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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5 01:39:29

男人邪肆的目光,让苏小柠觉得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她抿唇,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我是说……你怎么会在家里准备这个?”

她皱眉,下意识地往抽屉里面看了一眼,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为什么……是拆了封的?”

很明显,抽屉里面的那一盒,是拆了封的。

而且,去掉墨沉域手里的那个,还缺了好几个。

也就是说……之前墨沉域用掉了几个?

女人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既然这一盒是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面的,那么久应该是墨沉域用的。

别人的不可能放在他床头的柜子里面。

那么既然是墨沉域用的……

那他是跟谁用的?

看着女人警觉的目光,墨沉域挑了挑眉,瞬间就明白了她因为什么而紧张。

于是他淡淡地笑了,将她抱进怀里,“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用的?”

苏小柠抿唇,有些别扭地推开他抱着她的手臂,“别碰我!”

言罢,她有些愤怒地看着他,“墨沉域,你和我说实话,还是不是这五年我不在你身边,你……找别的女人了?”

要不然这一盒拆了封只剩下一半的避|孕|套根本说不清楚!

墨沉域枕着双臂靠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苏小柠,“那你觉得我应该是和谁用了?”

“蓝娇?蓝薇?还是外面随便的女人?”

他毫不在意地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苏小柠。

苏小柠抿唇,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

她没有办法接受!

没有办法接受墨沉域在她不在的时候,和别的任何的女人……

她甚至都不敢去想,因为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她就会难过,就会委屈,就会不知所措!

即使他和那个女人没有感情,也不行啊……

她是个在感情和在男女关系上有洁癖的女人。

这一辈子,她只将她自己交付给了墨沉域一个人,可是他……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打转,苏小柠别过脸去,不让墨沉域看到她的双眼,“我去找孩子们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下床离开。

墨沉域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回来按在身下。

面前的女人一双眼睛红红的,仔细看还能看到眼泪在眼眶打转。

墨沉域无奈地看着小女人委屈巴巴的样子,故意开口逗她,“小柠,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不在的这五年,我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生理需求我总要解决吧?”

男人这话,让苏小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汹涌而出了!

他这么说是承认了,他就是在这张床上,和别的女人用这一盒避|孕|套,做过了!

一股失望和难过的情绪将苏小柠包裹住了。

她抿唇,“所以……你就……”

“嗯。”

墨沉域沉下头去吻她,却被她躲开了。

男人无奈地看着她笑了,“你刚刚也看到了,五年了,我只解决了五六次,已经很克制了。”

苏小柠抿唇,眼泪终于忍不住地夺眶而出,“墨沉域!”

“你不要逼我和你吵架好不好!?”

“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还仔细和自己讲的!”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也越来越多,“我知道可能这五年的时间里面你受不了……但是你为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难道我五年来就没有欲望么?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么?”

“但是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根本做不到……”

“就算我有这种需求,我都是忍着的!”

“但是你呢!”

“你不但要找别的女人,还在这张床上……”

这张床,是当年她和墨沉域在一起有过无数回忆的床。

可是现在,一想到墨沉域和别的女人在这里……

她就一阵阵地觉得恶心!

墨沉域他怎么可以……

苏小柠越想越生气,最后只能狠狠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沉域狠狠地吻住了。

可是这一次,苏小柠没有丝毫享受这个吻,反倒是一直在努力地想要挣扎着从他的身下逃走!

女人挣扎的力气很大,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墨沉域无奈地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将她拉着抱进自己的怀里,“就这么受不了我和别的女人睡过?”

苏小柠赌气不说话。

墨沉域无奈地笑了笑,吻着她的发顶,“这五年来,李嫂一直在这里服侍着,一天都没有离开过。”

男人说着,抬手温柔地将她鬓边的碎发掖到耳后,“如果你觉得有别的女人来过这里,和我睡过,你可以向李嫂求证一下看看。”

苏小柠带着泪痕的脸抬起来,怔怔地看着墨沉域,“你什么意思?”

他刚刚和她说那么多,不就是在和她说,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睡过了?

为什么现在又说如果她不相信,可以去问李嫂?

她为什么要去问李嫂,自取其辱么?

还是他的意思是让李嫂安慰安慰她?

想到这里,女人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墨沉域,你混蛋!”

“我混蛋?”

男人挑眉,淡淡地笑了一声,“我怎么混蛋了?”

“你……”

苏小柠抿唇,“你不要脸!”

做出那种事情还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样子!

“我怎么不要脸了?”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握住苏小柠的手,“老婆,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需要解决生理需求了,打个飞机也不行?”

“打……”

苏小柠一怔,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墨沉域,“你是用这个……打……”

原谅后面的话,她作为一个女人实在是说不出来。

但是……

女人的脸红成了一片,“我明白了……”

下意识地,她抬起头来,看着墨沉域那双含笑的眸子,“我……”

“那个……”

“是我错怪你了。”

她以为……这些东西是他用来和别的女人……

没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给自己用的。

紧张和羞愧之余,她还是在心底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啊,老公……”

“不必说什么对不起。”

男人微笑着抱住她,“今天,我想要女上位。”

额……打女人……

澹台北城轻咳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陈倩倩。

他承认,他现在的确是挺愤怒的,可他还不至于对这么一个小丫头动手。

这丫头看上去也就和小柠一样大,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就算打女人,也不能打这么小的女人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教训女儿呢。

他皱了皱眉,瞥到了角落里面一直藏着的一抹藏蓝色的衣角。

于是男人皱了皱眉,“不言?”

十三岁的少年怯怯地从角落里出来,“我在。”

澹台北城冲他试了个眼神,“看到没有,她在伤害你哥哥你嫂子。”

“打她。”

“哦。”

不言点了点头,大步地朝着陈倩倩走了过去。

陈倩倩怔了怔,目光冷冷地看着不言,“你敢动我?”

“我是墨沉域以后的……”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不言直接一个巴掌上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拳头狠狠地砸上去,一拳又是一拳。

陈倩倩被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哀嚎。

女人巨大的哀嚎声在走廊里面回荡。

墨浮笙有些烦躁地推开病房的门,“这么点小事你都搞不定?”

门外的走廊里。

苏小柠和墨沉域正在被白管家和一个保镖搀扶着扛起来。

陈倩倩被不言按在地上狠狠地打。

走廊尽头的电梯口处,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一个头发已经全白了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淡淡地笑,“墨小姐,好久不见。”

墨浮笙的嘴巴张得老大。

这两个人,她不可能不认识。

当年控制温知暖的芯片,也是她费尽了周折,才在这两个人的手里买下来的。

这两位,一个是澹台家现任的家主澹台北城。

一个,是澹台家的上一任家主,澹台建明。

震惊之余,墨浮笙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您二位,怎么会到这里来?”

传说,澹台家的家主澹台北城,已经十九年都没有离开过澹台家的庄园了。

自从十九年前他的妻子趁着他离家的时候失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澹台家半步。

就算是谈生意,也必须让对方到澹台家去谈。

按照他的话说,是害怕他的妻子宁染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他。

他相信,他的妻子总有一天会回家的。

所以他多年来,从未离开过澹台家。

可如今……

不但澹台北城来了,连他七十多岁的父亲澹台建明也来了。

“墨小姐似乎是很惊讶,我们会来?”

澹台建明淡淡地笑了一声,“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来探亲的。”

墨浮笙微微地一怔。

片刻后,她便明了了。

之前墨沉域将温知暖的芯片毁掉,就是因为去了一趟澹台家。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澹台家的人来到这里,想必是和墨沉域的关系不错,来探望他的。

于是墨浮笙一边抬手吩咐人去拉开还在打着陈倩倩的不言,一边略带谄媚地冲着澹台建明就和澹台北城笑,“我没想到我弟弟居然这么讨您二位喜欢……”

十几年都没有离开过澹台家的父子两个,居然能够一起来到A市探完墨沉域。

这是多大的面子,多么无上的荣光!

以后不管在什么时候提起来,都是可以让人敬仰的存在!

“你弟弟这个人,我倒是不怎么喜欢。”

澹台北城淡淡地打了个哈欠,目光冷漠地扫过墨浮笙的脸,“我们是来看望小柠的。”

这一刻,墨浮笙脸上的表情整个地僵住了。

“来看……苏小柠……?”

这丫头有什么值得看的?!?

一个纵火犯的养女。

一个乡下出来的土丫头。

一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对。”

澹台北城松开一直搀扶着澹台建明的手,走到白管家的身边,扶住苏小柠昏迷着的身子,“我们就是来找她的。”

他皱眉,想要扯开墨沉域扣住苏小柠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开。

一旁鼻青脸肿的陈倩倩笑了,“你弄不开的!”

“我们这么多人,都弄不开!”

“除了把这个贱女人的肉割下来,没有别的办法!”

澹台北城皱了皱眉,利落地抬起穿着手工皮鞋的脚,一脚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陈倩倩整个人瞬间摔倒在地上。

“好像是真的分不开啊。”

澹台建明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一边抚着胡子一边皱眉看着墨沉域扣在苏小柠腰上的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位小姐要将小柠身上的肉割下来,我觉得不妥。”

“为什么不将墨沉域的两只手砍掉呢?”

说完,老人家笑眯眯地抬眼看了一眼墨浮笙,“苏小柠呢,是我们澹台家的人。”

“你弟弟抱着我们家的孙女不放手,按照我们澹台家的规矩,是要将你弟弟的双手砍掉的。”

“我和我儿子,澹台家两任家主在这里,想砍掉你弟弟的一双手,你没有意见吧?”

老人是笑着说的,那双眸子里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看在墨浮笙的眼中,这样的笑意,这样的语调,只让她觉得恐惧。

她脸色苍白地将轮椅后移了一瞬,“不,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呢?”

老人拄着拐杖靠在长椅上,眸光淡淡地扫过墨浮笙惊慌的眸,“上个月墨沉域带着苏小柠倒澹台家做客的时候,我觉得她性格和我儿子挺像的,所以就取了她的DNA,测定的结果是,她就是我们澹台家失踪了十九年的大小姐。”

墨浮笙的一张脸,瞬间没有了血色。

她咬牙,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

老人家淡淡地一笑,“刚刚这位小姐拿着手术刀要伤害我们澹台家的女儿的时候,你不拦着。”

“如今,我们按照规矩,要砍掉你弟弟的一双手,你又有什么权利来阻止呢?”

“我……”

墨浮笙的嗓子沙哑干涩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知道,澹台家的人,向来说到做到。

他们是比墨家更任性,更残忍的存在。

他们说要砍掉沉域的双手,就真的会……

她咬唇,闭上眼睛。

半晌,她抬起眸子看着澹台老爷子,“可是,沉域是小柠的丈夫……”

“你们伤害他……”

“苏小柠不会同意的。”

两天后,苏小柠和墨沉域的盛大婚礼,在A最豪华的盛世酒店举行。

为了他们的婚礼,顾森之还特地将盛世给紧急装修了一番。

婚礼当天,苏小柠早上四点就起床了。

化妆师在给她化妆,唐一涵和温知暖在嘻嘻哈哈地一边互相损着对方的身材,一边让对方将自己的伴娘服后面的系绳绑的更紧一点。

苏小柠被化妆师按在化妆台前面不能乱动,只能僵硬地开口,“你们两个,吵死了!”

“也就这一次吵了!”

唐一涵回头看了苏小柠一眼,“这次是你结婚,所以我们两个可以吵。”

“等下次我结婚了,肯定没心情和她吵,到时候你就清净了!”

温知暖皱了皱眉,“为什么下次是你结婚,就不能是我结婚了?”

“肯定是我,你不会有人要的……”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苏小柠的心里莫名地洋溢出了幸福的泡泡。

这才是她婚礼应该有的样子。

亲人,朋友,欢聚一堂。

化完妆,苏小柠在众人的帮助下,穿上了那件凝结了墨沉域和林宁心血的拼接婚纱。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镜中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唇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傻丫头。”

林宁被林哲轩搀扶着走进来。

看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傻笑的样子,林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她应该感谢苏少坤,将苏小柠养得这么单纯可爱不经世事。

她单纯可爱的样子,和当年的澹台北城如出一辙。

她和他,都是一样地心思单纯,一根筋,只专注于自己喜欢的事物,从来不会顾虑背后别人的阴损。

这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品质。

想到澹台北城……

林宁的心里微微地一痛,转身看了林哲轩一眼。

林哲轩会意,连忙从衣兜里面掏出两粒药丸偷偷地塞到林宁的嘴里。

两粒药丸下肚,林宁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她缓步地走到苏小柠的面前,看着她穿着婚纱的样子,眼里掠过一丝的得意,“和当年的我一样漂亮。”

苏小柠一怔,忽然就来了兴致。

少女走过去拉住林宁的手,“那妈妈,能给我讲讲,你和爸爸的婚礼么?”

爷爷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

那么他们的婚礼……肯定是更幸福的样子吧?

“我们的婚礼啊……”

林宁抬眼看着远方,目光微微地有些恍惚。

她和澹台北城的婚礼,是二十一年的事情了吧……

那个时候的她,心里满是幸福和兴奋。

她以为,她会陪着他一辈子。

她以为,她会和他一起幸福到老。

他们两个在神父面前对着神明发誓,以后要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可后来呢……

造化弄人啊……

她狠狠地咳嗽了两声。

林哲轩拿着手绢递给她。

林宁捂着嘴巴咳嗦,白色的手绢被鲜红的血液浸透。

一旁的温知暖看到,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忍,转头偷偷地抹眼泪。

苏小柠的心里也没有多好受。

但是生老病死这种事……

医生没有办法。

她也没有办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生命最后的时间,好好地,陪着她……

几个女人在房间里面闹了没多久,墨沉域就带着他的伴郎团杀了上来。

唐一涵和温知暖在婚礼之前,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些折腾人的小技巧。

例如,将新娘的鞋子藏起来。

唐一涵很鸡贼地将苏小柠的一只鞋子绑在了她的腿上。

伴娘裙的巨大裙摆放下,别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的腿上居然还绑着东西。

可这样周密的计划,还是逃不过墨沉域的火眼金睛。

男人一个眼神过去,顾森之直接将唐一涵抵在床上,抬手探入她的裙底,将鞋子拿出来。

可他和唐一涵都没料到,温知暖和秦朝暮会在一旁拍照片。

照片上,顾森之压住唐一涵,一只手钻进她的裙摆。

温知暖笑得前仰后合,“这照片我要做传家宝!”

“嗯。”

秦朝暮笑眯眯地将照片传到几个人的微信群里,“以后如果森之敢不娶一涵,我们就在他的婚礼上,把这张照片放出来。”

顾森之:“……”

唐一涵:“……”

苏小柠皱了皱眉,挑唇看着墨沉域,“今天不会有人在我婚礼上放你和别的女人这样的照片吧?”

墨沉域微笑着接过顾森之递过来的高跟鞋,半跪在她的面前,温柔地给她穿上,“我只有我和你这样的照片。”

说完,男人淡笑着抬眼对上她拿上清澈如小鹿一般的眸子,“你如果想让大家围观的话,我倒是可以……”

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开玩笑。

苏小柠一慌,连忙抬手阻止,“你敢!”

“我不敢。”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站起身子,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以后都听你的。”

“你不同意,我还真就不敢。”

苏小柠的脸瞬间地红成了一片。

墨沉域抱着她,大步地出了门。

他抱着她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女人婚纱的后摆拖在地上,白色和红色交错,洋溢出一种异样的浪漫。

花车绕着A市转了一大圈。

所有的网络自媒体和电视台,都在实时转播这场盛大婚礼的盛况。

据说,婚礼的现场,是新郎特地让朋友装修过的。

据说,婚礼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郎亲自设计的。

据说,新娘的婚礼,是新郎见到她的第二天,自己亲手设计的。

据说……

那么多的据说,那么多的传闻,这场婚礼吸引了太多人的关注,无数少女尖叫,憧憬,嫉妒……

但更多的,是祝福。

在这声声的祝福中,苏小柠被澹台北城牵着手,走在长长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的新郎,她这辈子都要携手的那个人。

现实和之前的梦境重合。

苏小柠有些心神不宁。

她抿唇,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林宁的位置。

林宁优雅地坐在那里,唇边带着笑意。

她的左边,是林哲轩,右边的座位空着。

就在苏小柠终于放下心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墨东泽,坐到了林宁的身侧。

一只耳朵凌空飞起,伴随着祈亚的惨叫声,只见他一手捂着一边的脸颊,口中不断的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被萧尘一剑削掉了一只耳朵,祈亚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

原以为率领数百名强者来追杀萧尘等区区六人,那应该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这几百名武者,在面对萧尘六人的时候,那几乎就是不堪一击啊。

就好像是几百头猪一样,完全是被萧尘六人给按着打,现在,他祈亚还被萧尘给削掉了一只耳朵。

求生的欲望,让祈亚已经忘记了心中的愤怒,此时此刻,祈亚只有一个想法,那就跑,跑的远远的,在他看看来,萧尘六人都是魔鬼,绝对的魔鬼。

现在别说是吗自己是太神宗的准圣子,祈亚可是亲眼见到了,有好几名太神宗的弟子,都是被萧尘给一剑斩杀了的。

斩杀太神宗弟子,萧尘没有丝毫的犹豫,连眼皮都没有跳一下,如此,祈亚若是还认为他是太神宗准圣子,而萧尘不敢杀他,那他就真的蠢到无可救药了。

夺路狂奔,连吃奶的力气都已经用了出来,而另一边,看着方才那一剑只不是削掉了祈亚的一只耳朵,萧尘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轻声呢喃道。

“偏了吗?”

说着,萧尘再度斩出一剑,凌厉剑芒再一次向着祈亚爆射而去。

狂奔之中,那极为熟悉的死亡气息再一次笼罩了祈亚,感觉到这股熟悉的死亡气息,祈亚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萧尘的攻击又来了。

这一次,祈亚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原本捂着脸颊的那只手臂,只一次直接被萧尘齐肩斩断。

一只耳朵,一条手臂,接连被萧尘斩断,剧烈的疼痛让祈亚的脸色已经变得狰狞无比,这时候,祈亚也不敢再有丝毫犹豫了,手中纳戒一闪,一块古朴的玉佩便是出现在其手中,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的,祈亚忍着剧痛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玉佩。

这块玉佩可以说是祈亚的保命之物了,是他曾经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得到了。

玉佩之中刻画着速度符阵和防御符阵,并且级别皆是达到了圣级,已经施展,便能够让人的速度提升整整十倍,并且在整个过程中,还有防御符阵的保护,可以抵挡数次攻击,算得上是极为完美的保命之物了。

之前祈亚舍不得动用这块玉佩,那是因为他自己身上也就只有这独独的一块,若是用了,那日后祈亚就少了一种保命手段,且这玉佩那可是有价无市的,想要再得到一块,极为的困难。

所以祈亚舍不得动用,哪怕是被萧尘削掉了一只耳朵,祈亚也没有动用这块玉佩,不过现在,再度被萧尘一剑斩掉一条手臂之后,祈亚没有再犹豫了,因为他明白,若是再动用这保命之物,那自己今日恐怕就要彻底被萧尘给留在这里了。

和性命比起来,那保命之物自然就不算什么了,毕竟命若是没有了,那有再多的宝物,也是枉然。

玉牌破碎,一道精光笼罩住祈亚,随即,只见祈亚的速度猛然暴增,整个人直接化为一道精光瞬间便是向着远方冲去。

看着祈亚的速度猛然暴增,萧尘轻咦一声,随后又是一件斩出,力之法则,速之法则,还有小圆满级别的剑意喷涌而出,剑芒在速之法则的加成下,速度极快的袭向祈亚,随后狠狠的撞在祈亚周身的金色光罩之上。

一剑击中,不过让萧尘失望的是,这一剑居然没有能够破掉保护着祈亚的金色光罩,而也就是在成功挡住萧尘这一剑的同时,祈亚不敢有丝毫停留的,直接化为一道精光,消失在了天际。

一路狂奔,方才萧尘那一剑击中金色光照的时候,祈亚几乎都以为自己是死定了,不过所幸是逃过了一劫,不过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都还是心有余悸。

所以,纵然已经是远离了战场,也看不到萧尘的身影了,不过祈亚却依旧不敢停留,一路狂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跑远一点,一定要跑的远一点。

最后没有能够成功斩杀祈亚还是让他逃掉了,而其他的数百名武者,有大半人被萧尘六人给斩杀,其他人也是四散而逃。

很快,萧尘六人所在的地方便是空无一人,除了那地上的尸体和空气之中迷茫的血腥味之外,丝毫看不出这里之前爆发过一场大战。

“小弟,你怎么让那祈亚给逃了。”这时候,刚刚结束战斗的龙青,脸上杀意不减的来到了萧尘身边问道。

听闻龙青这话,萧尘微微一笑道,“他施展了报名之物逃走了。”

“居然让他给逃了,真是可恶。”闻言,龙青恶狠狠的骂道。

“无妨,一个小喽喽而已,逃了便逃了,反正也没什么威胁。”萧尘笑道。

将太神宗的准圣子说成是一个小喽喽,这话恐怕也就只有像萧尘这样的亚圣宗门圣子才说得出口了。

毕竟祈亚作为太神宗圣子,平日里不论走到哪里,就算是去到圣级宗门,那可都是座上宾一般的大人物。

让祈亚逃了,不过萧尘也知道,就算祈亚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以后也是一个废人了,不足为虑,若是他还不长眼,下次见到再杀,也不迟。

很轻松的一场战斗,不过也就在祈亚等人逃走之后,萧尘六人正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是,一声兽吼,从远处的密令之中传来。

或许是血腥味吸引了这片密令之中的妖兽,伴随着这一声兽吼,一头足有数百米巨大的黑色巨蟒从远处密林之中冲天而起,急速向着萧尘等人冲来。

一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血气,那一双不含任何感情的冰冷双眸死死盯着萧尘等人,这头黑色巨蟒给人一种无尽的寒意。

不过,面对这头巨大的黑色巨蟒来袭,萧尘等人更关注的,却是那站在黑色巨蟒头顶之上的壮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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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君无涯当夜就闭关了,这一次闭关对于君无涯来说至关重要,能否突破祖境,就看着一次的闭关了。君无涯当夜就闭关了,这一次闭关对于君无涯来说至关重要,能否突破祖境,就看着一次的闭关了。

虽然林猿四人为君无涯这一次闭关提供了很多的帮助,但是最后能否真正突破祖境,这一切还要看君无涯自己的本事。

不过按照宫南天所说,君无涯在半步祖境已经沉积了这么多年,底蕴各方面都是完全足够的,再加上他们四人的帮助,不出意外的话,君无涯有很大的机会能够突破祖境。

君无涯的闭关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另一边,云天翼和云尘父子却是暗中开始行动起来,秘密联系了天阴楼,符门等各大势力。

刀宗,月宫,天策府,已经明确表示臣服于剑门,所以,这三大势力,牧天山肯定是靠不上的,只能选择其他势力。

只不过,云天翼和云尘父子两人的行动其实并不顺利,因为面对如今的剑门,还真是没有哪个势力敢于之为敌。

所以,纵然云天翼和云尘父子暗中秘密联络的不少势力,但真正愿意和他们一道对付剑门的势力并不多。

这一点倒是让云天翼,云尘父子失望不已,甚至让两人生出了一丝绝望之感。

对于牧天山的动作,萧尘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的萧尘在处理完剑门的大小事务之后,也是跟随林猿等人前往了天祖的住所。

在正邪之战结束后,天祖也是返回了自己居住的那方小世界,而对于林猿等人的到来,天祖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

林猿四人虽强,但并不是大千世界的人,所以和天祖也没什么太深的关系。

一座简单的木屋,众人围坐在一起,看向林猿,宫南天四人,天祖没有开口,不过见萧尘前来,天祖倒是笑着点了点头。

萧尘如今已经不能将其当做是一个小辈了,帝尊境小成修为,萧尘已经真正站在了大千世界的顶端。

并不知道众人的来意,不过林猿倒是直来直往的性格,看向天祖,林猿直言不讳的说道,“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这小子。”

一边说,林猿一边指了指一旁的萧尘,闻言,天祖也是一愣,不过林猿倒是没有卖关子,顿了顿之后便是接着说道。

“这小子不错,而且又是你们大千世界的人,我想你应该不会吝啬吧,我等希望你能够拿出一些本源之力让这小子修炼。”

本源之力?听闻林猿这话,天祖愣住了,他的确是没想到,林猿四人此次前来,居然是为了给萧尘讨要本源之力。

君无涯已经闭关,在林猿四人的帮助下,这一次很有可能突破祖境,接下来那自然就轮到萧尘了,相比起君无涯,林猿四人自然是更看好萧尘,所以,亲自出面为萧尘讨要本源之力,也无可厚非。

听闻林猿这话,天祖陷入了沉默,本源之力,这是一方宇宙的本源力量,轻易间是不可能动用的。

见天祖陷入了犹豫,林猿倒也不着急,缓缓开口说道。

“身为天祖,你应该知道大千世界如今的情况,没有世界之主诞生,大千世界永远都只能为鱼肉,面对其他宇宙的时候,只会毫无反抗之力。”

大千世界的处境,的确是很尴尬,没办法,没有世界之主,大千世界根本就没有能力和其他宇宙争锋。

林猿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说白了就是觉得萧尘能够成为大千世界的世界之主。

萧尘有希望成为大千世界的世界之主,但是,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天祖的认可。

听闻林猿这话,天祖目光不自觉的看向萧尘,而萧尘则是一直没有说话。

说实话,对于萧尘,天祖的确是十分看好,毕竟放眼整个大千世界,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和萧尘相比了,曾经能够和萧尘平起平坐的刀雄,肖晓他们这些年轻天骄,此时都已经是被萧尘远远甩在了身后。

再者,如今的大千世界,已经引起了其他宇宙的注意,的确是急于有世界之主的诞生,只不过,虽然天祖看好萧尘,但萧尘最终能不能成为世界之主,这不是天祖可以决定的。

天祖可以给萧尘帮助,但是能否成功,还要看萧尘自己,况且,萧尘现在修为还太低,连祖境都没有达到,更何况世界之主了。

所以,萧尘最终能否成为世界之主,天祖其实心里也没有把握,沉咛了半响,天祖最终看向林猿四人问道。

“你们打算日后大千世界如何?是成为你们的傀儡么?”

林猿,宫南天,林虎,月落四人,毕竟不是大千时机的人,所以,对四人,天祖肯定还是有所防备的。

虽然现在林猿四人是极力在帮助萧尘,但是谁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仅仅只是扶持一个傀儡,继而掌控大千世界,还是另有所图?

天祖自然不希望大千世界沦为其他宇宙的傀儡,而听闻这话,宫南天却是笑了起来。

“你这担心多余了,先不说我们对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想法,你觉得这小子是一个甘愿充当傀儡的人?”

说着,宫南天一脸笑容的指了指萧尘。

以萧尘的性格,自然不是一个甘愿充当傀儡的人,听闻宫南天这话,天祖陷入了沉默。

而萧尘则是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成为世界之主,萧尘的确有这个想法,不过正如天祖所担心的那样,如果说要让自己成为云宫或者是仙殿的傀儡的话,那么萧尘绝对不会同意。

和云宫,仙殿合作,也只是因为各取所需罢了,而且,云宫和仙殿也从未说过要让自己当什么傀儡。

沉默了半响,最终,天祖抬头看向萧尘,淡淡的说道,“让萧尘留下吧,我会安排他修炼的。”

天祖这话显然是答应了,而林猿,宫南天四人对此也是没有拒绝,既然天祖肯拿出本源之力给萧尘,四人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微微一笑,宫南天说道,“如此甚好,那我等就先行离开了。”

没有挽留宫南天四人,毕竟对四人,天祖还是有着不小的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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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服部跟德川学艺这八年的时间里,德川没少给他讲自己当初的那些英雄事迹,其中就包括当年缔神岭一战,以一己之力力挫华夏战神向南天,并且刺伤向南天数刀,而自己毫发无损的战斗事迹!

而这也是服部一直引以为傲的一点,不管是碰到国内的其他武士和忍者,他都要替自己的师父吹嘘上一番!

所以在听到向南天竟然敢颠倒黑白,他自然隐忍不了,而且他从未见他师父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恭敬的神态,现在看到他师父竟然对这个“手下败将”向南天点头哈腰,他自然心里恼怒不已。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这话说完之后,德川长信吓得脸都白了,二话没说,回身猛的一巴掌扇到了服部的脸上,同时怒声骂道:“混账东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

话音一落,他再次冲过来照着服部身上连打带踹,一直把服部打的抱头跑了之后,这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回身哭着脸向向南天讨好道:“向大哥,你别听我那孽徒胡说八道,那些话全是他们帮我吹嘘的,与我本人无关啊!”

“无妨!”

向南天倒是很大方的摆手一笑,淡然道,“德川,你应该听说过华夏有句话叫‘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吧?!”

“听说过,听说过!”

德川长信满脸汗颜的连声点头,虽然明知道向南天是在说他,但是仍旧只能连声点头附和。

“那现在老虎回来了,猴子是不是得安稳点了?!”

向南天歪头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那是!”

德川长信再次急忙点头,额头上冷汗涔涔,知道向南天这话是在警告他。

一旁的剑道宗师盟的人见自己的长老竟然对向南天如此毕恭毕敬,惹得他们心头恼怒不已,但是却都敢怒不敢言。

仅次于德川的第二头目福山此时也是满心疑惑,不知道德川成天吹嘘着自己与向南天不分伯仲,为什么一见面却瞬间就怂成了孙子。

他知道德川对待有德行的人十分的有礼貌,但是礼貌的也太他妈过了吧!

所以福山忍不住开始猜测,是不是所谓的“不分伯仲”全是德川自己吹嘘出来的,毕竟缔神岭一战的见证者非常少,而且德川也是在向南天“死了”之后才开始大肆宣扬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自己与向南天多么多么的不分高下,可能事实上德川压根就不是人家向南天的对手,而且极有可能是被完虐的那种……

他心头不由满腹狐疑,转头打量着向南天,莫非这个所谓的华夏战神当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毕竟对于德川的能力他是十分清楚的,既然能在剑道宗师盟做到三大长老的位子,那实力绝不是盖的,在整个倭国,除了另外两个长老,可以说几乎是没有敌手!

德川如此心高气傲的人,竟然对向南天如此恭敬,足以说明向南天的强大,不过既然向南天如此强大,这十年间他为何还要假死,还要隐姓埋名呢?!

福山一边想,一边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在向南天身上打量个不停,突然他面色一变,发现向南天的裤管被威风拂过,显得有些空荡,风将裤裤腿吹得贴到向南天的腿上,可以看到他的小腿十分的羸弱纤细。

福山心头一震,忍不住想到,会不会这十年间向南天的毒一直没有解?!而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的缘故,所以向南天身上的肌肉有些萎缩?!甚至有可能功力全失?!

福山越想心头越兴奋,知道向南天之所以“死了”这么多年却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为了震慑他们剑道宗师盟,但是倘若向南天此时已经功力全失,那他们还怕他个屁!

福山扫了眼向南天不算坚挺的胸膛和瘦削的面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出于谨慎,还是打算先试探试探,直接快步走到向南天跟前,笑着说道:“向战神,您好,我在倭国也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仰慕已久,没想到今日一见,老英雄果然器宇不凡,实在让人钦佩!”

说着他已经朝着向南天伸出了手,显然想通过这次握手试探向南天的实力。

“过奖了,向某一介武夫,不值一提!”

向南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疑有他,接着伸出手跟福山握在了一起。

但是让他没有防备的是,福山跟他握在一起的手竟然陡然间发力,向南天不由觉得手上传来一股阵痛,他眉头微微一蹙,眼神锐利的望着福山刚要说话,但是福山陡然间收了力道,将手收了回去。

向南天扫了他一眼,再没搭理他。

不过福山倒是主动笑呵呵的讨好道:“向老,我们早就听您战力非凡,非常人能敌,但是一直以来我们也都只是听说而已,今天我们剑道宗师盟特地来贵处交流访问,您看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跟德川先生即兴切磋切磋,让我们见识见识,如何?!”

他这番话说的极快,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和用意抖了个干净,没给向南天留下丝毫拒绝的余地。

因为刚才跟向南天握手的时候他特地加了一些内劲,如果向南天每天都在练功的话,向南天体内的内劲自然会不由而然的对他的内劲进行对抗,但是刚才握手的时候,福山根本没有感受到向南天的手上有丝毫的抗力,所以向南天体内的功力绝对已经有了很大的衰退!

而且刚才他跟向南天握手的时候,特地观察了一眼向南天的手和胳膊,发现向南天的手和胳膊也是精瘦,比腿没好到哪里去,所以更加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想。

步承和一直未说话的林羽闻言面色不由一变,他们两个对向南天的身体最了解,向南天总共从轮椅上站起来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功夫,身体肌肉稍显薄弱,甚至连最近本的健康都没恢复,根本就不适合跟人交手!

以他现在这种身体条件,别说是德川这种高手了,就是随便从站岗的特种部队里拎出一个士兵,他都打不过!

他们来之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他们原本只想用向南天的地位和威望震慑震慑这帮倭国人,但是没想到这个福山竟然主动提出要求切磋,不得不说他的胆量也够大的。

林羽刚要开口替向南天拒绝,但是没想到一旁的德川率先转头恼火的冲福山呵斥了一句,“福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向大哥是能随便跟人切磋的吗?!我俩之间不用切磋,我对向大哥的实力十分了解,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功力,跟向大哥比,多多少少还差那么点火候!”

他这话说的十分圆滑,既承认了向南天比自己强,可以免去一场比试,同时又把话说的十分委婉,极大的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没办法,他知道自己不是向南天的对手,这要是真的打起来,他可能会输的更惨,到时候会更加的丢人!

说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给福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胡乱说话。

但是福山仿佛没看到一般,见向南天没说话,心里愈发的肯定自己先前的想法,笑呵呵的说道:“向老,您老就不能给我们一个大开眼界的机会吗?我相信在坐的军情处的一众子弟兵,肯定也想看看您给我们展示展示身手吧,对吧?!”

“对!”

军情处的一众军官对于向南天的身体情况根本都不了解,所以忍不住兴冲冲的跟着附和了一声。

他们绝大部分都是近十年,甚至是近五年招到军情处来的新兵,所以只听过向南天的大名,根本没有见识过他的身手,自然迫切的想见识一番。

“都给我住嘴!”

步承冷冷的扫了身后的一众军情处军官,惹不住怒喝了一声,“我师父的功夫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表演给你们看的!”

一众军官闻言顿时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一个个噤若寒蝉,再没敢说话。

福山看到步承的反应,愈发的相信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向南天,确实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向南天了!

“福山,你疯了吗?!”

德川长信面色猛然一沉,一把抓着福山走到远处,怒声低喝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不是他的对手,你聋吗,非要让我说以他的能力能够完全碾压我,你才能听懂吗?!”

德川长信气的肺都要炸了,感觉这个福山和自己那个蠢徒弟一样,都是猪一样的队友!

“是,他是很厉害!”

福山眯着眼说道,“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十年前怎么了?!”

德川长信听到福山这话反而更生气了,沉着脸冷声道:“这十年间我们修炼,他同样也修炼,以他的修为,进步的速度比我们要快的多,所以如今过了十年,我们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你别忘了,这十年间,他可是中了剧毒!毒都解不了,还怎么修炼?!”

福山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

德川长信听到他这话微微一怔。

福山趁他发愣的刹那一把将他推开,接着缓缓的走回到向南天的跟前,笑呵呵的说道:“向战神,为什么您一直不答应呢?该不会你自己也认为,会输给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