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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球吧发布时间:2024-11-15 01:44:52

“安妮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您来华夏了,我正准备要去米国拜访您呢。”西服男子恭敬的说道。

“何先生,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位病人。”安妮兴冲冲的跟林羽说道,“去年他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在你们华夏走访了无数的医院,看了无数的名医,都没有医治好,最后找到我们米国去了,我给他试了一种我们协会研发的新药,服用三个月便治愈了。”

她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终于也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病例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奇症?”

林羽一听看遍全国都没有看好的病,顿时来了兴趣。

“庞先生,你可以跟他讲讲。”安妮冲西服男示意了一下。

庞先生赶紧点点头,冲林羽说道:“您好,我前几年突然出现了一个头痛的毛病,是那种胀痛,头一痛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头也抬不起来,清海、京城、港澳的大小医院都跑遍了,CT、核磁、脑电图也全都做过,愣是没检查出病因来,医生说一切正常,可是我头就是痛。”

看到林羽跟安妮小姐坐在一起,庞先生知道林羽身份绝对不一般,所以说话也格外的客气。

“后来呢,就去了米国吗?”林羽好奇道。

“不错,后来经朋友介绍,我就去了米国医疗协会,又做了一遍检查,也是没问题,安妮会长便亲自接诊了我,给我试用了一款新药,连续服用了三个月,头便不痛了。”庞先生急忙回答道。

“庞先生,据我所知,您当时也去看过中医了吧?”安妮神情间有些得意。

庞先生连连点头,说道:“看过,看过,除了宋老这种难约的中医和一些大国手,我全部都看过,但是没有任何效果,而且喝汤药喝的我头更痛了。”

安妮没说话,摊了摊手,冲了林羽露出一个宛如孩子胜利般得意的笑容。

“那庞先生现在是好了吗?”林羽看到安妮这样不禁笑了笑,她这种模样,倒比她凶巴巴的样子可爱多了。

“好是好了,但是停药了半年多,最近好像又有点复发了。”庞先生急忙道,“所以我才准备再次去米国拜访安妮会长。”

“欢迎。”安妮一听自信道:“庞先生,我现在可以跟你保证,这一代的药物比上一代的药物效果还要显著,这次你只吃一个月,便能见效。”

“真的?那太好了!”庞先生喜出望外。

林羽摇头苦笑了一下。

“何先生,你什么意思?”安妮注意到林羽脸上的表情,神情瞬间一变,有些不悦道:“你是在质疑我们的医疗技术吗?”

“这个倒没有,我只是觉得本来可以不吃药便能马上好的病,非要吃一两个月的药,这是何苦。”林羽摇头笑道。

“你说什么?!何先生,请你对我放尊重点!”

安妮面色猛然一变,内心怒火中烧,这个何家荣也太过分了,他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要知道自己的团队为了研究这款药,可是耗尽了两年的心血。

“安妮小姐,我并没有不尊重你们的意思,你们的药物确实在西医界达到了一个很先进的水平,但是中西有别,在我们中医界,针对此症,有独特的治疗方法,简单有效。”林羽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可能!”

安妮面色阴沉,林羽这话锋一转,确实不是在侮辱她们医疗协会了,但是却是在侮辱她们西医!

西医界的顶端药物才能抑制的病症,对中医而言却易如反掌?这不是藐视她们西医是什么!

“安妮小姐不信,我可以现场治给你看。”

林羽对这个安妮的脾气也已经了解了,索性没再跟她争辩,转头冲庞先生道:“您现在头还痛吧?”

“对,但是不是很严重,以前服药前痛的很厉害,多亏了安妮小姐的特效药。”庞先生说话很小心,不经意的捧了安妮一把,生怕她一生气,不卖给自己药了。

“我给你医治一下,马上就不痛了。”林羽笑了笑,让服务员端来了一碗清水。

“您也是医生吗?”庞先生疑惑道。

“不错,中医。”

林羽说着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将他的袖子撸上去,随后用手蘸着水在他胳膊上用力的击打,很快庞先生的手臂便泛红了。

庞先生忍不住咬了咬牙,暗想林羽这打的不是自己,还真下得去手啊。

“现在感觉如何?”林羽停下来,用毛巾擦了擦手。

庞先生一愣,随后摆了下头,惊讶道:“不疼了!哎,真的不疼了!”

说着他接连晃了几下头,发现连日的头痛确实消失了,顿时惊喜万分,一把握住了林羽的手,“先生,您真是高人啊,敢问您尊姓大名?”

“我叫何家荣。”林羽笑道。

“何家荣?”

庞先生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华夏还有位叫何家荣的神医。

“无名小辈,庞先生不知道也正常。”林羽笑道。

“您放心,从今天以后我就记住了。”庞先生担保道,“不过先生,我想问一下,我这个毛病会不会再犯啊?”

“肯定会!”

没等林羽说话,安妮怒气冲冲道:“他这种手法应该只是起到了暂时的止痛作用,根本无法巩固疗效。”

“安妮小姐说的没错。”

林羽点点头,看向庞先生道:“不管是吃药,还是我这击打的手法,都只是暂时性的,要想根治,需要从主因上解决。”

“先生,您是说您看出我这病的病因了?!”

庞先生大为吃惊,再次握住了林羽的手,激动不已。

“不错,你是……”

“不可能!”

没等林羽说完,安妮噌的站了起来,有些近乎抓狂的说道:“我们医疗机构的精密仪器都检查不出来的病因,你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壮观,一种浓重的恐惧感将她包围,她突然很害怕林羽把病因说出来,一旦说对,他们医疗协会,甚至整个西医就算彻彻底底的败给中医了。

“安妮小姐,你们西医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们华夏的中医就查不出来。”庞先生的语气不觉中也变了,隐约有种自豪感,当初低三下四去米国求医的过程他可仍旧历历在目。

“那你倒说说,他这是什么病因。”安妮强忍着胸口的愤怒说道。

“他这种症状确切来说,倒不是什么病,只是他体质比较特别,属于血瘀质,血行不畅,畏湿畏寒,结果他又偏偏居住在水边,自然就得了这么个毛病。”林羽分析的头头是道。

“他说的是真的吗?”安妮急切道,她不信林羽单靠病人的病症,就能看出他居住的环境。

谁知庞先生连连点头,神色兴奋道:“先生,您说的没错,我们家确实居住在水边,我这头疼的毛病就是我们搬家后不久得的,我妻子以为跟风水有关,还找风水大师给我们看过呢。”

安妮神色一滞,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面色惨白,失神的望着前方,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林羽看了安妮一眼,有些无奈的笑笑,这个安妮好胜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先生,那我是不是搬了家,这个病就好了。”庞先生急忙问道。

“不错,还有,根据你的体质,你最好戒烟戒酒,少吃肥猪肉,多吃黑豆、香菇、茄子、芒果、黄酒等活血解郁的食物。”林羽嘱咐道。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庞先生连连道谢,掏出钱包就要给林羽付诊金,林羽摆摆手拒绝了,庞先生便告诉服务员,一会儿林羽这桌他买单。

送走庞先生后,林羽回头一看,脸色猛地一变。

只见椅子上的安妮眼睛微闭,面色苍白,口唇发绀,呼吸喘促,四肢微微抽搐,显然是极度悲愤下引发的心悸症状。

林羽一个箭步窜到她身边,伸手一试,发现是心悸危症,情况严重,必须急救。

“对不起,安妮小姐,得罪了。”

林羽一咬牙,随后脱下外套盖到安妮蔚为壮观的胸口,接着俯下身子,将手探到了外套下面,伸手解起了她胸口衣服的扣子。

因为解此急症需要以特殊手法用力按压膻中穴,所以林羽只能出此下策。

不过林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紧张,摸索了半天也没把衣服扣子解开,倒是碰到了许多不该碰的地方。

扣子解开后,他顾不上享受温热软滑之感,急忙将体内的灵力凝聚到手指上,用力的在安妮膻中穴按压了几下。

原本喘不上气的安妮身子猛地一起一伏,长出一口气,呼吸立即恢复了正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意识也渐渐恢复。

“你做什么!”

等她看到林羽的手所放的地方后,一把将他的胳膊打开,猛地站起来,连忙护住胸口,同时一个侧踢凌厉的踢向林羽。

林羽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好,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被她这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左臂上。

“啊呀。”

林羽摸着左臂痛苦的跳了起来,这一脚下去,自己这左臂绝对是青了。

“流氓!”安妮狠狠的骂道,慌忙把自己胸前的扣子扣好。

“安妮小姐,你误会了,你刚才产生了心悸危症,我是为了救你啊。”林羽满脸苦色的说道。

“小姐,我刚才都看到了,这位先生确实是在救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服务员急忙出面替林羽解释。

安妮此时也回想起昏迷前身体的不适,不由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何,我向你道歉。”

“我也得跟你道歉,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才……才……”林羽脸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还是第一次碰女生那里,没想到竟然这么舒服,而且令人震撼,这大洋马果然名不虚传啊。

“何先生,你是第一个碰我身体的男人,所以你得付出代价。”

安妮眼珠一转,立马计上心来,反正自己已经吃亏了,必须得想办法赚回来。

“啊,你说。”林羽有些意外,急忙说道。

他话音一落,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厉振生打来的。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林羽歉意道,这种时间段厉振生来电,多半是有急事。

“喂,先生,你在哪儿,咱医馆里来了几个洋人,说是找你的。”厉振生急忙说道。

“洋人?找我?”

林羽纳闷的看了安妮一眼,安妮也有些意外,急忙摇摇头,意思是与她无关。

“是啊,看语气挺着急的,要不您回来一趟?”厉振生说道。

“行,你稍等,我这就回去。”林羽点头答应道,内心却疑惑不解,不知道这帮洋人是来干嘛的。



“我的父亲给我打过电话?还是我亲口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安妮听到他这话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诧的反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的父亲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啊?!”

“就前几天啊!”

这下轮到阿卜勒震惊了,同样神情惊骇的望着安妮,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父亲伍兹先生和洛根先生两个人,一起给你打的电话,劝你回来啊!结果你告诉他们,你暂时被何家荣给拘禁住了啊!您……您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他怀疑安妮是不是人格分裂,自己说的话竟然都忘记了……

“可是我从没有接到过我父亲和洛根叔叔的任何电话啊!”

安妮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不对,急声冲阿卜勒问道,“阿卜勒先生,这件事情是谁告诉您的?谁告诉您,我父亲和洛根叔叔给我打过电话?!”

很显然,她并没有往自己的父亲和洛根身上联想,而是怀疑有人恶意从中作梗。

“就是你父亲和洛根先生啊!”

阿卜勒见安妮神情不对,似乎也嗅到了一丝蹊跷,神情也立马肃穆起来,沉声说道,“就是他们两人亲口告诉我的啊!”

“他们两人……亲口……告诉你的?!”

安妮身子猛地一颤,脑中嗡嗡作响,如遭雷击,一时间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这个谎言,竟然是她父亲和洛根亲口告诉阿卜勒的?!

她向来最最尊敬的父亲,竟然是个骗子!

安妮紧紧的握着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情感波动,颤声冲阿卜勒说道,“我真的从未接到过他们的电话!我跟我父亲之间最近的一次通话,就是上次我打给你的时候……”

“那……那伍兹会长和洛根先生为什么要骗我呢?!”

阿卜勒心头一沉,脸色分外难看,不明白伍兹和洛根为何要编造这种假话,这分明是在拿他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我知道!”

这时站在一旁始终未说话的林羽,突然迈步走了过来,神情肃穆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伍兹和洛根编造这个谎言,是为了切断你们之间的来往,不让你们两人互相联系!为安妮无法回到米国,提供一个合理的说辞!”

虽然阿卜勒和安妮全程用英文交流,但是林羽也基本都听懂了,通过阿卜勒和安妮的对话,结合最近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林羽几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差不多。

一切,都是伍兹和洛根在故弄玄虚!

“何家荣,我和安妮会长说话的时候,还轮不到你插嘴!”

阿卜勒冷哼一声,狠狠的瞪着林羽,虽然现在他已经相信林羽没有拘禁安妮,但是他对林羽和整个中医的敌意仍旧没有丝毫的消减!

而且在伍兹和洛根等人的误导下,他始终记得,他的女儿,差点被林羽给害死!

“你不要以为你刚才救了我一命,我就会感激你!”

阿卜勒满脸怒意的冲林羽吼道,“这是你欠我的,欠我女儿的!我们之间的账,还没完!”

直到此刻,一想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他仍旧很不得将林羽千刀万剐,若不是林羽欺骗他,让他不要给伍兹等人看他女儿的病历,或许他的女儿早就被伍兹等人医治好了!

所以纵然方才林羽救了他一命,他也并不领情,因为他认为若是没有林羽,也绝对不会出现今天这种事!

“阿卜勒先生,请你冷静一些,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

安妮面色晦暗的冲阿卜勒说道,“我现在能够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很深的误会!”

说着她转头冲林羽问道,“何,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和洛根先生为什么要切断我跟阿卜勒先生之间的联系?又为……为我无法回到米国,提供一个说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羽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头望向阿卜勒,径直问道,“阿卜勒先生,你告诉我,你女儿这几天可有服过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可有见效?!”

阿卜勒眉头一蹙,冷声说道,“废话,要是没有见效的话,我为何要千辛万苦的把安妮会长从你的手里给救出来!”

安妮听到阿卜勒这话心头咯噔一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光芒乱颤,心中的阴霾也陡然间一扫而光,脸上写满了震惊,一个箭步窜到阿卜勒跟前,双手激动的抓住阿卜勒的双臂,又惊又喜的大声问道,“阿卜勒先生,您是说,我交给卡尔文的那颗药丸起效了?!”

“对啊,安妮会长,多亏您惊艳绝伦的医术和未卜先知的准备,才将我的女儿从死神手里拽了回来!”

阿卜勒说到这里,不由想起那天那惊险的一幕,顿时心中一痛,眼中泛泪,垂着头深深给安妮鞠了一躬,哭喊着说道,“安妮会长,我给您认错道歉了,先前我对您说过的无礼的话,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现在无比庆幸,先前跟安妮通电话的时候话虽然说的难听了一些,但是却没有跟安妮撕破脸,所以直到现在还有缓和的余地。

“太好了!太好了!卡尔文是骗我的,果然是骗我的!”

安妮豁然开朗,高兴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转过头无比兴奋的冲林羽喊道,“何!何!你听到了吗,你猜中了,果然被你猜中了!那颗药真的有效啊!”

阿卜勒见安妮情绪激动,似乎并没有生气,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见安妮如此激动的冲林羽叫喊,面色一沉,冷冷的瞥了林羽一眼,冲安妮说道,“安妮会长,您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他们这种粗鄙下贱的中医,懂个屁!”

“阿卜勒先生,正是我们这种粗鄙下贱的中医,救了您女儿的命!”

林羽强忍着心头的不快,淡淡的冷哼一声。

他猜的没错,果然,阿卜勒直到此时仍旧不知道,救活他女儿的那颗药丸,就是他何家荣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

对于阿卜勒这种傲慢无礼的态度,林羽心中十分的不爽,若不是为了中医,他绝不可能亲自来米国帮助阿卜勒这种人!

“何先生,你的脸皮真够厚的,你们中医什么时候救了我女儿的命?这件事跟你有什么狗屁关系?!”

阿卜勒神情狰狞,冷哼一声,宛如看傻子一般瞪着林羽厉声喝道,“你如果没听清我的话,那我就再给你重复一遍,我的女儿萨拉娜病情危重,濒临死亡,她是吃了安妮会长研制出的药丸,所以才获得了新生!”



“陶队长,宁启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怪怪的?!”

暗刺大队其他一些成员望了眼宁启的背影,不由疑惑的冲陶闯问了一声,似乎也感觉出来眼前的宁启跟他们平常所认识的那个宁启有些不同。

陶闯拧着眉头望了宁启的背影一眼,迟疑道,“我也不清楚……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等他回来再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对,等他回来问个清楚,我们都是兄弟,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扛!”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只不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宁启这一走,便再也不会回来。

林羽从屋子里走出来之后直接拐到了一旁的连廊上,回头望了宁启一眼,说道,“宁启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

宁启见离着屋子的距离还十分近,似乎生怕炸弹引爆之后误伤到陶闯他们,伸手指了指院门口方向,冲林羽说道,“何先生,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

林羽也没拒绝,点了点头,得知何二爷没事之后,他内心的那种焦虑和急切也减缓了许多。

随后跟着宁启缓步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宁启低着头,沉声说道,“何先生,我常听何队长提起你!”

“是吗?”

林羽咧嘴笑了笑,内心不由一暖。

“他说您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我们炎夏人铁骨铮铮的代表,是我们民族和国人的希望……”

宁启越说声音越小,越说也越痛苦,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心如刀割。

林羽听着宁启的话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何二爷对他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自愧的说道,“何二爷谬赞了,我哪里担得起!”

“我们队长从不随便夸人,他既然能这么夸你,说明您确实名副其实!”

宁启沉声说道,接着咬紧了牙冠,声音一转,低声道,“我也很佩服您,不过我要对您说声,对不起……”

此时他们两人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院子外面,离着陶闯等人所在的屋子已经有数十米远,而宁启和林羽两人之间的距离,根本不超过一米!

林羽正满怀感慨,听到宁启突然说出的“对不起”,微微一怔,颇有些诧异的转头望向宁启,疑惑道,“宁启兄弟,你说什么?!”

“对不起!”

宁启再次郑重的重复了一遍,话音一落,他猛地抬起头,一把拽住自己的外套,“嗤啦”一声将外套扯开,露出里面线路密布的炸弹衣以及胸口处红色鲜艳的计时器。

只见此时他胸口的计时器,已经来到了十七分钟,而且秒表正在不停的一闪一闪的跳动着。

林羽看到宁启身上的炸弹衣之后,猛地一愣,虽然他以前从没接触过真正的炸弹,但是他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可以立马判断出,此时宁启身上背着的,是一套配备计时器的定时炸弹!

“您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道歉了吧?!”

宁启苦笑一声,眼神绝望的望着林羽,他下意识认为,不需要多说什么,在看到他身上的这套炸弹衣之后,林羽就会马上逃得远远的。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林羽脸上的惊诧之情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皱紧了眉头,神色一凛,反倒一个箭步窜到了他的跟前,扫了眼他身上的炸弹,关切的问道,“这些炸弹是怎么到你身上的,如何拆除?!”

宁启见看到炸弹之后林羽仍旧能够处惊不变,内心不由有些佩服,沉声说道,“这些炸弹是我自己穿上的,是为了……是为了过来跟您同归于尽的……”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宁启内心说不出的沉痛,已经料到了接下来的结果,林羽要么急速的窜出去,要么直接一掌将他击毙!

他更希望的是后者,那样他以命赎罪,内心的愧疚感能够少一些。

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说完之后,林羽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拧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盯着他胸前的炸弹,沉声问道,“到底该如何拆除?!”

宁启听到林羽这话猛地一怔,无比诧异的冲林羽说道,“何先生,您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身上的炸弹,是为了,跟您同归于尽的啊!我是来杀您的啊!”

话音一落,他赤红的双眼中瞬间涌满了泪水!

林羽面色平淡,郑重的说道,“你这不是没动手吗?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根本不必将衣服拽开给我看,既然你告知了我这一切,就说明你不想杀我,那你便还是我的战友,还是我的同胞!我,便自然要救你!”

听到林羽这话,宁启眼中的泪水刹那间决堤而出,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内心波涛汹涌,无地自容!

“快告诉我,怎么把这炸弹拆下来!”

林羽急声冲宁启喊道,因为太过焦急,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忍不住想,如果百人屠现在在这里就好了,说不定百人屠会知道该怎么拆。

“何先生,我罪该万死,您何必关乎我的死活啊!”

宁启泪如泉涌,痛声说道,“我是受了拓煞的指使,过来杀您的啊!”

这个铁血果敢,向来流血不流汗的男子此时呜咽着,哭的宛如一个孩子,愧疚感铺天盖地的压来,几乎将他压垮。

“拓煞?!”

林羽微微一怔,似乎极为意外,万万没想到宁启竟然是拓煞派来的,他眉头紧蹙,沉声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把炸弹取下来,我们一起去找拓煞复仇!”

“没用的,这炸弹一旦启动,便再也摘不下来!”

宁启用力的摇了摇头,泪水连连,悲痛道,“何先生,我是受拓煞的蛊惑才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杀了你,他就放过何队长和我那些战友……但是刚才跟您接触过之后,我……我实在下不了手,我恳请您一定要将何二爷救出来,记得替我这个叛徒向何二爷道个歉,宁启罪孽深重、百死莫赎,不求他的原谅,只求下一世,还做何二爷手下的兵!”



林羽见胡擎风反应这么大,不由微微一怔,转过头疑惑的问道,“怎么,胡大哥,

你听说过这人体玫瑰?!”

胡擎风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这个人体玫瑰的病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为何听到我这话会如此惊讶?”

林羽不由一阵泄气,本来见到胡擎风那么激动,还以为胡擎风了解什么呢。

“这个病的名字我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你说的‘人体玫瑰’这几个字,突然让我

想到了一件事!”

胡擎风皱着眉头说道,神情一时间变得分外严肃。

“哦?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

林羽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娑蓝神之咒!”

胡擎风面容肃穆的说道。

“啥玩意儿?!”

这时厉振生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咔哧咔哧的啃着,听到胡擎风

说这么怪异的名字,有些不明所以。

“爸爸!”

佳佳看到厉振生后立马扑了上去。

“哎,乖闺女!”

厉振生伸手摸了摸佳佳的脑袋,满脸的宠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医院替林羽保护玫

瑰,跟女儿好久都未能得见,倒着实有些想念。

“胡大哥,什么蓝神之神?”

林羽一时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乎也从没听说过胡擎风所说的这个什么娑

蓝神。

“娑蓝神,婆娑的娑!”

胡擎风再次沉声说道,神是凝重,说不出是尊敬还是忌惮。

“那这个神,是干嘛的啊?”

厉振生一边大口啃着苹果,一边不解的问道。

“当初我因为要处理一些雁草堂的事情,在岭南那边呆过一段时间,住在一个山村

的人家中,他们村子里信奉的正是娑蓝神,跟其他的神一样,能够祛邪避灾,多财

多福!”

胡擎风皱着眉头说道,“但是这个神也有阴暗的一面,如果你侍奉不好他,是要得

到反噬的,被当地人称为娑蓝神之咒,这个娑蓝神的诅咒,当时我在这个村子中亲

眼见过的!”

“什么跟什么啊,这个神跟先生说的这种病有什么联系吗?”

厉振生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不是说病症嘛,胡擎风怎么扯到神啊鬼啊上头了。

“别打岔!”

胡擎风皱着眉头呵斥了厉振生一句,接着继续讲道,“当时他们村子里有一个小男

孩突然间得了一种怪病,得病的初期,他们家里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察觉,因为这个

小男孩除了胃口不好,时而气喘,几乎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

男孩的饭量越来越小,气喘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身形也急速的消瘦,开始的时候只

是走路比较困难,后来直接瘫痪在了床上,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宛如……宛如……”

说到这里,胡擎风的话微微一顿,似乎脑海中在急速的着合适的形容词,同时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

是的,恐惧的神色!

林羽看的分明,确信无疑,他见识过许多人脸上产生过恐惧的神色,对这种神情并

不陌生,但是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胡擎风的脸上看到这种神色!

“就好似一具没有了皮肉的骷髅!”

胡擎风终于找到了一个确切形容词,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附近村子的几个赤脚

医生不知道给他看过多少次了,光是这些赤脚医生诊断出来的病种就不下五种,各

种打针吃药,但是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善,还是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厉振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似乎意识到了胡擎风讲的

这件事情不简单,因为他也是头一次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胡擎风脸上浮现出这种神

色。

此时床边的江颜、叶清眉两人听得也是炯炯有神,睁大了眼睛盯着胡擎风。

林羽也蹙着眉头,眼中的光芒时明时暗,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始终没有说话。

“那孩子家人没带他去医院看看吗?”

一旁的李素琴忍不住插嘴道。

“去了,孩子都成这样了,他们当然得带孩子去医院!”

胡擎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孩子的父母送孩子去了镇上的医院,医院看到孩子

的症状之后,一分钟都不敢留,直接叫孩子的父母把孩子送去了市里的医院,我在

那个小县城里正好认识一个当医生的朋友,在市里的中心医院工作,我就带着他们

去了,我朋友恰好学的也是内科,就先让那个孩子拍了照片,片子出来,之后,我

朋友看了……”

胡擎风说到这里再次一顿,神情也愈发的严肃,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随后沉声说道,“我朋友当时看过这个孩子拍过的片子之后,是这么说的,这孩子

的左右两片肺布满了小结节,难以名状的病变宛如恶魔般啃噬着孩子的肺,撕咬出

密密麻麻的空洞,尤其是右肺,几乎被掏空了1/3,只遗留下一张血盆大口,正在

狰狞的狂笑!”

听到他这话,坐在床上的江颜和叶清眉两人皆都感觉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林羽的眉头皱的更紧,但是仍旧没有说话。

“肺部都这样了,那很明显是感染了某种细菌!”

江颜沉声说道,“要想治疗的话,首先需要确定细菌类型,然后制定合适的治疗方

案!”

同样作为内科方面的优秀医生,江颜自然知道出现这种症状就是病菌感染,心里不

由松了口气,感觉胡擎风有些夸大其词了,病菌的确认和灭杀虽然复杂些,但是也

并不算多么奇诡的病症。

“不错,我朋友看到这个孩子的情况之后,也是这么想的,认为肺部是感染了某种

病菌,便让这孩子做了进一步检查,而邪门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胡擎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用力的吐出来,继续说道,“做完检查之后,我朋友发

现,这孩子的肺部,竟然没有任何的细菌!”

“这……这不可能!”

江颜神色突然一变,惊异的说道,“如果没有病菌,他的肺部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

的被啃食成这样!”

&



丹云道尊示意考核开始,凡是想要成为自己弟子的人,只要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皆可以参加考核,而考核的过程也很简单,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考验控火能力,作为炼丹师,控火能力十分重要,第二考验灵魂力,第三则是考验实际炼丹,当然了,考验的丹药都是最基础的,丹方和材料都由丹云道尊提供。

伴随着丹云道尊话音落下,一名名青年才俊来到主广场中央,药家早就为这次考核准备好了丹炉。

每次一百人考核,因为人数众多,自然是要进行数轮考核的,这第一轮,药长青并没有上场,所以也就没有向萧尘发难了。

坐在高台之上,萧尘只见广场中央的众人一个个灵力外放,形成了灵火,这灵火乃是炼药必不可缺的东西。

灵火说白了就是灵力燃烧后的火焰,按理来说任何一个武者都拥有灵火,不过拥有是一回事,能不能掌控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知道,灵火的控制可是直接关乎到炼丹的成败,不仅要能随心所欲的控制火势大小,还必须要做到收放自如,甚至那些高深的炼药师,还需做到炼火成丝,所以,灵火的控制乃是炼丹师基础中的基础。

一名名青年才俊按照丹云道尊的要求展示出自己的灵火,一团团灵火出现在众人手中,不过对此,丹云道尊却没有丝毫上心,一边喝着葫芦中的美酒,一边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众人一样。

考核的整个过程都由药家老祖主持,整个第一轮灵火考核结束,丹云道尊都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道丹云道尊是什么意思,众人怀揣着有些忐忑的心情开始第二部分的考核。

第二部分考验灵魂力,这灵魂力的考核相对来来说就要简单多了,众人依次来到药家老祖身旁,相继伸手触摸魂石,魂石会根据每一个人的灵魂强度,绽放出相应高度的光芒。

一般情况下,随着修为的增加,灵魂强度是会有所提升,不过因为这一次有着年龄限制,所以参加考核的人几乎都是玄元境修为,而玄元境武者,普遍都只有一丈左右的灵魂强度,能够达到两丈的都很少,三丈那更是万中无一。

并且,在玄元境这个层次,任何人都不可能修炼增强灵魂力的功法,因为在这个阶段,武者的灵魂还很脆弱,完全没有可能通过外力来提升,唯有超过天人境之后,方能修炼提升灵魂力的功法,所以,此时众人的灵魂力强弱,完全是天生的,而这也正好可以代表众人有没有成为炼药师的天赋。

天生灵魂力越强的人,自然天赋越高,日后也肯定能够更容易成为高深的炼药师,这一点众所周知。

众人陆续开始测试,不过整整一百人过后,成绩最好的一人,灵魂力强度也不过堪堪达到两寸而已。

两轮考核结束,第三轮考核还没有开始,醉醺醺的丹云道尊便是开口说道,“好了,不用了,下一批吧……….”

示意不用开始第三轮考核了,很明显,这一批人之中没有一个能够入丹云道尊的法眼,所以这第三轮考核根本就没有必要进行了。

听闻丹云道尊这话,药家老祖自然遵从,直接换上第二批考核的弟子,药长青依旧没有在其中。

如同第一批一样,这第二批考核的人,依旧只进行了前两轮就被丹云道尊叫停,没有开始第三轮。

而后是第三批,第四批,结果同样如此,到最后已经是第五批考核的人了,同时也是最后的一批人,人数已经不满一百人,而这一次,药长青赫然就在其中。

拖到最后才参加考核,缓步来到广场中央,药长青面露冷笑的看向萧尘,心中冷笑,不过表面上却是一脸平静的说道。

“萧尘,昨天的事情我不服,今天我要挑战你,你敢不敢和我比拼炼药?”

药长青要和萧尘比拼炼药,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愣,不过随即便是纷纷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

这药长青简直是有些不要脸了啊,他出生在药家,从小便接触丹药一道,而萧尘一看就专注武道,恐怕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炼药一道吧,这样的比拼,有什么意义。

众人鄙夷,而听闻药长青这话,萧尘也是冷然一笑道,“药长青,你还真是已经不要脸了啊………………….”

自己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丹药一道,药长青居然要和自己比炼丹?呵,简直好笑,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对此,药长青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不过为了能够一报昨日之仇,药长青也的确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即硬着头皮回道。

“萧尘,废话少说,你就说你敢不敢应战吧,还是说你这位天剑峰曾经的骄王,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萧尘,若是不敢应战就滚吧,身为天骄,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简直丢人。”药长青话音落下,木锋也是出言附和道。

最后,药长青还拿出了两颗圣元丹,愿意用这两颗丹药作为赌注,和萧尘赌战炼药,只要萧尘能赢,这两颗圣元丹就是萧尘的。

看到圣元丹,萧尘心中一动,和昨天自己购买的百岁丹一样,圣元丹也是一种能够增加寿元的丹药,只不过和百岁丹相比,圣元丹简直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这圣元丹乃是货真价实的天级丹药。

昨天得知萧尘拍下两颗百岁丹,药长青就知道萧尘很需要增加寿元的丹药,所以在之前,就特意向父亲借取了这两颗圣元丹作为赌注,引诱萧尘应战,当然了,药长青可从来没有想过会将这两颗圣元丹交给萧尘,因为药长青就没想过自己会输,别的不敢说,丹药一道,药长青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从未接触过丹药一道的人。

看到药长青居然拿出了两颗圣元丹,原本不打算理会两人的萧尘也是缓缓起身,语气平淡的说道,“既然是赌战,那输赢怎么算?”

有些意动了,毕竟圣元丹这样的丹药,虽然只是天级,但基本是有价无市,就算是在药家,这两颗圣元丹也是绝对的宝贝,就连药家老祖都舍不得服用,所以萧尘心中意动,不过在此之前,自然要问清输赢的判罚,总不可能让药家的人来充当裁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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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狰。。。。
  当藏身在高空中的青阳子向道尊祈祷时,地面上密密麻麻将近五百有数的武道界人士也已泾渭分明,被各自所在的上层给约束起来。
  这时就见四支各有一百来人的沉默队伍当中皆有一位武道高手走到远处汇集到一块儿。www@22ff%com
  “没想到这十万大山里面竟然还有源石矿脉,真是稀奇得很了,如今武道界的源石矿脉大多已经枯竭,能挖掘出可用源石的矿脉越来越少,更不用说发现新的源石矿脉屈指可数了。”
  四人当中一位身穿黑se劲装,显得很是gan练,较为年轻的三十多岁长脸小眼男子笑说着道。
  话音刚落,只见站在对面的一位年纪四十来岁满脸雀斑,显得很是凶恶的男子哼了声,冷笑着对长脸小眼男子说道:“huang为,你真是没什么见识,这十万大山的名头在千年之前可是响亮得很,只是后来被遗弃罢了。”
  顿了顿,满脸雀斑的男子又继续道:“这十万大山在古籍记载上,几千年之前就有过源石矿脉,而且一直挖掘了上千年才被废弃。”
  名叫huang为的长脸小眼男子面露凶光,郁闷的道:“胡不禅,一路上≠,你这么针对老子,等回武道界后,要好好算这笔账!”
  满脸雀斑的胡不禅正要继续开口叫骂,就见旁边一位身材矮小,却顶着个硕大脑袋,好似动画片大头儿子模样的男子连忙笑着劝阻道:“大家出门在外务必团结一心,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话还没说完,长脸小眼的huang为不禁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对方,嘲讽道:“袁大头,你这老小子别一脸笑面虎的样子,台面上以和为贵,暗地里可尽是gan扯老子后腿的事儿,嘿,别把人都当傻子,就你最聪明,哼!”
  “额!”袁大头脸上的笑容一僵,接着又恢复自然连忙回应道:“huang为老弟,误会误会,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不要放在心上,以和为贵嘛!”
  huang为显然是个暴脾气立马就炸了,脱口就对袁大头骂道:“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你妈勒个碧!这源石矿脉的消息就是你个混蛋觉得自身修为没老子厉害,然后就暗地里派人给传出去的!”
  “别他妈以为老子不知道,哼!”
  袁大头顿时就露出一脸的无辜神qing,道:“huang为老弟,我他妈这是比窦娥还冤吶,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千万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啊!”
  不等huang为继续开骂,就见四人当中一直不曾说话,年纪在五十岁,头发花白,双眸鹰顾狼视犀利无比的男子突然暴喝一声道:“够了,都给我住口!”
  这一瞬间,三人都qing不自禁的脖子一缩,齐刷刷的看向该男子,各自的嘴里再也不敢嘣出一个字出来,生怕招惹到这位气势
  i人,脸se始终yin沉,不苟言语的男子。
  随即就见这位双眼犀利,宛如刀子般的五十岁男子扫视三人一眼,然后发出低沉冰冷的声音,道:“如今还没进山找到矿脉就开始内讧,那等到发现源石矿脉后,你们是不是就要刀枪相见?”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胡不禅和huang为此时已经从老虎变成了病猫,包括袁大头在内的这三人此时屁都不敢放一个,全都沉默不语没一个愿意开口回应,乃至他们三人都不敢与该男子对视,眼神变得闪烁不定起来,显得对此人十分忌惮,不敢惹恼了对方。
  这位男子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冷哼,双眸杀气腾腾的看着面前三人,语带警告道:“想要吃独食可以,到时候先过了我陈信狰这一关,否则的话,想都别想!”
  顿了顿,这位自称陈信狰的男子很是yin沉的脸上露出嘲讽之意,道:“即便想要吃独食,那也轮不到你们三个!”
  这一霎那,胡不禅,huang为和袁大头三人都是脸se一变,心中不自觉的就提高了警惕,不约而同地就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陈信狰zhijian的距离,生怕对方突然暴起攻击!
  陈信狰见状,脸se的讥讽之se越发浓厚,接着就见他不屑的道:“你们无需担心陈某会gan出杀人灭口的事qing,因为……”
  说到一半,陈信狰扭头手指了指后方远处的天空尽头,然后才重新看向面前三人,语带惋惜的道:“如果不是还有那两位武道地阶前辈坐镇后方,陈某得悉十万大山中藏有源石矿脉的第一时间,就会把你们三个包括手低下的那群酒囊饭袋全都给杀得一个不剩!”
  看着面露深深警惕之se的三人,陈信狰一脸认真的继续道:“陈某说的这些话可都是比金子还真,没有一句虚言!”
  三人:“…………”
  这时就见陈信狰又露出一si笑容道:“不过你们运气不错,陈某在有武道地阶前辈的监视下,也不敢真的胆大包天把大伙儿都给杀光了。”
  “额!”袁大头等三人此时看向陈信狰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一样,充满着忌惮畏惧,还有深深的胆怯。
  陈信狰见三人的神qing,面露出一si满意之se,嘴上却又话锋一转道:“虽然不能把你们都给杀光了,以免没法交代,但杀鸡儆猴,清理个把人,想必没什么大问题。”
  袁大头这三人算是彻底被陈信狰给吓唬住了,因为他们了解以眼前这家伙的xing子,真的能说到做到。
  更无奈的是陈信狰具备这个实力做到,而他们三人在武道战力确实低人一筹。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最好老实点,进山之后都得乖乖听陈某的命令,如果谁敢不听吩咐的话,那就是被杀的鸡了。”
  陈信狰说话的语气变得不再严厉,显得很是温和起来,但面前三人却早已噤若寒蝉,si毫不敢大意,哪还敢再放肆叫嚣?!
  此时彻底震慑住面前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同伴之后,陈信狰也就没再继续废话下去,大手一挥,喝道:“此时不进山,更待何时?出发!”
  说完后,陈信狰一马当先,身子一闪,宛如一道黑se闪电般径直往不远处的十万大山疾行而去……