,便赶到了机场,看了眼航班,便在机场出口等了起来,时不时地看眼手机。

江颜说给他发照片,这怎么迟迟还没发来呢。

此时出口处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往外走了,林羽急的有些不行了,这个颜姐,也太不靠谱了吧,他刚准备打电话,一抬头的功夫,突然从人群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猛地一滞,呆立在了原地,刹那间,万种情绪,涌上心头。



“何兄弟,我们就先走吧,省的惹伯父不高兴。”一旁的周辰也颇有些尴尬,但觉得林羽也是咎由自取,谁叫他非要来出这个风头的。

一旁的沈玉轩也是一脸窘迫,见父亲真发怒了,支支吾吾的没敢说话,在他们家,他父亲有着绝对的威严,他和他妈从来都不敢反驳。

“小辰,我不是说你,中午留下来吃饭吧。”沈寒山满色一缓,对周辰说道。

“不用了伯父,我下午还有事。”周辰笑着拒绝。

随后他们三人便走出了沈家。

“家荣,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爸今天竟然在家,要不然我也不会请你过来。”沈玉轩满脸歉意,十分自责。

“没关系。”林羽摇摇头,眼神突然被沈家院外西南方的一处墙角吸引到了。

“何兄弟,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我开车送你。”周辰语气有些迫切,他对那幅明且帖实在是太期待了,很想现在就去看上一眼。

“我不能走,伯父这几天腰疼的厉害,近日会有大劫,要是不赶紧解决,性命堪忧。”

林羽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西南处的墙角,眉头紧锁。

“家荣,你可得想办法救救我爸啊!”沈玉轩急了,他爸可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啊,要是出个好歹,那整个沈家也就垮了。

“言重了吧,不过是腰痛而已,我坐久了也有这个毛病。”

周辰有些无奈,这个“何家荣”是不是装上瘾了,还没完了,玉轩也是,还一个劲儿的捧他,要不是自己有求于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玉轩,你们家这个院墙墙角以前是不是修整过?”

林羽走到墙角跟前仔细看了一眼,能够看出墙角的墙漆颜色跟周围相比稍显新鲜。

“嗯,得有三个月了吧,当时前面有户人家装修车库,开货车那司机眼瞎,倒车的时候把我家墙角撞塌了,后来便让人修整了一下。”沈玉轩连忙道,“怎么,这个墙角有问题吗?是不是修补之后破坏了风水?”

林羽摇摇头,应该不是修补的问题,因为他看到黑气是从墙里面散发出来的,便说道:“这墙内,可能被人放了什么东西。”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这股黑气被院内梅花树的祥瑞之气挡住了。

他们说话间,沈寒山约好的针灸医师就来了,是个头发微白的中年人,跟沈玉轩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的进了屋。

沈玉轩顾不上跟针灸医师客套,连忙对林羽道:“墙里有东西?那我现在就找人过来把墙砸开。”

一边说一边已经掏出了手机。

林羽点点头,看了眼针灸医生的背影,知道他进去也是白搭,要想彻底解决沈寒山的腰疼,必须得从这个墙角入手。

“玉轩,你这么大动干戈,又是砸墙又是干嘛的,伯父会不高兴吧。”周辰皱着眉头道,“要我说就先等等,刚才进去的针灸医师我也认识,是明心堂的主治医师,医术很厉害,我爸上次的腰疼就是他给医治好的。”

“周辰说的在理,我们先等等也行。”林羽点头附和,他知道,周辰这是信不过自己。

“那我先把人找来。”沈玉轩说完便给装修公司打了个电话。

“千万别找上次来修墙的人。”林羽赶紧提醒道。

“知道。”沈玉轩点点头。

电话打完不到一个小时,装修公司派来的两个工人便到了,小货车后斗装备齐全,电锤冲击钻应有尽有。

“你们怎么还没走!”

这时沈寒山也已经针灸完毕,正好送针灸医师出来,见林羽还没走,颇有些恼怒。

“爸,这墙里……”

“伯父,如果我没猜错,针灸完毕,您腰痛不只没有减轻,反而还加重了吧。”林羽直接打断了沈玉轩,他知道,沈寒山这种人不会听你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他这种人认死理,只看事实。

“你怎么知道?”

沈寒山面色微微一变,林羽说的没错,针灸完后他不禁没感觉减轻,反而感觉更疼了,现在连走路都有些费劲。

刚才他在屋里也跟针灸医师讨论这事来着,针灸医师也有些不明所以,建议他再去济世堂看看。

“伯父,我早就说过了,您这不是劳损所致,而是另有隐情,包括您最近出的意外,都是互相关联的,您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立马便能解决掉您这腰疼的毛病。”林羽抬头望着沈寒山,言辞恳切。

“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玉轩,去开车,带我去济世堂。”沈寒山冷声道。

“你……你是那天跟宋老比试的小神医?!”

这时一旁的针灸医师突然认出了林羽,急忙掏出手机对比了一下,立马兴奋道,“确实是你,小神医,幸会啊。”

针灸医师立马小跑过去握住了林羽的手,身子微躬,满是敬意。

林羽跟宋明徽那天斗医的过程被人用手机拍下来发到了清海中医圈的微信群里,立马造成了巨大的轰动,现在整个清海中医界都知道有这么一位少年奇人。

“您老过奖了。”林羽连忙谦卑的低了低身子。

见到年过半百的针灸医师竟然对林羽这么尊敬,沈寒山和周辰都不由面色一惊。

沈玉轩则有些洋洋自得,这“何家荣”当真是位高人呐!

“沈总,您这病有治了,既然有何小神医在,您哪儿都不必去了,就是济世堂的宋老爷子,都要稍逊他一筹。”老针灸医师满脸赞赏,中医界能有这样的奇人高手,何愁中医不兴!

“是啊,爸,连这位老医师都这么说了,要不您就让家荣替您看看吧,说不定有效果呢。”沈玉轩急忙劝说沈寒山。

“好,既然你会看病,那便请你帮我看上一看。”沈寒山有些将信将疑道。

“我说了,您这腰痛与病无关,给我十分钟,保准您灾痛全消。”

说完林羽便给沈玉轩使了个眼神,沈玉轩立马吩咐两个装修工人动手。

轰鸣的冲击钻一响,整个墙角立马塌掉一半。

“你们这是干什么!”

沈寒山面色一变,这个逆子,这是要把家拆了吗。

“家荣,你说的没错,这里面真有东西!”沈玉轩又惊又喜。

听他这一喊,沈寒山也不由一怔,跟着众人好奇凑了过去,只见墙里面被人砌进去了一个黑黄的油纸包,隐隐能闻到上面散发出的古怪异味。

林羽借过装修工人的手套戴上,把油纸包拿了出来,随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众人面色皆是一震,只见油纸包里裹着的,竟然是一把黑漆漆的柴刀。

饶是不信鬼神的沈寒山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后背发凉,自己家院子的墙上竟然嵌着一把砍刀,任谁都会心里发毛。

“这不是简单的油纸,应该浸过尸油。”

林羽不由皱了皱眉头,下手这人着实有些心狠手辣,这是多大仇啊。

闻言众人不禁又是一阵恶寒。

惊讶之余,沈寒山突然发现,自己的腰上的疼痛,竟然缓解了许多!

他特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和膝盖,已然没了丝毫痛觉,心里不由暗暗一惊,看向林羽的眼神带着一丝震惊。

林羽折了一段梅枝,问装修工人借了个火,点燃梅枝,连同油纸包一起烧了,随后问沈玉轩道,“家里有没有大米?”

“有,有!”沈玉轩连忙起身,接着跑进了屋,随后把整个米盒抱了出来。

林羽抓了把米,暗暗施了清明诀,又放了回去,随后将柴刀插进了米里,只见柴刀周边的米突然间变得黝黑起来。

一旁的周辰看的大惊,今天看到的一切,实在是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米扔到垃圾桶里就行了,柴刀可以留下,修剪梅枣枝叶的时候说不定能用到。”林羽笑道,现在这把柴刀已经没了任何煞气,只是把普通的砍刀而已。

沈玉轩哪里还敢留,给那俩装修工人一人一千块钱,把米、柴刀连同地上的灰烬包好,一起塞给了他们,让他们扔的越远越好。

“伯父,您的腰不疼了吧?”林羽转头问道。

江颜木然的望着凭空出现的杨晨铭,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杨晨铭唱歌的时候一直望着她,缓缓的朝她走过来,接着冲她伸出手,邀请她站起来,她急忙站了起来。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杨晨铭一边唱一边牵着江颜走到了场地中央,接着他又走到林羽身旁,同样将林羽邀请到了场地中心,随后将林羽的手交到了江颜的手中。

江颜的手微微有些冰凉,林羽下意识的握紧,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柔和的光影投射下来,深情的歌声萦绕耳旁,屋子里的众人都被这种浪漫的气氛所感染,安静无比,但同时又跟着杨晨铭小声附和的唱着。

很多人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羡慕至极,有生之年,他们要是也能享受上这番待遇,那该多好啊。

而一旁的齐大少则面色惨白,因为气愤,身子颤抖不已,这个姓何的到底是哪道号的人物,为什么这么牛逼的人,自己闻所未闻?!

他托了不知道多少层关系才搞到的杨晨铭的视频,结果人家直接把真人给搬来了。

他那个校花女友此时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满脸失落嫉妒。

一曲完毕,众人纷纷鼓掌尖叫,好多女生大喊大叫,“杨晨铭,我爱你!”

杨晨铭笑了笑,接着跟大家说道:“很开心今天能在这里见证我好朋友何家荣和江颜的两周年结婚纪念日,祝他们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人群又是一阵欢呼叫好。

对于他突然回来这件事,林羽十分惊讶,因为他给杨晨铭打电话时,杨晨铭亲口告诉他在京城回不来,结果现在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其实杨晨铭确实在京城,不过接到林羽的电话后便把工作延后了,立马赶了回来,就是想给林羽和江颜一个惊喜。

“家荣啊,今天结婚纪念日,没有什么表示吗?”杨晨铭笑着对林羽调笑道。

林羽这才想起来那条帝王绿项链,连忙掏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戴到了江颜的脖子上。

明玉配美人,一刹那间,整个餐厅似乎都被江颜的美照的格外亮堂了几分。

“帝王绿!竟然是帝王绿!”

“天呐,真的是帝王绿,那么多颗帝王绿,得多少钱啊!”

“这才是真爱呐!”

人群中有识货的,不由惊叹了起来,好多女人眼中闪着精光,艳羡不已。

江颜不由微微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串项链竟然会如此贵重,他还以为是林羽从哪里淘来的便宜货呢。

毕竟他身上也没什么钱,他的工资也全都在她卡里。

一旁的齐大少面色煞白,紧紧的捂住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亲一个!亲一个!”

看到这么幸福的时刻,人群下意识的开始起哄。

江颜脸蓦地红了,突然紧张了起来,低着头,满是娇羞,心里小鹿乱撞,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相比较上次在诊所门口时面对众人的起哄,她心境有了巨大的改变,虽然说不上期待,但如果林羽亲她的话,她至少不会抵触。

她此时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她内心深处,已经慢慢的接受“何家荣”了。

林羽被众人起哄的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杨晨铭一眼,杨晨铭面带微笑的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抓紧。

林羽犹豫了片刻,凑脸到江颜面前,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竟然不由颤抖了起来,脸一侧,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感受到林羽唇间的温热,江颜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同时心里又有些失落,这个混蛋,自己的嘴唇是有毒吗,为什么要亲脸?

“诶!怎么就只亲脸啊!”

“再来一个!”

众人也不禁有些失望,尤其是有些男士,兴奋异常,这么漂亮的美人,自己亲不到,哪怕看到她被别的男人亲,也会有种莫名的快感。

“放心吧,回家我会亲个够的。”林羽笑呵呵的说道。

江颜拿精致的指甲在他手上狠狠掐了下,林羽嘶的吸了口冷气。

接下来杨晨铭又送给江颜和林羽一首歌后便匆匆告辞了,一会儿他还要回京城,得连夜赶飞机。

送走杨晨铭后江颜脸上幸福的神色还没有消逝,好奇的冲林羽问道:“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笑一个,给我笑一个就告诉你。”林羽笑眯眯的说道,似乎对江颜的笑带着某种执念。

江颜瞪了他一眼,接着有些敷衍性的一咧嘴,露了下洁白的牙齿,说道:“可以了吧?”

“不行,笑的太假了,比哭还难看。”

“爱说不说!”江颜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开始吃饭,索性也不问了。

等晚饭结束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林羽急忙将外套脱下来罩在两人的头上。

为了避免酒驾,他们两个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而是打车过来的。

这会儿下雨,车自然不好打,所以他们两人便躲在一旁的树下等着。

因为都躲在衣服下面,所以林羽和江颜两人靠的很近,近到身子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

江颜面色通红,感受着林羽身上的体温,竟然莫名有些心安,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来车了,走吧!”

这时林羽突然跑过去死命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人家司机根本就不想拉他们,但他挡在车前不让人走,一般这种天气司机都会挑划算的生意做。

林羽直接采取金钱攻势,说道:“五公里,给你一百!”

“小伙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了钱,我是看你们淋雨心疼你们,上车!”师傅利落的说道。

“愣着干嘛,上车啊!”

林羽颇有些自豪,见江颜站着没动,赶紧招呼了她一声。

江颜肺都要炸了,这个混蛋,为什么总在自己情绪良好的时候打断她,这么点小雨,淋一会儿能死吗?

更可恨的是下车的时候,林羽说他身上没钱,一百车费还是江颜付的。

江颜再没理他,气呼呼的往家里走,林羽有些不明所以,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回家后老丈人和丈母年都还未睡,见他们俩回来立马笑着迎了上来,问他们结婚纪念日过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颜气呼呼的说了一声,便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怎么回事啊,家荣。”李素琴纳闷道。

“妈,别听她的,过的可好了。”

说着林羽把当时现场餐厅经理拍的视频给老两口看了。

看到林羽亲吻江颜的时候,老两口乐的合不拢嘴。

江敬仁赶紧拉着林羽走到厨房,从锅里给他盛了一碗深白色的汤,嘱咐道:“快,快喝,这东西对身体好。”

“这什么啊,爸?”林羽皱眉道。

“让你喝你就喝,问那么多干嘛。”李素琴催促道,“趁着你们今晚上这个热乎劲,抓紧给我要个孙子,家荣啊,争点气。”

到今天为止,江颜和何家荣结婚都整整两年了,都还没有孩子,江敬仁老两口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何家荣”那方面有什么缺陷。

“争,争,每晚都争呢,妈。”林羽笑呵呵的说着,把那碗白色的汤一饮而尽。

晚上洗完澡后,江颜特地换了一身比较性感的睡裙,半截白皙结实的大腿和整条小腿裸露在外面,上身锁骨和微微的事业线也隐隐若现。

她今晚上突然很期待,期待趁着这股兴奋劲能与林羽发生点什么,那自己便不亏欠何家荣了,对父母也有交代了。

否则过了今晚,她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了。

但是林羽这个杀千刀的就跟眼瞎了一样,洗完澡后跑到地铺上就睡了,江颜气的拿了个枕头扔过去,骂道:“睡,睡,睡死你吧!”

到了半夜,林羽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鼻子竟然呼呼的流着鼻血,吓得他赶紧跑去了卫生间,而且他感觉肾气十足,那方面的冲动很强烈,吓的他赶紧找出银针在自己腰上扎了两针,将冲动抑制了下来。

其实不只是江颜没做好那方面的心理准备,林羽同样也没有做好,所以他才一直逃避,毕竟自己不是何家荣。

此时清海市人民医院里,六楼一间办公室里还有一盏灯亮着,屋子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些,一个年长一些。

年轻的男人一边翻着一个文件夹,一边问道:“她入职多久了?”

“加上培训,还不到半个月。”年长的男子急忙回复道。

“嗯,那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能办吗?”男子继续翻阅着文件,看到文件中一张照片后立马停住。

这是江颜的一张生活照,照片上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白大褂,身材匀称修长,面容精致。

年轻男子的手指在照片上来回的抚摸着,微微有些颤抖。

“过几天正好陵安那边有个学术交流会,到时候可以派她去,不过……”年长男子推了推眼镜,面带为难道:“虽然我也是个主任医师,但是跟李浩明比,权力还是要差些,要是被他知道了,不好办啊……”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年轻男子缓缓道。

“那我尽力。”年长男子神情忐忑,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好,那我就在陵安等着她了。”

年轻男子把那张照片拿出来,随后把文件夹啪的合上,抬手扔到了桌上,起身往外走去。

灯光映照下,男子身材挺拔,相貌出众,一身西服被他穿出了模特的效果,正是上次原石拍卖会后在清海消失无影的李俊逸。



追杀部队,以及那三名天鬼宗的半圣长老此刻都联系不上,乌云风已经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是凶多吉少了。

而能够灭掉追杀部队以及三名天鬼宗的半圣长老,李奇是肯定办不到的,如此,就只有一种解释了,此事乃是李奇身边的那些陌生人族武者做的。

那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族武者,实力恐怕不容小觑,毕竟他们灭掉了追杀部队和三名天鬼宗半圣强者。

眼中闪烁着一抹冷冽的光芒,还好,还好他乌家还有依仗,否则还真可能被李奇给绝境翻盘了。

心中的杀意不断凝聚,沉默了半响之后,乌云风对面前的这名乌家鬼族道,“你先下去,记住,密切监视李奇的一举一动,我要时刻都知道他的消息。”

“是,家主放心。”闻言,这名乌家鬼族恭敬的回道,随即便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带着这名乌家鬼族离开之后,乌云风也是起身向后院走去,半个月前,乌家后院便被乌云风列为了禁地,除了乌云风以及他的独子乌泽外,谁也不能进入。

此时乌云风大步向着后院走去,在来到后院的时候,推开院门,乌云风脸上的杀意瞬间消散,换上的则是一副谄媚的笑容。

整个后院都已经成为了禁地,而也就在乌云风推开后院院门的时候,入眼便可以看见,此时在院中的亭阁内,居然摆放着一张床榻,床榻四周还用红色的薄纱遮掩了起来。

隐约可以看到,此时在床榻之上,四五名妙龄少女还有一名青年鬼族正在嬉戏玩闹,与此同时,在床榻边,一名和乌云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鬼族负手而立,模样很是恭敬。

站在床榻便的这名青年鬼族,的确真是乌云风的独子乌泽,而在床榻之中纵情歌舞的那名青年鬼族,便是乌云风的后手,也算是底牌了。

说是底牌其实也并不准确,应该这么说,这一次乌家之所以能够成功覆灭李家,其实都是靠的此时床榻中的这名青年鬼族,包括那三名天鬼宗的半圣长老,也是这名青年鬼族叫来的,也正是因为有他,那三名天鬼宗的半圣长老才会选择出手帮助乌家。

这青年鬼族名叫那牧,乃是天鬼宗的一名圣子,正好,乌泽也是天鬼宗的弟子,废了很大的力气,这乌泽才得以被那牧看中,再加上这乌泽很懂得投其所好,所以很快便也就得到了那牧的赏识。

也正因为有那牧这名天鬼宗圣子的赏识,这一次乌家才能够如此顺利的就得到了天鬼宗的支持,从而覆灭了李家。

恭敬的向着院中亭阁走去,站在亭阁外,乌云风便已经听到了从床榻之中传出的阵阵欢愉之声。

要说这那牧,天赋自不用说,能成为天鬼宗圣子,那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只不过,他太过好色了,单单就是来到乌家的这半个月时间,乌云风已经为其找了不下一百名美女。

而这一百名美女,不仅仅只有鬼族,还有神族和人族也有。

几乎是时刻都离不开女色,不过对此,乌云风和乌泽父子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他们乌家必须要依靠那牧,所以面对那牧的一切要求,乌云风和乌泽父子都是尽力满足,也正因为如此,那牧对乌家的印象不错。

不敢随意进入亭阁之中,不过就在乌云风仅仅只等待了数息之后,从床榻内传来了那牧的声音。

“乌家主,这大半夜的,你来找我,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

言语之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倦意,显然,在如此疯狂的沉浸于美色之中,那牧的身体显然也已经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这还是因为他乃是武者了,有修为傍身,否则以他这个玩法,换做是普通人,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听闻那牧这话,乌云风当即恭敬的回道。

“那牧圣子,是有些事情要向你禀报,关于三位长老的。”

听闻事关三位长老,笼罩着床榻的红纱被掀开,随后,只见一名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几乎都已经脱形的青年鬼族走了下来,与此同时,在红纱被掀开的那一瞬间,乌云风也是看到了床榻之中的春光,还真是美艳无双啊。

要说这鬼族本就消瘦,不过那牧相比起其他鬼族,整个人则更加如此,仿佛一身上下,除了骨头那就只剩下一层皮了,连一丝肉都没有。

拖着病态的消瘦身形,那牧来到石桌前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开口问道。

“说吧,出什么事了?”

“那么圣子,三位长老突然失去了联络,而且那李奇也回到了火凤城,并且在他身旁,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人族武者保护,我在想,这李奇既然敢返回火凤城,而且三位长老又突然没了消息,恐怕是已经…………………..”

乌云风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当然,其中自然免不了要添油加醋一番,什么李奇居然敢杀害天鬼宗长老等等,乌云风自然不会放过说这些话的机会。

只要让那牧彻底记恨上李奇,那李家就铁定完蛋了。

将早就想好的说辞对那牧说了一遍,果不其然,听完乌云风这番话,那牧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了下来,手中握着已经喝光了的酒杯,双眼之中一道道杀意在不断凝聚。

“你是说李奇杀了我天鬼宗的长老?”看向乌云风,那牧冷冷的问道。

“圣子赎罪,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既然三名长老莫名失去了联系,而且李奇又偏偏在这个时候返回了火凤城,这一切的确是太过巧合了一些。”闻言,乌云风小心翼翼的回道。

还没有找到三位天鬼宗长老的尸体,所以谁也不敢下定论,不过,在听到乌云风这话后,那牧已经杀意盎然的喝道。

“区区一个李家,敢杀我天鬼宗的长老?好,很好,乌家主,你即刻召集你们乌家的人,明日我随你一同前往李家,这一次本圣子亲自出手,定要将那李家屠个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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