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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4 02:34:13

在天辰大陆,骄王就已经是年轻一辈的巅峰了,不过在天河大陆却不是,单就说天风圣宗内,那些核心弟子每一个都是骄王,但却并不是说只要是骄王就可以成为天风圣宗的核心弟子。

骄王是成为天风圣宗核心弟子最基本的条件,并且,只有那些最顶尖的骄王方能成为天风圣宗的核心弟子。

不过,在天风圣宗,核心弟子就是最强的年轻一辈了吗?显然不是,在核心弟子之上还有十大亲传弟子。

这十大亲传弟子每一个都拥有超越骄王的实力,普通骄王在他们手上根本走不过十招。

这是继骄王之后,年轻一辈另外的一个高峰,比骄王还要恐怖的存在。

亲眼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魔邪寺和白岚宗的两名领头弟子,居然已经是将萧尘和天风圣宗的十大亲传弟子相提并论了,这已经不是看重的问题,而是忌惮了,没错,萧尘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是让二人心生忌惮。

并不知道魔邪寺和白岚宗这两名领头弟子对自己的评价,此时萧尘和玉白,琉璃的战斗已经是到了白热化阶段。

凭借着出神入化的剑法,以及恐怖无比的百炼战体,萧尘彻底占据了主动,反观玉白和琉璃两人却只能被动防守。

事先根本就没有想到,萧尘的实力居然会如此强悍,他们两人联手都不敌萧尘,越打越心惊,再度被萧尘一剑震飞,玉白也是自知没有退路,今日要么杀了萧尘,要么就是被萧尘所杀。

没有犹豫,手中长剑顿时燃烧其熊熊烈焰,口中沉声喝道,“火龙剑。”

施展了和周华一样的火龙剑,只不过,玉白对于火龙剑的领悟,显然要比周华深刻不少,威力也是要强上一分。

一剑出,火龙咆哮,再度面对火龙剑,萧尘脸上并没有丝毫变色,虽然玉白的火龙剑相比起周华要强了一分,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萧尘,给我死。”全力催动了火龙剑,玉白怒声喝道,与此同时,在玉白祭出自己杀招的时候,一旁的琉璃也没有闲着,手中断剑顿时绽放出一道白色光芒,同样一剑斩出,顿时间,一道无形的剑锋便是直接斩向了萧尘。

“碎灵斩。”琉璃冷声一喝道。

玉白的火龙剑声势浩大,而琉璃的碎灵斩则是无声无息。

察觉到琉璃的攻击,萧尘倒是饶有兴致的微微一愣,这碎灵斩赫然是一门灵魂攻击武技,没想到这铁剑门之中还有灵魂攻击武技。

有些类似自己的灵魂斩击,只不过用灵魂攻击武技来对付自己,这就有点太异想天开了,萧尘身怀天道剑胚,不仅能够施展灵魂斩击,同样也可以免疫灵魂斩击。

只要攻击的力量不是足以瞬间摧毁天道剑胚,那么灵魂攻击对自己就基本无效。

能够免疫一切灵魂类攻击,这也是天道剑胚的恐怖之处,伴随着萧尘的实力提升,天道剑胚也是逐渐的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狰狞。

正因为有着天道剑胚的存在,所以面对两人联手的底牌轰杀,萧尘根本就没有理会琉璃,他的碎灵斩看似要比火龙剑更具威胁,但那是对别人,对自己根本就没用。

无视了琉璃的攻击,直面玉白的火龙剑,见状,玉白和琉璃两人皆是一愣,尤其是玉白,见萧尘居然将目标放在自己身上,心中一愣,面露疑惑的呢喃道。

“这家伙想做什么?难道想硬扛下琉璃的碎灵斩?他不知道碎灵斩是灵魂攻击武技?”

在玉白看来,萧尘的肉身如此强悍,最正确的选择自然是硬接自己的火龙剑,同时全力应对琉璃的碎灵斩,毕竟碎灵斩是灵魂攻击武技,任何武者都不敢大意的。

而且,只要萧尘这么多做了,就算最后他硬抗下了琉璃的碎灵斩,玉白也自信凭借自己的火龙剑,不说重创萧尘,但也绝对可以将其击伤啊,只要萧尘受伤,以他和琉璃的实力,想要逃走就有希望了。

只是玉白心中的计划,只不过可惜,萧尘根本就没有按照玉白的计划走,偏偏没有理会琉璃的碎灵斩,反倒是将目标放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萧尘为何要这么做,不过现在显然也没有时间去给玉白深思了,他们两人的攻击都是迅猛的攻向萧尘,与此同时,面对火龙剑,萧尘一指点出,干将剑指瞬间施展。

一道血红色剑芒一闪而过,相比起火龙剑所形成的这头火龙来说,这道血红色剑芒很是渺小,不过就是这道看似渺小的血红色剑芒,在和火龙剑接触之后,火龙剑几乎就仿佛是纸张一样的被撕裂开来。

在干将剑指面前,火龙剑根本就没有一点抵抗之力,见状,玉白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道,“怎么可能…………….”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杀招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萧尘给破去了,不过现在惊讶已经来不及了,撕裂了火龙剑之后,血红色剑芒并没有停留,瞬间便是贯穿了玉白的眉心。

眉心直接被贯穿出一个血洞,玉白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浓郁的死亡气息已经彻底将其笼罩了,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玉白的尸体直挺挺的从天空落下。

成功击杀了玉白,与此同时,琉璃的碎灵斩也是成功击中了萧尘,从眉心没入,见状,琉璃冷声笑道,“萧尘,死吧。”

萧尘剑法出神入化,肉身强悍无比,琉璃不相信萧尘的灵魂也能这般强悍,被碎灵斩击中,琉璃自信萧尘必定重伤。

面露冷笑,不过事实却和琉璃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没有丝毫防备的硬接了碎灵斩,但萧尘却没有一点手上的样子,因为碎灵斩不过刚刚进入自己的眉心,便是被天道剑胚给生生磨灭了。

“这就是你们铁剑门的灵魂攻击武技?不过如此,还是尝尝我的吧。”对琉璃淡声说道,随即萧尘一剑斩出,无形的灵魂斩击直奔琉璃而去。

“不可能,硬接了碎灵斩,你怎么可能没事…………”面对萧尘的碎灵斩,琉璃不可置信的叫道,同样,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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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听命令?!”

伍兹听到安德烈这话,神色陡然一变,瞪着眼急声问道,“听谁的命令?!”

他听到安德烈这话一时间也是纳闷不已,要知道,这世界医疗公会内,就是他最大,安德烈还能听谁的命令呢?!

“洛根先生!”

安德烈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将名字报了出来,给他下命令的,就是当初气走安妮的洛根!

到386“洛根?!”

伍兹听到这话,惊声反问一句,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接着急声问道,“是洛根亲口命令你,让你这么做的?!”

他特地强调了一下“亲口”两个字,生怕出什么差错。

“不错,是洛根先生亲自接见了我,给我下的命令!”

安德烈点了点头,郑重道,“洛根先生严格来说虽然不是我们世界医疗公会的人,但是他是替官方监管我们的,而且您跟他关系莫逆,我自然要听从他的吩咐,而且我也以为这件事,您也是知情的!”

安德烈很清楚伍兹和洛根之间的友谊,也知道洛根和伍兹之间极有可能成为亲家,所以洛根说的话,对他而言,也就等同于伍兹说的话了,他自然不敢违背。

“我知情个屁!”

伍兹听到这话怒声骂了一句,脸色忽明忽暗,颇有些恼火的说道,“这个洛根,竟然瞒着我做这种事!真是混蛋透顶!”

“伍兹会长,事情已经过去了,萨拉娜小姐也已经恢复正常了,我觉得您……您还是别追究了!”

安德烈咬了咬牙,沉声冲伍兹说道,“虽然洛根先生一开始没有跟您商量,但是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世界医疗公会,同样也是为了给您出一口气,我听说了,您的女儿也别那个何家荣给拐骗到了炎夏,而且一直不愿回来,我们替阿卜勒医治好了他的女儿,就让阿卜勒帮我们对付何家荣,这不很合理吗?!”

他视伍兹为上司,也同样视伍兹于朋友,所以他也同样痛恨何家荣。

“可是我们这么做,不是在**裸的诬陷何家荣吗?!”

伍兹冷声说道,“亏我刚才还以为这个何家荣是个无耻的卑鄙小人,现在一看,我们竟然成了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本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要不是他用花言巧语骗了安妮,安妮又怎么会去炎夏?!”

安德烈沉着脸十分恼怒的说道。

“唉,罢了,罢了!”

伍兹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无奈道,“既然你们做都已经做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很显然,他决定接受这一切,并不打算跟阿卜勒讲述实情。

其实私心角度而言,他又何尝不希望让阿卜勒帮着对付何家荣!

安德烈见伍兹火气消了,嘴角这才再次浮起刚才那种自信的笑容,说道,“伍兹会长,您放心吧,我跟您担保,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我一定会顺顺利利将萨拉娜小姐医治好的!”

伍兹点了点头,接着眯眼道,“记住,刚才阿卜勒的女儿之所以出现那种情况,就是因为药物相互作用!”

“对,对,就是药物互相作用!”

安德烈立马领会了伍兹的意思,知道只要是把假的认定是真的,那假的就是真的!

晚上的时候,伍兹再次去病房看了看萨拉娜,见萨拉娜情况恢复良好,这才松了口气。

“哎呀,伍兹会长,你们这药真管用啊!”

阿卜勒看到伍兹之后面色大喜,满脸感激道,“我女儿的脸色简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啊!”

他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陪着自己的女儿,所以能够清楚的觉察到自己女儿状况的好转。

伍兹没有多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满脸的倨傲自豪。

“对了,伍兹先生!”

阿卜勒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急忙叫着伍兹走到了一旁,脸上浮起一丝自得的神色,压低声音冲伍兹说道,“虽然现在我们还无法除掉何家荣,但是我已经采取了另一种方式对付他,估计他这会儿正难受着呢!”

“哦?什么方式?!”

伍兹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好奇。

阿卜勒赶紧附耳在伍兹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伍兹双眼一睁,神情惊喜不已,接着哈哈大笑了几声,冲阿卜勒竖了竖指头,笑道,“阿卜勒先生,这招真是高,高啊!”

而此时的炎夏,已经临近中午。

军机处总部内,袁赫正坐在办公室内奋笔疾书,准备着什么稿件。

而就在这时,他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谁啊,这大中午的也不让人消停!”

袁赫皱了皱眉头,转头瞥了眼桌上的坐式电话,等他看到电话上的号码之后,脸色猛地一变,神情陡然间严肃起来。

“咳咳!”

他赶紧清了清嗓子,站起身,这才急忙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袁赫?!”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个洪亮急促的声音,语气中似乎带着一股极大的怒意,给人感觉仿佛吃了枪药一般。

“长官,是我!”

袁赫急忙答应一声,听出对方语气的不悦之后,脸色分外的难看。

“何家荣呢?!”

电话那头的人厉声问道。

“啊?!”

袁赫顿时一愣,没想到对方打给他,竟然是找何家荣的,急忙回复道,“我我……我不知道啊!”

他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哪儿知道何家荣在哪啊。

“不知道,你自己的手下你不知道在哪儿吗?!”

电话那头的人更加的愤怒,厉声喝道,“一个小时之内,你要是无法让何家荣给我回话,你这个处长也就不用干了!”

话音一落,电话那头的人压根没有给袁赫说话的机会,直接“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

“长……长官,喂?”

袁赫冲电话那头喊了几声,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他拿着电话心头惊诧不已,一时间想不通为何对方找何家荣,找到他这里来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位地位非凡的人物找何家荣干嘛,而且语气中似乎还带着极大的怒意。

莫非,何家荣又犯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

啪嗒!

这时他桌上的钢笔滚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这才让他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时间,神色一变,急忙冲门外大声喊道,“快!快!来人,传我命令,全城搜捕何家荣!”



墨沉域抬眸,目光沉静地扫过张承志的脸。

男人穿着白大褂,身形瘦削,但是那张脸上却没有半分的阴霾。

他微笑着看着墨沉域,“您是记者?”

墨沉域点头,“算是。”

“但是我觉得不是。”

张承志淡淡地笑了笑,那双清澈的眸子扫过墨沉域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一个记者不会有您身上这样的气质。”

墨沉域笑了,“我身上是什么气质?”

“矜贵,冷漠,对万事万物漠不关心,但明确你的目标,对你的目标,可以倾尽所有。”

男人转身去给墨沉域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这位先生,我说得对么?”

墨沉域笑了,看着张承志的眼中倒是多了几分的赞许,“既然猜到了我不是记者,为什么不赶我走?”

“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是苏医生的朋友。”

张承志在墨沉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在他提起苏小柠的时候,墨沉域能明显地在他眼中看到类似于崇拜的光芒。

这种光芒,甚至比许思宏之前对苏小柠的迷恋和崇敬更加热烈。

“我的确是她的朋友。”

墨沉域单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但是对当初的事情,我一无所知,所以我才会过来询问一下。”

“当年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张承志深呼了一口气,“当年我在苏医生不在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擅自对一个病人进行了手术,并没有考虑病人的个体差异,以至于在手术台上出现了巨大的意外。”

张承志默默地低下了头,“当初如果不是唐医生及时赶到,我恐怕要担上人命……”

男人说着,淡淡地叹息了一声,“我犯下这样的错误,苏医生还为我求情,医院的每个人都对我手下留情了。”

“否则的话,我可能会被吊销医师证,现在可能连谋生的手段都没有……”

男人说完,眼中含着几分对苏小柠的感激,“苏医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医生,我很感谢当年能够在刚进入医院的时候就遇到苏医生。”

“也很感激苏医生给我做的那些指导,能够让我这样的庸才能够亲身地参与到很多著名的手术之中。”

说完,他抬眸冲着墨沉域笑了笑,“徐倩的事情我会解决,麻烦先生回去告诉苏医生,让她放心。”

“这件事情不会对她造成影响的,这是我家邻居的小妹妹在胡闹。”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眯眸,在听张承志说完这些的时候,男人有些疑惑,“只是我不太懂,当年苏小柠她既然不在,你怎么就敢自作主张?”

“她为什么不在?”

张承志淡淡地叹了口气,“苏医生的右手受过很严重的伤,要定期到国外去进行复健治疗……”

墨沉域怔了怔。

苏小柠的右手。

她的右手……

他想起五年前,在他和她的婚礼上。

她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用手挡住了陆珊珊的刀子……

但……

当初他虽然和苏小柠已经处于冷战状态,可她的手的情况,他还是密切地关注着的。

那个时候的医生说过……她的手只要好好地保养,一年之内就能恢复如初,并不会影响后续的生活。

怎么会……

“怎么了?”

见墨沉域没说话,张承志皱眉问道。

墨沉域抬眼看了他一眼,“苏医生的手……是伤了筋骨么?”

张承志怔了怔,苏医生的手……

他记得有一次他看过苏医生放在桌子上的诊断。

“也算是。”

张承志抿唇,“但最主要还是她的手经历过一次很重的灼烧……”

墨沉域一怔,“灼烧?”

正在他准备继续问的时候,诊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身红色风衣黑色长靴的女人抬腿进门。

张承志差点握不住手里的水杯。

他紧张地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苏小柠,“苏,苏医生……”

苏小柠的淡淡地冲着他点了点头,缓步走了进去。

刚刚在外面她看着刘副园长在他门口逗留了很久才离开。

刘副园长一离开,她就直接将车子开了过来。

她怕墨沉域一个冲动就把张承志给打了。

不管张承志这个人到底品质是不是有问题,墨沉域也不能随便打人。

毕竟这是小县城,不比在大城市,他的人脉和势力在这里统统都没用。

所以她才会直接推门进来。

可让她意外的是,诊所里面坐着的两个男人并没有如她想的一样剑拔弩张,反倒……像是两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

苏小柠走过去,很自然地在墨沉域的身边坐下,眸光冰冷地扫过张承志的脸。

她将衣兜里面的那张药师证掏出来放到茶几上,推到张承志的面前,“园长说要给你用快递寄回来。”

“我倒是觉得不必了。”

“你离开青城医院已经两年了,作为你曾经的师父,我有义务代替全院过来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苏小柠的话,让张承志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挺好的?”

苏小柠挑了挑眉,“看得出来。”

“好到可以让你的小邻居到青城去造我的谣。”

“这个……对不起。”

两年不见,张承志在面对苏小柠的时候,还是一副怯怯的样子,“苏医生,您放心。”

“徐倩的事情我肯定会好好解决的。”

“我明天就去青城把她找回来,然后和所有人说明……当初的事情只是我一个人做错了。”

“那件事……和您真的没有关系。”

诊所里面沉默了几秒。

苏小柠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张承志。

从他那张还带着几许少年气的脸上,她看不到一丝狡猾和撒谎的痕迹。

他的双眸那么真诚,说出的话也依然是诚恳的。

而且他也没有半分犹豫,没有半分地想要额前或者勒索的态度。

这样一个张承志,怎么可能会是和徐倩合谋的……

可徐倩说的那些话,又不可能不是他说的。

女人狠狠地皱了皱眉,“既然徐倩的事情和你无关。”

“那我倒是想问问,关于当年的事情,你是怎么告诉徐倩的?”

张承志抿唇,“我……我也不知道我喝醉酒了说了什么胡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眸,是躲着她的眼睛的。

苏小柠皱眉,“你撒谎。”

“你到底怎么和她说的?”

林娟看了一眼远处的墨沉域,脸色有些难看地压低了声音,“隔壁的苏建明最近和你叔叔吵架了,每天在村里面散播,你叔叔没本事,靠把你嫁给一个残疾人才治好了你奶奶。”

她面带责备地看着苏小柠,“你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这几天村里人都在看咱们家笑话,你叔叔最近因为这事每天闭门不出,你这时候把墨少爷带回来,还嫌不够乱?”

苏建明就是苏晚晚的父亲。

林娟这么一说,苏小柠这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在镇上的时候,苏晚晚特地过来找事。

原来是苏建明和叔叔闹了矛盾了。

她抿了抿唇,“那怎么办啊……”

墨沉域抽出时间陪她回来,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根本没考虑到家里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乡下不比城里,村里面多少户人家都是有数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有点什么八卦,不出一天的时间就能传得到处都是。

出门每天被人指指点点的,的确是不好受。

苏老太太眯着眼睛靠在土墙上,慈祥地看了苏小柠一眼,“不管你们的事儿,你和墨少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咱们家就这么个情况,人家又没瞎说。”

林娟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那边墨沉域已经被不言推着进了门。

他们身后,是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的老周。

院子里面的土狗开始叫了,一直在屋里的苏少坤也出了门。

“小柠和墨少爷来了。”

苏少坤硬挤出一个笑容来,说着客套话将一行人迎进了屋里。

一家人寒暄了一会儿,太阳就已经快下山了。

林娟开始做完饭,苏少坤出门买酒了。

苏小柠看墨沉域和不言无聊,就主动提出带他们到村口的小河边去抓鱼。

因为乡下的路不平坦,苏小柠便给墨沉域找了苏奶奶以前用的拐杖拄着,搀扶着墨沉域向着小河边走去。

“老公,感受到了么?我们乡下的风啊,比城里的都要清新很多呢!”

她一边走着,一边笑眯眯地和他聊天。

墨沉域淡淡地点了点头,“嗯。”

虽然村子不大,但是风光很好,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河里的水也清澈见底。

这样美丽的地方,能养出苏小柠这样纯粹单纯的小丫头,也合情合理。

三个人到了小河边之后,苏小柠找了块大石头让墨沉域坐下,自己就陪在他身边,看着不言在水里蹦蹦跳跳地抓鱼。

看了一会儿,不免心里痒痒。

但又不好把墨沉域自己扔在这里,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夕阳西下。

橘黄色的光芒中,墨沉域眼睛上的黑绸格外地神秘桀骜。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抬手揉了揉苏小柠的脑袋,“去和不言一起吧。”

她想去抓鱼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

苏小柠一怔,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我在这里陪着你说说话。”

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能去水里玩。

如果她把他扔下了,自己去水里玩了,他肯定会觉得孤单难过的。

“去吧。”

墨沉域淡淡地笑了笑,“我刚好给公司那边打个电话,离开一天了,也该听听他们的汇报了。”

苏小柠抬眼看了他一眼,“你真的让我去?”

“嗯。”

“那好!”

苏小柠兴奋地捧着他的脑袋,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来,“那我去了!”

“老公你乖乖坐着不要动哦!”

“嗯。”

确认墨沉域不会生气之后,苏小柠终于兴奋地挽起裤管,跑进了小河里。

“不言,你这样抓不到鱼的!”

“看我的!”

……

墨沉域坐在岸边,看着少女双眸晶晶亮地和不言在玩耍的样子,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

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似乎从十三年前姐姐在大火中丧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受了。

是苏小柠,让他觉得,活着原来还有这么多种可能。

男人淡笑着拿起手机来。

“先生,已经通知当地的警方了。”

“苏晚晚的丈夫原本就是个有案底的,他做的恶事比咱们得到的消息要多得多。”

“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会把他缉拿归案了。”

电话那头的白管家汇报完之后,微微地顿了顿,“先生,我不明白,您陪太太回去一趟,怎么还管起这种事来了?”

之前接到墨沉域的两条消息,他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两条消息,一条是派人到小镇上收集一对夫妇作恶的记录。

另一条是……帮忙翻新并投资一家小面馆!?

他们先生平时清高自傲,眼里心里除了对付墨家人,除了仇恨,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现在不但陪着小太太回老家了,不但开始维护她老家的治安了,还开始资助小个体户了?

“不管不行。”

男人抬起眼,看着整站在小河里面和不言聚精会神抓鱼的小女人,“为了让她以后每次回来,都能吃到她喜欢的面。”

他闭上眼睛。

苏小柠今天去的那家面馆里面,有一面巨大的许愿墙。

许愿墙上,用各种便利贴,写着来面馆吃饭的人的冤枉。

他趁着苏小柠吃面的空档,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那面许愿墙。

终于,在角落里面,找到了一张粉红色的心形便利贴。

便利贴上,女人娟秀的字体写着,“苏小柠希望,以后每次回来,都能吃到大叔家的面!”

墨沉域叹了口气,睁开眼,透过黑绸,定定地看着她在夕阳下被染成橘红色的身影。

她的希望那么简单,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老公!”

苏小柠拎着装鱼的塑料桶跑过来,“我抓到了一只很大的鱼!”

她献宝一样地将桶子拎起来给他看,“你看,好大呢!”

水桶里,果然游着一条二十公分左右的鱼。

苏小柠笑眯眯地抬起头,刚想说什么,目光却猛地停留在了墨沉域眼睛上的黑绸上。

少女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

半晌,她颓丧地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啊老公,我忘了你看不见了……”

苏小柠吸了吸鼻子,双手默默地握紧了。

不管怎么样,她明天一定要带着她老公去找那位老中医试试!

墨沉域狠狠地将拳头砸在面前的男人的脸上之后,转头将苏小柠拉进怀里,以一种将她完全保护在自己臂弯里面的姿势抬眸冷然地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中年清瘦的男人,“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当然是想听。”

中年男人淡淡地看了一眼被墨沉域紧紧地护在怀里面的苏小柠,唇边扬起一抹带着几分欣赏的笑意,“不错,算是个男人。”

“我做这一行的时间很久了,看见过无数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情侣,也看过有很多在关键时候出卖自己女人的男人。”

“你在这种时候还能将你的女人护的这么好,看得出来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说完,中年男人笑了笑,“既然的大家都是有血性的真男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

“雇佣我们的雇主说,要么,你把你的女人给我们。”

“要么,让你们两个今晚都死在这里。”

中年男人淡淡地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不过看在你对你怀里的这个女人看得这么重,我觉得第一个和第二个你都不会选。”

“那不如我泉叔来给你第三个选择。”

男人抬眸和墨沉域的眼睛对视,“如果你肯直接死在这里,我倒是可以放过你的女人。”

“以后也不会为难她,她以后的安全,我也会保护好她。”

“毕竟,她男人是个愿意为了她牺牲的男人。”

墨沉域眯了眯眸子,“如果这三个选择我都不选呢?”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敌意几分的愤怒,“我不相信别人会照顾好她。”

“我已经失去过她五年了,这五年没有我,她过得并不好。”

“我从不相信别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只有我活着,才能给她和孩子最好的照顾!”

男人冷冷地看着中年的男人,“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没必要这么多的废话。”

被墨沉域护在怀里,苏小柠泪眼连连。

“泉叔,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

之前那个骚扰苏小柠的猥琐男皱了皱眉,开口劝说中年男人,“那个雇主给了我们那么多钱,我们就应该为人家好好办事啊!”

那个叫做泉叔的中年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猥琐男,“我们虽然拿了别人的钱,但是也要有做人自己的原则!”

“这是我胡泉混了这么多年的规矩!”

苏小柠在听到胡泉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子狠狠地一顿。

下一秒,她连忙挣脱了墨沉域的怀抱,惊喜地抬起那双小鹿一般清澈的眸子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您说,您叫做胡泉对嘛?”

住着拐杖的中年男人淡淡地挑了眉,唇边带着几分讥讽地看着苏小柠,“怎么,小丫头,听过我泉叔的名字?”

“听说过!”

苏小柠回答地斩钉截铁,“我妈妈过世之前和我说过你!”

当年林宁去世之前,在苏小柠面前事无巨细地讲述了她这几十年的经历。

不光是和澹台北城相恋结婚的,还有后来复仇的,甚至还有之后在Z市扬名立万的经历。

而在林宁在Z市的那些故事里面,就有一个叫做胡泉的人。

苏小柠还清晰地记得,林宁躺在病床上握着她的手微笑着的样子。

“说起胡泉这个人啊,真的很戏剧化。”

“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在Z市混得很好的黑社会老大泉叔,其实当年被我救过。”

“那个时候他被人追杀,浑身是血的倒在垃圾桶旁边,是被我带回家的。”

“我给了他半条命,如果不是我当初一时心慈手软,他也不会重新回到他的帮派里面,重新变成那个万人敬仰的泉叔。”

“他这个人很有意思,虽然总是收钱办事,但是有自己的原则。”

“小柠,以后在Z市,不管是你,还是沉域,只要遇到难题了,都可以找胡泉,因为他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我一直都没让他还给我!”

…………

五年前的时候苏小柠从来都没想过,林宁和自己絮絮叨叨地说起过的那些过去的事情,居然会在关键的时候拯救了自己。

也多亏了她天生的记性好,能够记得住胡泉这个名字,也记得住林宁说过,他是个有自己原则的人。

“你妈妈?”

胡泉看着苏小柠,墨色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认真地打量着苏小柠的脸。

毕竟之前他只当苏小柠是他这次的猎物。

猎物,是不需要有印象的。

可是此刻,他看着苏小柠那张圆圆的脸和圆圆的眼睛,眼前莫名地浮现出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来。

她和她……太像了。

“我妈妈是林宁。”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抬起眸子认真地看着胡泉,“以前林家的家主,林宁,是我妈妈。”

“五年前我妈妈过世前,和我提到过您。”

“她说,如果我以后在Z市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找您帮忙。”

说完,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她和林宁的合影来递给胡泉,“现在情况紧急,我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我和我妈妈的母女关系的东西。”

“只有这一张照片,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跟着我到我的酒店里去,我的行李箱里面还有一些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胡泉怔了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过来,一把夺过苏小柠手里面的照片。

照片上,是面前这个圆脸圆眼睛的女人和林宁的合影。

照片里面的林宁十分地憔悴,脸色苍白地可怕。

看得出来,已经病入膏肓。

胡泉握住照片的手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他知道林宁五年前的事情。

她病重的时候,胡泉也曾经想要去探望她。

但是那个时候的林家人说,家主和女儿丈夫在一起,说她在生命的最后,不想见别人,只想和自己最在乎的人在一起。

那一天,胡泉整夜整夜地没睡着。

他终于知道,被自己在乎的人当成不重要的人的感受,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手里的照片,他的心都在颤抖。

没想到……在她过世了五年的时候,他居然还能遇见她的女儿。

你们记住了,青龙象这帮人身手非常不一般,如果谈不拢,我们也别跟他们来硬的,到时候请示过凌霄师兄再说!”

棚子下面,一个略微有些烟熏嗓的声音低声说道。

“有什么谈不拢的,咱用玄术秘籍跟他们换消息,他们怎么能不答应?!”

另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不解的问道。

“嘘,小点声!”

烟熏嗓立马沉声提醒了一句。

“怕啥,这个小破城市什么都没有,谁会闲的没事跑来这里,有什么可忌惮的!”

尖锐的声音不以为意的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他的声音却陡然小了下来。

“大哥,老四说的对,我们用玄术秘籍跟他们换,他们有啥不换的?!”

三人中另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子也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吧!”

烟熏嗓有些傲然的说道,“你们对星斗宗根本就不了解,这个门派,说白了,就是玄术的祖宗!几乎是所有炎夏玄术的发源地!你想,这么牛逼的门派,就是再没落,也同样会有许多玄术秘籍流传下来,岂是我们玄医门这点秘籍所能比的?人家怎么可能瞧的上我们这点秘籍!估计人家玄武象的秘籍是我们玄医门秘籍藏有量数十倍甚至百倍!”

林羽眉头紧蹙,果然,这帮人是冲着玄武象来的。

“大哥这话也对,那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用玄医门的独门药丸跟他们换啊!”

尖锐的声音提议道,“老掌门死的时候,我趁机从他的藏药阁内偷了不少药丸呢,这些药丸可宝贝着呢!”

听到他这话,林羽眉头皱的更紧,似乎已经判断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显然,这几个人一开始并不是万休的徒弟,而是玄医门里面的人。

应该是在荣鹤舒父子死了之后,他们才掰入了万休的门下。

林羽心头一动,这么说来,这几个人应该对玄医门内部的现状也足够了解,一会儿他可以从这几个人嘴里探查探查,万休和凌霄是否已经找到了玄医门内的那本《万元归宗》。

当初荣鹤舒跟林羽提起这本书的时候煞有其事,让林羽将信将疑,直到现在,林羽也不知道,荣鹤舒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只怕他们不识货,可能不信我们吧!”

烟熏嗓沉声说道。

“实在不行我们跟凌霄师兄请示一下,给他们钱就是了!”

声音厚重的男子低声说道,“他们开武馆教徒,不也是为了赚钱嘛,只好肯给钱,估计啥都愿意干!”

“这个先不急,等老三回来再说!”

烟熏嗓说着声音一变,有些疑惑的说道,“老三去他们武馆那里也有好一会儿了,怎么这个点了,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能有什么意外,老三是去要联系方式去了,又不是踢馆去了!”

那个厚重的声音低声说道,“再等会儿吧,说不定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林羽面色凝重,知道这几个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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